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自然是赶紧转身往外面跑去,而跑到外面时,小宫女就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切!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得宠的萱妃啊!”
会留在昭存宫的宫女和太监,都是一些找不到出路,只能被迫继续留在昭存宫,不然谁还愿意伺候萱妃这个失了宠的妃子啊!
而这个小宫女之所以会告诉萱妃她的嫡姐被封为俪妃,那自然是有人给她银子的,足足有五十两呢?
有了五十两银子,那她就有银子孝敬上头的人,就有可能被调离昭存宫,所以小宫女自然是乖乖的按照对方的话做。
与此同时,宫外沈家这边。
沈夫人得知自己的女儿被封妃,说真的,心里挺复杂的。
别说沈夫人心里复杂了,沈大人心里也很复杂好不好。
“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咱们清夙的,”沈夫人看着丈夫说道,“怎么就没个苗头,忽然之间就给咱们清夙封妃了呢?”
“怎么就没有苗头,你忘了安文煊是怎么死的。”打从得知女儿被封妃,沈父立马就明白过来,当初安文煊为什么会那么突然被外放任职。
“这……”沈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安文煊确实不是什么个好东西,女儿能成为皇上的嫔妃,总比继续跟安文煊做夫妻来得好。
一这么想,沈夫人就开心了起来。
“唉!”沈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清夙成为皇上的嫔妃,这对咱们家来说到底是好还是坏。”
“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沈夫人翻了个白眼,“清夙能成为皇上的嫔妃,而且皇上看着还很宠清夙,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给清夙封妃,所以这对我们沈家自然是只有好处,能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当然,要说不好的地方肯定也是有的,那就是要面对一些别人难听的话,不过那都不是事,别人越想贬低咱们家,那只能说对方在羡慕嫉妒恨而已,反正只是逞逞嘴皮子功夫,别理就是了,难不成还能因为别人几句难听的话,就整得活不下似的。”
“你说的倒轻松,”这下换沈大人翻白眼了,“你自己整天待在家里,不用每天出去跟人交际,当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不像我,每天都要出门上早朝,光是想想别人对我投来鄙夷的神色,我现在心里就发堵得很。”
“老爷,太太,宫里来人宣旨了。”就在这时,沈家大管家急匆匆跑进来禀报道:
沈大人的沈夫人自然是赶紧出去接旨。
皇上下达的是两道圣旨,一道是升沈大人为从三品官,一份是给沈夫人三品诰命夫人的圣旨。
沈大人接了圣旨后,内心的激动和狂喜可想而知。
至于刚刚自己所说的话,沈大人表示那完全就不是个事,不就是让人说几句难听的话而已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他靠着女儿升到从三品官,别人想说什么就说去呗!
就像自己夫人所说的,别人那是羡慕嫉妒恨,别去理会就是了。
沈夫人自然也是很高兴。
她是万万没想到啊!自己竟然能靠着女儿被封为三品诰命夫人。
而对于沈大人升官和沈夫人被封三品诰命夫人的事,先不说前朝官员是怎么想的,就说后宫的嫔妃吧!个个对沈清夙的得宠感到心惊。
要知道,当初萱妃怀孕的时候,皇上可没有恩施沈大人夫妻俩。
可现在换了萱妃的嫡姐,皇上立马就恩施了沈大人夫妻俩,这不用想也知道,皇上确实是对沈清夙上了心,对她那个狐媚子宠得很呢?
日子就在沈清夙悠闲养胎中渡过,很快就来到沈清夙怀胎满三个月的时候,而沈清夙的肚子也不像正常孕妇三个月大的样子,反而像怀孕五六个月大的样子。
此时几个太医正在给沈清夙轮番诊脉,而皇上则是坐在一旁焦急不安。
毕竟沈清夙肚子大的太出奇,皇上自然是担心她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几个太医轮番给沈清夙诊完脉之后,就赶紧跟皇上道喜:“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俪妃娘娘腹中不仅仅只是一个胎儿,而是怀了多胎。”
“只不过现在月份还小,微臣几个暂时还诊断不出到底有几个胎儿,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俪妃娘娘腹中的孩子至少有三个。”
皇贵上先是狂喜,随即就是担忧:“尔等一定要竭尽全力保俪妃腹中的孩子平安生下来,不能让龙胎有一些的闪失。”
女人生产犹如半脚踏入鬼门关,生一个就已经很凶险了,更何况是多胎,所以皇上能不担心吗?
几个太医自然是连忙保证一定要照顾好俪妃腹中的孩子,然后就马上退了出去。
“皇上,你不开心吗?”沈清夙不解看着皇上,“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皱着眉头,难道臣妾怀上多胎,皇上就不开心。”
“朕当然开心,”皇上把一只手放在沈清夙的肚子上,“但同时朕也担心啊!”
“皇上无需担心,”沈清夙对皇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臣妾一定会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哪怕是失去臣妾一条命,臣妾也一定会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所以臣妾在这恳请皇上,等臣妾生产之时,如果在臣妾和孩子之间做选择,请皇上一定要以孩子为主,千万不要因为臣妾而左右为难。”
“朕不准你这么说,”皇上把沈清夙搂进怀里,“你一定会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也不准你离开朕的身边。”
话是这样说,但皇上心里清楚,在沈清夙和孩子之间做选择,皇上肯定是选择孩子的。
当然,沈清夙这番话也让皇上很感动就是了。
他觉得自己更爱沈清夙了。
皇上又陪了沈清夙说了一会话,就离开前往慈康宫,他要马上去告诉太后这个好消息。
皇上一离开,温子墨就来到沈清夙身边,看着沈清夙那大大的肚子,温子墨再次痛恨怎么没早点给自己绝育。
“你这是怎么了,”沈清夙扶摸上温子墨的眉头,“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