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越冉仍是浑身发烫,而且咳嗽得厉害,由于昨晚淋了雨又吹了冷风,她得了重感冒。
虽然浑身无力,但她仍不死心,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前往程一鹤的公司。
可她连公司的大门都进不去,她被保安直接拦在了门外。
“麻烦你们帮我给程一鹤说一声,就说——越冉——有话要当面问问他。”越冉提了几口气才将话说完。
“你想见我们程总?你预约了吗?”那保安问道。
“我没预约,麻烦你去告诉他一声。
就说越冉在他公司门口等着他,等——他出来为止,让他别做缩头乌龟!”这几句话她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在说。
“好大的口气,还从来没有女人敢对我们程总这样说话。
这些话我们可不敢去传,除非我们不想干了。”
那保安料到这又是一个来找程总要风流债的女人。
估计又是个被程总甩掉的女人。
他们对待这样的女人可是熟门熟路了,对于这些女人一概拒之门外。
因为在分手前,程一鹤早就给了她们一笔丰厚的分手费。
一旦来公司闹,就是想得到更多的利益,这样的女人程一鹤最讨厌了。
“好吧,你们不传话,我就在这儿等着。”越冉打算长期驻扎在公司门口。
保安的小瞧,倒是激起了她心底的斗志。
此时正是上班高峰期,公司门口人流如织,路过这儿的人都会看一眼越冉。
这两个保安觉得要是不把她赶走的话,怕不好交差。
于是这两人,一人架着她一只胳膊就将她架走了。
越冉从未受过这样的“礼遇”,“你们两想干嘛?丢我走是吧?”
“你说对了,不把你丢走,我们不好交差,对不住你了!”其中一个保安说道。
越冉被丢到她的车子旁边。
“赶紧开车走人,否则我们不客气了。”另一个保安厉声说道。他觉得就应该给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些厉害瞧瞧,免得一个个得寸进尺。
“你们知道我谁吗?竟敢这样对我!”越冉心想在程一鹤还没亲口说分手之前,至少她仍是他女朋友,用女朋友的身份应该能吓唬吓唬这两保安。
“你谁啊?”那个子高点儿的保安问道。
“我是你们程总的女朋友!”越冉回答到。
两人听完都哈哈大笑。
此时越冉的脸上更觉火辣辣的烫,她竟被两个保安给嘲笑了。
“你能编个其他身份吗?以这样的谎言想见我们程总的,一天有十七八个呢!
行了,看你有病在身,赶紧去医院看病去吧。
再说了,我们程总给你的分手费够丰厚的,别再来纠缠他了。
他向来最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那高个子的保安刚刚架起她的时候察觉到她浑身发烫。
“不,我今天非要见到你们程总,他在公司吧?”
越冉试探性地问到,要是不在公司的话,说不定失联是因为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无可奉告!”两个保安说完转身朝公司大门走去。
越冉拿出手机,再一次拨打了程一鹤的手机号,可依然是关机状态。
她躲在远处观望,一直到九点依然不见程一鹤的身影。
“他不可能为了躲我,连公司都不来了吧?”越冉心想。“我就不信等不到你。待会儿下午放学,我再来!”
她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
虽然此时她知道她在发着高烧,可上午的那堂课她不能翘。
那个老师对出勤是十分看重的。
她本来学经济的天资就不高了,要是再被老师看到翘他课的话,估计她那科得挂。
想到这儿,她立即开车去往学校。
她刚从车上下来便看见杜焕尔手捧一大束白菊花等着她。
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被自己最瞧不起的人笑话。
杜焕尔满脸堆笑,她缓步朝越冉走来,“面对现实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杀手杀人是不眨眼,他程一鹤甩人是从不回头。”她将那捧白菊花扔到越冉怀里。
越冉将那束白菊花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程一鹤到现在为止也未曾向我提出分手。”
杜焕尔眉毛一挑,“你傻不傻,这还用他亲口对你说吗?
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拒绝你,你还不明白吗?”
“所有的行为?你知道个什么!你不过就是捕风捉影罢了。”
“从昨天到现在,你连他的人影都没见着。
而且你打的所有电话他都没接,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明白?
你被他甩了!
他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更不想见你。
因为一见你就让他心烦,一见你就想到他曾经不顾自尊地追求你,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估计,他发誓都要一雪耻辱!”杜焕尔说这些话时,嘴角的弧度越发上翘,那掩饰不住的内心欢喜弥漫开来。
“这些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罢了,程一鹤才不会那样想。
通常情况下,极其在乎自己自尊的人才会那样去想。
这样的思维只能证明你仍然处在自卑中。”越冉虽然觉得浑身难受,但在敌人面前必须撑住,而且还要保持很好的状态,免得被敌人从气势上压下去。
“越冉,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吗?
告诉你,你早已不是了。
现在我才是杜家千金,你不过就是个身无分文的贫民女孩儿罢了。
哦,不,不是贫民女孩儿,准确的说是个负债累累的欠债女!
你以为你现在一副骄傲的姿态就是胜利者了吗?
我告诉你,你被人给甩了,你输了,输得彻彻底底!”说完杜焕尔仰天长笑。
杜焕尔的笑声引得周围的人驻足,她们见眼前情景早已猜到了八九分。
此时,越冉正被杜焕尔羞辱呢。
她两是死对头,她杜焕尔肯定是听说越冉被甩了,所以一大早就捧了一大束白菊花来羞辱越冉。
“你可别得意,就算程一鹤他不要我,他也不会选择你的。
我至少得到过他,而你呢?
估计连他的手都没碰到过吧?”甩下这些话,越冉转身便朝教学楼走去。
跟杜焕尔较劲损耗了她太多力气,她得赶紧到教室去坐着休息休息。
“你——你个被甩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杜焕尔指着越冉远去的背影跺脚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