享受了大半个月快乐时光的秦守,还是被一通电话拉回了现实。
“教会在南海的窝点?好,我这就过去。”秦守挂断电话,长舒一口气,要工作了啊...
和小霜最后聚上一晚后,秦守登上了开往南海的飞机。
流程已经越来越熟悉了,毕竟这两年基本不是在飞,就是在飞的路上,教会的消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秦守几乎是和大泽美美一起升上A级的,多了三名A级猎人,星芒的实力大大增强。
七名A级猎人放在哪都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哪怕是体量更大的教会被这种势力盯上也很是头疼,虽然教会的高级猎人更多,但却分布在各个下级分会上。
加上教会总部是在神鹰,华中的势力的确是弱了一点,更被这里本土黑道扛把子复国会放出话了,谁和教会勾结就打谁!
本就不好过的教会更是雪上加霜,日子愈发艰难。
连着被以‘除了做任务,就是找教会麻烦’为中心思想的星芒除去了好几个分会。
彻底夹着尾巴做人,搞得秦守还挺郁闷,这家伙不是挺能惹事嘛?怎么怂了?
距离上次铲除教会分会的时间已经过了半年,可算是再找到这群人的踪迹了。
秦守表示,我不是记仇,我只是单纯的看你不爽!
下了飞机,任云早就恭候多时了:“和女朋友处的怎么样?”
两年过去,秦守在任云眼里早就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猎人了,再没用过‘小学弟’的称谓。
“挺好的,不过你们怎么想到跑这儿来了?还嫌在海边待的不够吗?”秦守打着哈哈,这种事和单身狗说什么!
“这次可不是我们找的教会,是他们主动找的我们。”任云摇摇头,说出一句让秦守意外的话。
秦守挑了挑眉,这是发了什么神经?
“求和?”
“恰恰相反,宣战。”任云轻笑一声,拿出手机调出一个陌生号码发的短信。
“星芒,我们将会在三天后在南海金泉市,打开通往天国的大门,有能耐就来阻止我们就来试试吧...这么拙劣的陷阱你们也信?”
秦守有些无语,这不明摆着有诈吗?
“拙劣,但是有效,不是吗?”任云叹了口气,的确,他也不知道教会会不会真的大开天国之门,放出教徒。
但他不能去赌,即便是再微小的可能,也要把它抹杀在摇篮中!
“他们真敢这样做?上回在天海搞一回,被联邦整的还不够惨吗?这回又来?”
秦守也有些头疼,真的和任云说的一样,赤裸裸的阳谋,他们不敢去赌!
你要说他不敢吧,他还真这样做过...和疯子讲道理总是最让人费劲的。
“行了,这件事我也上报给联邦了,不管会不会,我们做好自己的就够了。”任云重新扬起笑脸:
“你回去一趟应该见到校长了吧?他身体怎么样?”
“还好...就是...”秦守有些犹豫,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任云。
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将收复海域的任务缓缓道来,只是隐去了最后说想让他当校长的事。
只是任云的脸色越听越古怪,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他是不是最后还加了一句,‘如果我回不来,九星以后的校长,希望是你’?”
秦守愣住了,试探的问道:“他也跟你说了?”
“嗯,还让我不要外传...”
两人相视愣了很久,突然破口大骂:“魂淡老头子!”
我以为自己是你的唯一,没想到竟然只是你的万分之一?!果然不愧越老越妖这个词,深谙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还有点儿节操吗!
这不纯纯欺骗我们感情是吧?亏得我们当时得知后还闹得失眠...合着你睡的怪舒服的!
被金鸿烈摆了一道的两人看着对方,仿佛看见了单纯的自己,暗自咬牙,一定要让那个老头好看!
“咳,今天的天挺蓝啊。”
“嗯,没错。”
两人完全不看外面阴沉的天气,将这个话题一笔带过。
......
“他们到了?”金泉市一处地下密室内,穿着着骑士铠甲的青年男子,询问着身后的绷带男。
“到了。”绷带男的声音沙哑怨毒,手中竖着的巨斧微微颤动,彰显着主人内心的兴奋。
骑士抬手扔出三个骰子,骰子在桌面上不断转动,最后全部停留在六点的数字上,他轻笑一声: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呢,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他们干掉上任神父,不然这个位置可轮不到你,当然,骑士的位置也轮不到我。”
身后的绷带男胸膛猛的鼓起,最后强压下来,没有说话,但不断晃动的眼珠却表明主人的内心不是那么平静。
这才像一条合格的狗嘛...
青年骑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理会绷带男,失败者不值得他太过费心。
不过这次圣女大人说过,若是行动成功,就会...
想到这里,骑士心头火热,拉过身后的侍女,进了旁边的隔间。
半响,骑士穿戴好盔甲,从隔间出来,神情舒爽,撇了身后的绷带男一眼:“她就赏给你了,神父大人。”
说罢,不屑的摇了摇头,走向楼上。
绷带男机械般的推开门,不顾房间的凌乱,直径走向裹在被子中的侍女。
“大人...轻一点。”侍女面色红润,眼中波光流露,只是眼底深处对绷带男的一抹厌恶被绷带男捕捉到了。
“放心,我会很轻的...”绷带男沙哑着嗓子缓缓走来。
只是被绷带男眼光扫过的侍女并没有心安,仿佛有种被掠食者盯上的恐惧感...
绷带男头上的绷带突然断开!露出一张蝙蝠似的兽脸!
“不要...不要!救命!”
侍女好似终于明白了什么,终于不顾春光乍现的风险,朝楼上跑去。
“会很轻的。”
绷带男张开大嘴,一把咬住了少女的脖颈,不消片刻,原本称得上珠圆玉润的侍女,就变成了一幅人皮骨架。
绷带男抹了抹嘴唇,阴毒的目光死死盯着空空如也的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