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鹤捧起眼前这女人的脸,他晃了晃脑袋才看清,眼前这女人是李恋籽。
他往后一退,莫不是这女人真如上官悠然所说,她在使手段借他上位?
好啊,如今连媚药都用上了,明天等他清醒后,他定要让她从娱乐圈消失不可。
还从没有人如此算计过他。
他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去。
李恋籽忙上前扶起他。
程一鹤手一推,李恋籽便撞在了墙上。
“你给我滚开,我现在见了你就讨厌。你赶紧滚,滚出这个房间。”
李恋籽揉了揉刚刚撞疼了的胳膊,仍然上前去扶着程一鹤,“程少,你中了上官悠然的催情药了。”
程一鹤捏紧她的双臂,“你说什么?上官悠然?”
“是啊,我亲眼瞧见的。她将药放在红酒杯里,让后递给你,你将那杯酒一饮而尽了。”
程一鹤迅速回顾了刚刚在晚宴上的情景,的确,他喝了上官悠然递过来的红酒。
这药不可能是李恋籽下的,今晚他压根儿就没跟他接触过,他误会她了。
“不好意思,刚刚误会你了。”程一鹤喘着粗气,他脸色通红,看起来十分难受。“你知道她下了药,为何当时不提醒我?”
“程少,你知道我是个毫无背景之人,我哪儿敢啊。
她上官悠然后台强大,我要是上前说她下药,那我以后就休想在娱乐圈混下去了。”
程一鹤捏紧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有我在,你怕她干嘛!”
李恋籽用手轻抚他的胸膛,“程少,你保得了我一时可保不了我一世。
我在圈里,她早晚能够想到法子收拾我的。我根本不敢跟她起正面冲突。”
李恋籽这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更让他欲火越烧越厉害,他捏起她的下巴,“那你将我扶到这儿来是何意?”
“我将你扶到这家酒店是想让你暂且逃离开上官悠然。
她既然敢对你下药,她肯定在你酒店房间里等着你。
说不定事后还会告知记者,让记者抓个正着。
到时候你想否认都难。
说不定还会逼你娶了她。
而且,我也不能将你送到医院,如果将你送到医院,你中媚药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全城的人都知道,这对你的名声不好。所以,我才送你来这儿的。”李恋籽将如何送他到这儿来的理由条分缕析地说得很清楚。
程一鹤松开她的下巴,“你还挺聪明。”
李恋籽又将手抚在了他的胸膛上,“程少,看着你现在真难受,我去给你买点儿解药来吧?”
那只手又放于他的胸前,有些受不了,他捏住她的手,“不要去,是药三分毒,再说了,你去了也肯定买不到解药。药店几乎没那玩意儿。”
“那怎么办?”李恋籽的双手摸着他的脸,“我瞧你现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当她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脸时,程一鹤知道李恋籽从一开始就想让他睡了她。
要不然她不可能对他进行身体上的触碰,也不会靠他这么近。
他要遂了她的心愿吗?但是他现在很是难受,必须得发泄一下。
程一鹤闭上了眼睛,内心还在纠结。
此时,轻柔的唇瓣已经覆盖在他的唇上了。
接着她解开了他的皮带。
没想到李恋籽的这些举动,瓦解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捧开她的脸,“要我可以,扶我去床上,这儿冰凉,在这儿做的话对你不好。”
李恋籽将他从卫浴扶出来,他从包里拿出套套,这是他随时准备好的东西。
李恋籽一看有些吃惊,本想着她今晚正是排卵期,要是一击即中的,怀了他的孩子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说不定他会看在孩子的份上娶了她。
可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她这个愿望算是泡汤了。
说不定,上官悠然也正是她的这个打算。
程一鹤一看李恋籽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凑近她的耳边,“你们女生真的胆儿肥,靠这种药还想怀个孩子,简直太蠢,不怕怀个脑瘫或者是畸形儿吗?”
李恋籽脸上流露了一丝惊恐,程一鹤居然猜中了她和上官悠然的心思,“不,我没这样想。”她立即否定。
程一鹤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不是,最好,要是敢打我什么歪主意,我明天就让你消失在娱乐圈。”
李恋籽摇摇头,“不敢,我真的不敢。”
见李恋籽如此紧张的样,倒是吊起他的几分兴致来。
他的手从她后面缓缓拉下礼服的拉链,褪去蓝色礼服,李恋籽的好身材尽显无遗。
李恋籽帮程一鹤宽衣解带,当见他健硕的胸肌裸露出来时,她竟忍不住上前便是一舔。
这一舔让程一鹤压制已久的欲火得以爆发出来。
他一把将李恋籽推倒在床,开始了疯狂的攻势。
甚至他来不及做那些前戏,刚刚已经憋了好久,此时他得痛快发泄一通才是。
李恋籽享受着他的雄健有力,这一晚,他换了好些姿势,可以说最大限度地满足了她。
他喜欢看女人在他的身下,痛快淋漓地大叫,欲仙欲死的模样。
完了后,他扯上被子便睡着了,今天他有些累了。
可这一晚是李恋籽最难忘的一夜,她兴奋得完全睡不着。
她看着他的睡姿,听着他均匀的呼吸,要是以后能经常伴他该多好。
李恋籽弯了弯唇角,他长得真是太帅了,身材也棒。
她偷偷摸出手机,照了几张。
见程一鹤睡得很熟,她靠上去跟他拍了好几张。
拍完后她将这些照片设了密码,以后她只要有空就会趁没人或者夜深人静时翻出来看看。
正是这些偷拍的照片,才成为后来王雨微想扳倒她的有力物证。
这边上官悠然早已换上了一套性感内衣在床上等着程一鹤归来,按理说,这个时候药效应该发挥了才是。
可怎么还没见程一鹤回他房间?
还是说他走在半路上就被别的狐狸精给截了?
想到这儿,上官悠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不定真被谁给截胡了。
都怪她还想准备什么情调,现在倒好,居然误了大事。
会是谁截了她的胡呢?”
她抓了抓自己的脑袋,“程一鹤那种风流公子,说不定遇到谁就是谁了。
不会被个奇丑无比的给截了,然后怀上了他的孩子,自此后母凭子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