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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扬州。

天空如洗,湛蓝一片,几片轻云悠然飘浮,如同水墨画卷中的淡雅笔触。

秋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江东大地,卷起片片落叶,它们在空中盘旋起舞,缓缓归于尘土......

燕王刘骁,骑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

他身着一袭墨色锦袍,袍角绣着金线云龙,威严而不失儒雅。

他的身旁,赵云、典韦、甘宁、黄忠四位猛将随行。

当然,少不了八尺美人!

赵云轻抚马鬃,心中暗自思量:“扬州,这座繁华之地,如今又将见证一场风云际会......”

典韦偶尔望向刘骁,心中满是敬佩与忠诚:“二公子真乃真命天子,如今北方已定,是时候南下了......”

甘宁面容刚毅,眼中闪烁着狡黠之光,身着轻便战甲,腰间挂着数把短刀,显得极为灵动。

黄忠精神矍铄,腰间一把长弓,背负箭囊,眼神中透露出历经沧桑后的淡然与坚定。

吕玲绮英姿飒爽,一身紧身战袍,勾勒出完美身材.......

她腰间佩剑,眉宇间既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一行人穿过扬州城门,只见城内繁华似锦,商铺林立,人流如织,一派繁荣景象。

秋风虽凉,却吹不散这城中的热闹与喧嚣。

刘骁马鞭梢刚挑开城门帘,炸油果子的焦香混着马粪味就糊了满脸。

糖画摊子前挤满小崽子,举着铜钱的手像雨后冒出来的蘑菇丛。

卖羊汤的老汉抡着长柄铜勺敲锅沿:";三钱一碗!搭俩芝麻烧饼!";

";让道!让道嘞!";独轮车夫脖子青筋暴起,车上堆着二十筐秋蟹,捆蟹的茅草还滴着水。

两个戴帷帽的小娘子慌忙躲闪,绣鞋差点踩进鱼贩子杀鳝的血水坑里。

甘宁突然";咦";了一声——西街口七八个泼皮正围着说书摊起哄。

穿补丁长衫的说书人把醒木拍得啪啪响:";上回说到燕王,三箭定幽州!";

“说起那燕王,他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他一顿饭,要吃三头牛,两条狗,外加七条甲鱼!”

“放屁!燕王吃这么多,他吃得起吗?”泼皮头子抬脚就要踹摊,黄忠的箭囊突然";当啷";磕在马鞍上。

东市布庄二楼";哗啦";泼下盆染缸水,靛蓝汁子正好浇在典韦锃亮的脑门上。

“他奶奶的!瞎眼了?”典韦厉声喝道!

掌柜的探头刚要骂,看见典韦抹脸露出那对铜铃眼,哆嗦着把竹帘子扯了下来。

";刚出锅的栗子哎——";裹着棉布的炉子窜热气,小贩拿铁铲敲得铛铛响。

吕玲绮突然勒马,马鼻子差点撞翻插满糖葫芦的草靶子。

扎冲天辫的小丫头举着风车从马肚子下钻过,红头绳扫过赵云的白袍下摆。

肉铺案板前围着三五个厨娘,戴银镯子的胖妇人手指头快戳到屠夫鼻子上:";昨日那副下水里少了半叶肝!当老娘眼瞎?";

屠夫剔骨刀往案板一剁,羊尾油震得跳起来:";王寡妇!你偷汉子的本事比数下水强!";

桥头卦摊突然窜起青烟,瞎眼相士袖子里藏着磷粉,抓着贵妇人手不放:";夫人这姻缘线有分叉,得请个开光银镯子压一压...";

话没说完被卖跌打药的江湖郎中踹了摊子:";老子忍你三天了!抢生意还摸人家小媳妇!";

刘骁赞叹道:“扬州城,果然名不虚传,如此繁华,真乃天下少有的富庶之地。”

典韦一边擦着脑袋,一边瞪大眼睛四处张望,一脸好奇。

他嘿嘿一笑,对刘骁说道:“二公子......这扬州城真是热闹,比咱们北方的城池可强多了。”

刘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一行人漫步至江边,只见一座繁华的酒楼矗立于岸畔,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酒香与江风交织,令人心旷神怡。

刘骁几人相视一笑,决定在此小憩。

典韦大步流星走进酒楼,他那魁梧的身躯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

他咧嘴一笑,露出憨厚的神色,对着掌柜大声喊道:“把你们这儿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我们要好好喝上一顿!”

掌柜连忙应承,吩咐伙计们忙碌起来。

刘骁则悠然坐在窗边,手执酒杯,轻轻摇曳。

他凝视着窗外的江景,江水滔滔,波光粼粼,远处帆影点点,一片繁忙景象。

刘骁微微一笑,赞叹道:“这江景之美,真是令人陶醉。”

突然,一阵闷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江边的宁静。

众人纷纷侧目,只见一支全副武装的精锐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迅速将酒楼团团包围。

阳光在骑兵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刀剑出鞘,寒光闪闪,气氛顿时变得异常紧张。

刘骁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锐利地扫向窗外的骑兵。

他身边的赵云、典韦、甘宁、黄忠四人也立刻警觉起来,各自站起身,神色凝重地望着窗外的突变。

酒楼内的掌柜和伙计们早已吓得面如土色,躲在一旁不敢出声。

酒客们也纷纷逃离,酒楼内一片混乱。

窗外的骑兵首领冷冷一笑,高声喊道:“燕王殿下,此次南下,为何不知会我等一声?我等照顾不周,还请燕王见谅!!!”

刘骁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与此同时,黄忠已然张弓搭箭,动作迅捷而稳健。

黄忠眼神凝重而坚定,腰间的长弓在他的手中仿佛变成了活物,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

黄忠的手指轻轻一松,箭矢便如离弦之鸟,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窗外的骑兵首领射去。

箭矢的速度快得惊人,直指骑兵首领的咽喉。

骑兵首领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连忙挥动手中的刀剑,试图抵挡这一箭。

然而,黄忠的箭矢岂是凡物?

它轻易地穿透了骑兵首领的刀剑,如同穿透一层薄纸。

箭矢去势不减,继续向骑兵首领的咽喉射去。

“噗嗤!”一声闷响,箭矢准确地射入了骑兵首领的咽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惊恐,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

骑兵首领的身躯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了。

酒楼内的气氛顿时凝固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们纷纷看向黄忠,眼中满是敬畏和震撼。

黄忠则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神色,仿佛刚才的一箭只是他随手而为。

他轻轻地收回了长弓,然后背负在身后。

典韦则怒视着窗外的骑兵们,厉声喝道:“尔等还有何人敢来挑战燕王王?速速退去,否则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窗外的骑兵们都纷纷后退了一步。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最终,他们缓缓地退去了,不敢再靠近酒楼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