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胆战心惊地挂完程一鹤他爸的电话。
看着喝得不省人事的程一鹤,她准备将心里的怨气全都发泄到他身上。
她将他耳朵一拧,“你爸还以为我要占你便宜?
他真以为你是玉帝下凡,我们这些凡人都要争着抢着往你身上靠吗?”
程一鹤此时枕在越冉的腿上,“疼~谁在拧我耳朵啊?”
说完迷迷糊糊地将越冉拧着他耳朵的手推开。
程一鹤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
他两颊绯红,越冉定神看着他。
她的手滑过他的鼻尖,“不过这张脸还真是长得帅到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步。”
程一鹤一把抓过越冉的手,放于心口处。
越冉心里一颤,莫非这小子是在装醉?不可能吧?
那她刚刚骂他的话,他都听到了?
想到这儿,她脸上的绯红窜向耳朵根,真是尴尬死人不偿命啊!
不过,他将她的手紧紧握着放在心口处,随后侧了侧身子又睡了过去。
只是嘴里还在说着胡话。
越冉这才长舒一口气,谢天谢地,这小子是真的醉了。
别人说的酒后吐真言可一点没错,程一鹤不停地向越冉吐露着真言。
“老婆,你要相信我,自从遇到你后,我早就从.良了。
自从喜欢上你后,我就再也没跟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
你得相信我!
爱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
我讨厌你宁愿相信那个吴璟轩也不愿相信你老公我!
看见你跟那个吴璟轩在一起,我就怒火攻心!
我恨不得将那个姓吴的碎.尸万段!
你是我老婆,你应该站在我一边才对啊。
你为何要站在那个王.八.蛋一边跟我作对!
你知不知道,当我看到你两站在一起时心里有多难受?
那种难受不是心如刀绞能够形容的。
老婆,从现在开始,答应我,站在我的这边行不行?”
程一鹤捏着越冉的手又添了些力道,像是在等待她的回答似的。
越冉并未回答,他又问了一次,“站在我这边,行不行?”
紧接着,他将她的手放于他的唇上,他的气息呼在她手上,让她感到痒痒的。
无奈,她只好作答,“好,好,好,站在你一边!”
听了这句回答,他才放心了似的,将她的手重又放到他的心口上。
“这还差不多!
从今往后,我们要建成统一战线,一致对外!
不能被敌人给瓦解了!
知道吗?”
“好,知道了!”越冉看着此时程一鹤乖乖的样子就想笑。
他像是一只哈巴狗似的趴在她的腿上。
“知道了就好,知道了就好!”说完,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趁程一鹤睡着,越冉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脸,“你现在的样子,着实有些可爱!
要是你一直都这么乖巧、温.顺就好了。”
越冉坐在沙发上,程一鹤躺在沙发上,头放在她的腿上。
她的腿被他的头压得有些麻了,可她不忍将他移开。
她想就这样抱着他到天亮。
让她好好享受享受“哈巴狗”的乖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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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的闹铃声将程一鹤唤醒,他闭着眼伸手将闹铃一关,习惯性地再闷五分钟再起床。
可是他却明显感觉到今天的枕头不像往日的那般柔软。
依然闭着眼睛的他,伸手摸了摸,这手感不像是枕头。
越冉本来并未被闹铃声吵醒,她靠着沙发背依然沉浸在梦乡。
可这突如其来的一.摸,却迅速让她从梦中惊醒。
一睁开眼,竟是四目相对。
“你怎么在这儿?”程一鹤开口问道。
这句问话差点让越冉吐出一口老血。
越冉要是会什么如来神掌之类的,估计此时她已经开始运功了,势必要将这个臭小子呼到墙上去贴着,永远也抠不下来。
“我为什么在这儿?
要不是你小子将我抗到这儿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程一鹤坐起身子,扶了扶额,“不好意思,喝断片儿了。
容我仔细想想!”
几分钟后,他似乎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于是拍了下腿,激动地说道,“昨晚我找你和好来着?”
越冉揉了揉自己快被压断掉的腿,横了他一眼,“看来脑袋没被喝傻。”
程一鹤勾起唇角,伸手搭在越冉的肩上,将她一揽入怀,“我想了想,昨晚我们谈得很顺利,成功和好了!”
越冉挣脱开他的手,“你忘了?我说过要看你表现的。”
程一鹤向她行了个礼,“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从今往后我一定鞍前马后伺.候着,保证随叫随到。”
“我不需要听这些虚的,我要的是实际行动。”
“放心,我肯定是一诺千金的人!”说完他又伸手勾过她的脖子。
越冉挣扎了几下,可程一鹤力气太大,她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里。
昨晚乖顺的模样又变成如今这副霸道总裁样了。
哎~真拿他没办法。
她的头贴着他的心口,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和好了,当初分手之痛犹在昨日。
如今这状况啪.啪打脸。
所以,这件事告诉我们,相爱的两个人闹矛盾,其中一个必须得降下身段,脸皮够厚才能和好如初。
否则,铁定一言不合就各奔东西了。
幸好程一鹤是属于死皮赖脸型,否则,她此刻也无法倚靠如此坚实的胸怀了。
女生始终是柔弱的,需要男生来疼爱。
但愿以后他两不要再有任何误会,就这样甜甜蜜蜜地走下去该多好。
程一鹤低头恰好能闻着越冉的发香,“这清新脱俗的味道,好久没闻到了。”
越冉知道他又开始打趣了,伸手便拧了他胳膊一下。
“能不能好好儿说话?”
程一鹤将另一只手环上来,“难道不是清新脱俗吗?
难道真要说个臭气熏天你才满意?”
越冉双手伸上来,使劲撕着他的嘴,“你这狗嘴里果真吐不出什么象牙出来!”
“你不觉得这就叫情调吗?
我们两互相调侃,这生活简直其乐无穷啊!”程一鹤捏了捏越冉的鼻子。
“只有你才那么变态,哪些小情侣不是恩恩爱爱的啊?
偏偏你喜欢吵吵闹闹,神经病一个!”
“这不叫吵吵闹闹,这叫生活情调!”程一鹤再次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