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觉脸色难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变身貂蝉的时候,他身边只有明尘俨一个人,就连以利亚都是重伤状态的,所以他并不觉得这事情会传出去,顶多就是到时候让明尘俨封口就行。
可现在倒好,竟然一下子被一起的小伙伴全都看光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别人都穿的光鲜亮丽,就他一个人全果,而且还是变成女人后的全果,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混?
看着晨觉红的快要滴出血的绝美面容,大家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不是诱人犯罪吗?一群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看着这么一个绝世尤物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胸部,这……
“咳咳,没事的,不就是化身貂蝉嘛,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情况,你不必难为情。”秦沐在一旁安慰道。
毕竟是女装大佬,他对这些事情看的还是比较开的,当初去八佰世界的时候甚至还主动选择了花木兰。
晨觉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赶紧看了一眼貂蝉剩余的使用时间。
之前在那血色空间的时候他觉得时间不够用,但现在,他恨不得立刻就解除这种变身。
然而这一看,晨觉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竟然还有十几个小时,也就是说从他昏迷过去到此刻回到游戏人间,中间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
“算了,你们看到就看到了吧,这件事情你们谁也不能给我说出去,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好看!”晨觉咬牙切齿的说道。
自己变身的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不然的话他以后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听到晨觉的话,众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你们不会已经说出去了吧。”晨觉问道。
“那到没有,我保证没有跟任何人说你变成貂蝉的事情。”高阳立刻说道。
“那你们……”晨觉皱着眉头,总感觉大家的神色有些诡异。
“那个……你要不然自己看看……”秦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让晨觉认清现实的残酷。
接过秦沐递过来的手机,晨觉还没看就隐隐感觉到了一抹不安,而当他看到企鹅新闻的头版头条上那个睡着的女子时,差点没有一头从床上栽倒在地。
晨觉接连打开了几个网站头条,看到的清一色全部是他的美照,甚至还有视频解说。
这才多长时间,他的美色就已经传遍全国了?
“你要不要翻墙去看看推特之类的,你已经火到国外去了,热搜第一。”秦沐提醒道。
“……”晨觉。
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着面如死灰的晨觉,众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笑又不敢笑。
“这个事情吧,你倒也不需要太担心,毕竟也没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你变得,你就当是一场梦吧。”林川在一旁轻笑着说道。
“你能想象,所有的男人都对着你的照片意淫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晨觉生无可恋的说道。
他敢肯定,他已经变成了新晋的宅男女神,估计最近的卫生纸会卖得很好吧。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晨觉才算是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站在游戏人间的落地窗前,晨觉看着外面汹涌的人群,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大家现在都知道五千年一遇的美女就在游戏人间中,谁不想要亲眼看一看。
这也就是大家都知道游戏人间的老板是个狠人了,不然的话,估计早就有人冲进来了。
“你在那个血色空间中救下我的时候,真的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吗?”晨觉把注意力暂时收回到了起点孤儿院上。
林川摇了摇头,再次说道:“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晕倒在地上,我检查了一下附近,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而且周围危险,我也不敢把你一个人丢在那里,所以找到你之后,我就立刻带你回了雷峰塔那边。”
晨觉皱着眉头,他一直想不明白,那个时候的血色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必死的他会活下来,而且还被林川给找到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秘?
这边晨觉在思索,另一边的林川则是在观察晨觉。
有关符止楼的事情,他现在不能说,一旦他说了,他的身份也是一个问题。
何况晨觉现在并不清楚符止楼到底是什么情况,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要觉醒前世意识的征兆,他即便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对于晨觉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幸事。
与其让他说出来,不如让晨觉自己去一点点的找出事情的真相,说实话,林川自己也很好奇,强大如符止楼楼主,掌控着这件超凡的宝物,怎么会出现碎魂符止楼的情况。
“晨觉,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吗?”高阳询问道。
大家对于起点孤儿院出现的那个血色空间其实都挺好奇的,但是之前时间紧迫,他们也没时间去仔细的搜索,以至于到最后他们也只是救出了晨觉,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要杀我,但原因是什么我没有查到。”晨觉说道,“除此之外,你们有没有在血色雾气中看到一座高大的塔楼?”
晨觉的询问令林川的目光微微一凝,不过他并没有开口。
至于其他人,则是全部摇了摇头,他们没有进入血色雾气的深处,也没有强大的瞳术,因此对于血雾深处那座高大的塔楼没有任何认知。
突然,晨觉脑海中灵光一闪。
之前在血色空间中他见到的那个阵法有瓣鳞花,而他胸~口进入王者荣耀的伤口也是瓣鳞花的纹路,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
想到这里,晨觉立刻拉下了胸~口的衣服,想要查看印记的情况,却完全忘记了他现在不是男人,而是貂蝉。
当那一只玉~兔蹦出来的时候,晨觉懵了,众人也懵了。
而与此同时,众人也都注意到了玉~兔上那个血色的印记,早已不是什么瓣鳞花,而是一座高大的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