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昭阳弟子终于是说出真相,灵草丢了,他们只不过见币安好欺负,想让他当背锅侠。
我声音低沉,“哦!”
容涟气的要死,“你们真当我青玉峰无人。”
昭阳弟子支支吾吾道,“这不是因为听说凤长老对门下弟子严格,关系不好吗?我们想这……。”
我靠在柳琴菀身上,“严格是因为我希望他们变得更好,关系好与不好也不是你们这些外人评价的,我的弟子也没有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敢反抗的道理。”
昭阳长老,“这,大家都是同道修士,还请凤长老见谅,我这些门下弟子我会处置的。”
我勾唇,“处置是应该的,但是我们币安受到的精神损失费你们是不是应该赔偿。”
昭阳长老一咬牙,“好”
币安看着手中的储物袋,有些喜从天降的感觉,刚刚还在想自己怎么死,现在就不止不用死,还有灵石,法宝拿。
李长老也不情不愿的拿出一袋灵石给币安。
我给柳琴菀传音,“一会你给我指路,我可不能装逼失败”
柳琴菀蹭了蹭我表示没问题,之后化为小白蛇挂在我脖子上。
身披薄裘之人,肆意张扬,淡淡回头,“容涟,币安还不跟上”
容涟和币安一起道,“是”
姜风雪看着化为废墟的刑法堂,“这事因你们而起,你们自己出资盖吧!”之后甩袖离开。
等我们回到青玉峰,在柳琴菀的指挥下,我躺在贵妃椅上,真是的,人真的不能动,还是躺着舒服。
币安神色有些费解,就是有种想问问题又不敢问的感觉。
容涟,“大师兄,你怎么了?”
币安摸了摸鼻子,“那个师尊你不行骂我”
我颔首,“不骂,但说无妨”
币安,“师尊您为何叫宗主娘亲?宗主不是男子吗?男子也能生孩子?”
我垂目,“事情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被家人丢弃,是师兄捡我回来的,那时我一直发烧,吵着要母亲,也是因为我身体太过脆弱,眼看命不久矣,师兄为了让我开心一点,也为了完成我的遗愿,就让我叫他娘亲,没想到我的病因此好转,之后我们二人一直相依为命,师兄在我眼中就是娘亲的形象。”
刚到这里的姜风雪后退,自己师妹胡咧咧,自己只要不出现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容涟眼泪汪汪,“原来如此”
币安也眼泪汪汪,“师尊你们母女感情真好,我也想家了。”
我哽咽道,“娘亲人真的很好,不过娘亲一直不让别人知晓我与他的关系,但如今我命如浮萍,所以娘亲也就不在意这些是是非非。”
容涟痛哭流涕道,“都怪我们不听话,总是让师尊操心。”
我擦了擦眼泪,“容涟你还小,23岁多么好的年纪,真的不适合为了一个男的要死要活。”
容涟重重的点头,“师尊,我会好好修炼的,到时候继承你的衣钵。”
币安也道,“我也会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筑基期。”
我咳嗽起来,“你们都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