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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大凉与大齐的重要人物都住进了煜安王府,月弥山自知自己与月沁儿定是不能如那两位一样,只能真的以联姻之意来与大殷的关系更进一步。

这次,还不待有人提,月沁儿便主动提出愿意与二皇子容祚多多交流,直接表明了自己对他的好感。

这从天而降的喜悦砸的容祚恍惚了一瞬。

月沁儿是没有宗政絮厉害,但是她可是正儿八经极为受宠的羌国嫡公主,相比宗政絮的强势不好操控,月沁儿明显更容易控制。

短短几息,容祚就想清了利弊,站起身领了昭慧帝的旨意。

有些兴奋的他没有注意到月沁儿投过来带着丝丝轻视不屑的眼神。

晚宴很快就结束了,众人的心却意犹未尽。

总而言之,今晚真的是过分精彩了,真期待明日的煜安王府会发生什么。

时辰已晚,太后本想留阮溱和容酌在宫内住下,被容酌婉拒了,只道来日再来陪伴皇祖母。

太后自然不会强留,让人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抬到两人的马车上,就迈着不舍的步子离开了。

一众人在宫门口道别,伴着夜色,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宴会上人多还不觉着困,一旦在马车上,只有自己与容酌时,阮溱的困意就对着她席卷而来,靠在容酌身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阿离在晚宴上睡饱了,这会儿正乖乖趴在一旁,自己玩自己的爪子。

容酌看着怀里阮溱沉静的睡颜,又长又翘的乌黑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颜色偏淡的细软秀发自她耳畔划过,许是有些痒,她的嘴角溢出小声的不满,眼睫微颤,竟有了醒来的迹象。

容酌赶紧将她的头发理好,同时安抚的亲了亲她的侧脸。

先前为了让阮溱睡的舒服,容酌便将她头上的发饰拿了下来,任由一头秀发垂落,没想到这样反而干扰了她睡觉。

不过也就一会儿,容酌理好头发后,阮溱又继续睡熟了去,一手还虚虚抓着容酌的衣衫。

乖的人心软软。

容酌琥珀色的凤眸漾着无尽的柔情,满心满眼都只有怀里这一个人。

想到王府里住进去的两人,容酌有些无奈,对着阮溱低喃,“溱溱啊,怎么这么多都想与我抢你呢……”

从来将所有事情掌控在手心的容酌此时尚且不知,这只是个开始,未来将有越来越多的人和他抢他的溱溱,偏偏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马车停下,阿离率先冲了出去,在马车门帘处等着两人。

容酌拿过一边的披风轻盖在阮溱身上,动作稳而轻的将她抱起,走向外面。

许是他的怀抱真的太过安稳,体位的骤然变动也没有引起阮溱的不适,她还是如先前一般安静的睡着。

回到云拂院时,容酌目光一凝,又很快化开。

抱着阮溱回到卧房,小心的把她放到床榻上。

用春安早就备好的热水为阮溱简单擦拭了一番,拉过薄被给她盖好,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没有任何不适后才传音唤进了茯苓。

“主子……”

茯苓表情有些奇怪,俯身将声音压的很低。

“无事,你守好溱溱,我去见他。”

容酌声音很轻,却犹如定海神针,让茯苓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是。”

来到前院,就见不少人围着一袭红衣的妖孽男子,以商路和陵游为首,皆表情严肃。

“你速度倒是快。”

容酌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商路和陵游对视一眼,警惕的看了看苍凛后恭敬的带人退下。

转眼,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容酌和苍凛。

“自是要快一些,这煜安王府可是住一天,少一天。”

苍凛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仍旧挂着云淡风轻的笑意。

这不是苍凛与容酌的第一次见面,却是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一人天青色衣衫淡雅矜贵,似九天之上不染世俗的谪仙;一人红色衣衫妖冶魅惑,似花海之中玩弄人心的妖精。

两人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无声对峙。

一人入了世俗,一人丢了心。

“孤以为,你不会让孤进煜安王府。”

作为世间仅有的对手,容酌的品性远高于他,这点苍凛同意,只是归根结底,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对自己的东西很看重,绝不允许他人觊觎。

容酌自将阮溱带回府,就一直跟宝贝一样护着,两人的感情自是不用多说,苍凛也是没想到容酌真的愿意让他与阮溱接触。

如果是他……

苍凛想,他怕是会和防狼一样防着容酌,不让他能够接触到阮溱一丝一毫吧。

当然,也只是想想,正是因为他比不得容酌大方,所以阮阮喜欢的才是他吗?

“不是本世子让你进,是溱溱不想落了你们的面子。”

容酌音调平缓,陈述着事实。

再次与眼前这人相处,容酌内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竟然还荒唐的生出了一丝亲切,对苍凛的态度也不自觉缓和了一些。

这点苍凛一时还没有察觉到,不然以他的性子,绝对会蹬鼻子上脸。

苍凛挑眉,“看来护国寺,孤去的不亏,左右是让阮阮有了印象。”

阮阮……

又是这个称呼。

在他唤溱溱之前,苍凛已经那般叫了阮溱一年。

容酌决定收回对苍凛的好态度。

果然,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有妻子的男人,还是小气一点的好。

“呵。”

容酌冷笑,显然对于苍凛去见阮溱一事耿耿于怀。

“以后你离我家溱溱远一点。”

想撬他墙角,下下下……辈子吧,不,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你说什么孤就听什么?你拿孤当什么?”

苍凛不甘示弱,抱着手臂反驳道。

离阮阮远一点?

想都别想!

既然已经彻底得不到她,那他苍凛就一定要时时出现在阮阮面前,在她心里留下不可抹去的痕迹。

不是最重要的男人,那就成为第二个重要的。

“不要说你没察觉出阮阮对孤有些心软,这你还能阻止?”

不得不说苍凛也足够敏锐,只凭两次见面就感觉到了阮溱对他的不同。

当然,这些还要归功于他每晚的梦境,在梦里,阮溱不爱他,但是他同样于阮溱而言十分重要。

这样就够了。

容酌别过脸,不想看苍凛,不想与他争辩。

他当然知道,什么都知道。

“本世子是不能阻止,但溱溱已经是本世子的妻子,她最爱的人只有本世子。”

很难想象,容酌那样端方的人,是以带着丝丝得意的语调说出这些话的。

苍凛:“……”

好吧,你赢了,你说的对。

暗处躲着的两方人马隔着一片灌木丛面面相觑。

这还是他们主子\/主上吗?

怎么这么像稚子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