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公。”越冉吞吞吐吐地说到。
“哎~”程一鹤答应着,就当越冉这是在叫他,“这还差不多。
以后千万得记住我和你之间的亲密关系!
不是任何外人能够比的。”
越冉在心里骂着,“小肚鸡肠!还在吃昨天的醋。”
“说吧,有什么事要求你老公。”程一鹤其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越冉都屈尊就驾到他这儿来。
为了能办成这事儿,还将自己身上的刺都给拔掉。
假装成一只乖巧的猫,任他怎么撸她都不发火。
越冉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叠成心形的便签。
程一鹤一看,居然是一个心形的便签。
这是什么东西?
主动找他和解,承认错误?
他嘴角忍不住上扬,“怎么?道歉信?
知道错了就好。
以后咱两,好好儿过日子。
老公我接受你的道歉!”
说完以后,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按理说越冉走的不是这种风格啊。
她如果主动道歉,母猪都会上树。
可说出的话哪有收回的理。
那这个心形的便签纸是?
越冉轻哼了一声,那鼻息里全是嘲笑他太自作多情了,“这不是给你的。
我也用不着跟你道歉!
这个是给高逸尘的!”
程一鹤的脸瞬间绿了,“给……给高逸尘?
她可是你未来姐夫!
你竟然打你未来姐夫的主意?
还当着你老公的面!”
越冉忍不住戳了下程一鹤的额头,“你是猪头吗?
这个当然不是我要给他。
是我姐!”
程一鹤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都被气得智商为负了,“这还差不多。
不过,你刚刚是不是骂我来着?”
“我……骂你……?没有啊。”越冉在心里嘀咕着,“骂你也是活该。”
“还好意思装,我亲耳听到的。
你竟骂我是猪头?!”程一鹤将椅子一转,回到自己的书桌前,拿起桌上的笔,继续看着自己刚刚放下的文件,“这个忙啊,你爱找谁帮找谁帮,我是没这个心情去的。”
越冉心中骂着你大爷,脸上还是努力憋了个笑容出来,“哎呀,刚刚一时急了,说错了话。
你就原谅我这回嘛。
下次一定不敢了。
你昨天不是说,对你们男生来说,什么变态、无赖都是褒义词吗?
对女生来说,骂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是猪头,那是亲昵的表现。”
越冉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笔,关上他正在看的文件。
程一鹤憋着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我的教授!”越冉向程一鹤眨了下眼睛,那眼波里藏着千娇百媚。
程一鹤受不了她老婆这种主动谄媚的姿态,“不错,学以致用,是个好学生。
说,让我替你办什么事?”
越冉将拇指和食指放到一起,“就一点点小事而已。”
“怎么个小事法?”
“就是想让你将这颗心形便签送去高家亲手交到高逸尘手里。”
“我擦,这是小事?
越大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跟高家的关系吗?
我跟管昔人她们完全水火不容!
从小到大,我都不踏入他家半步。
你让我到她家去?
还给高逸尘送这个小心心?
我疯了我,这严重违背我的意愿。
我不干!”
越冉竟忘了这茬,她起初只当是程一鹤回趟家那么简单。
良久,她酝酿好撒娇的情绪,伸手抚摸了一下程一鹤的手,“哎哟,不要这样说嘛。
那家里还有你亲爹地,你就当回家看你爸顺带将这个小心心递给高逸尘不行吗?”
程一鹤像被小猫爪挠心一般痒,眼前的越冉他见所未见。
从遇见之初开始,哪见过她这么低三下四出卖色相求过人。
“你也不想想,我哪怕踏进她家大门儿,她管昔人也不可能让我见高逸尘啊!
高逸尘如今的处境,跟古代关押在大牢里的犯人差不多,只不过拥有VIP房间而已。
他周围就是铜墙铁壁,我又不会遁地术,我怎么送这个给他?”
越冉听程一鹤这般描述,感觉事情并不像她想得那般简单。
而她也只有出卖色相到底了,她缓缓坐到程一鹤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但是我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铜墙铁壁,只要你想做的事情,根本拦不住你。
而且,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将这个小心心安全送到高逸尘手里的。”
越冉这声音软软糯糯,充满了诱惑,为了家人的事,竟然出卖自己的色相。
这倒是像她的风格,典型的为家人两肋插刀型。
程一鹤如今心痒难耐,他捧起越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也不是办不到。
只不过要难为你。”
越冉脸上现出明媚的笑,“这件事如果能办成,怎么难为我都可以!”
“真的?”程一鹤嘴角勾起一丝邪笑。
“真的!我需要配合你做什么?”越冉还以为程一鹤要让她协助他,演什么苦肉戏呢。
“条件就是,今晚,明晚。
哦,不,这一周晚上,你都得陪我。”程一鹤脸上浮出更加灿烂的笑。
越冉神色一凛,“你别太过分了啊!
昨天不是还想离婚吗?”而且她还记恨着那句女人如衣服。
“离婚跟睡觉有冲突吗?
而且我说过,衣服穿旧才可能扔掉,何况是辛辛苦苦追来的老婆。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便宜谁。”程一鹤似乎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又是那句衣服,这句话伤到了越冉的自尊。
她起身,气冲冲地往门口走去,人不能太没骨气了。
她边走边提醒自己,“一定还有其他办法,我才不相信没有那个王八蛋这件事就办不成了?
我可以出钱买通下人啊?”
她思虑了一会儿,“不行的,我连高家的下人都接触不到。
而且高家的下人都是经过诱惑训练的,根本不会买她的账。
哎呀,真是烦死人了。”
程一鹤见越冉离开,他没有追上去的意思。
他伸出一只手,握成拳头,缓缓地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一个一个逐渐展开,当最后一个小拇展开之时,越冉便重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知道越小姐为了亲情可以牺牲一切,何况是身体。
她这致命点被他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