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冉忽然没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家私房菜是你外公开的?”
越冉的嘴馋样,全被程一鹤给看见了,“是呀,是我外公开的。”
“那么好吃的饭菜是你外公做的?”
“有一些是,有一些是他的徒弟弄的。”
“也就是说,以后我特别想吃的时候,你会满足我喽?”
“你随时想吃,我随时满足你。”
越冉听这话感觉怪怪的,旁人说这句话的话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关键被程一鹤这么一说,莫名觉得有些小黄。
越冉用手肘撞了一下程一鹤的胸膛。
程一鹤发出一声哀嚎,假装很疼的样子,“怎么啊,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没说错什么话呀,是你自己曲解了我的意思罢了。
不过,小姑娘,你懂得还挺多的嘛!”程一鹤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越冉拍开他摸上来的手,斜瞥了他一眼,“你可别忘了,我现在在痛经,痛经!”
程一鹤迅速抽开手,“哦哦哦,知道了。等过个几天,我们再……”
“想得美,我还没答应你做我男朋友呢。现在是考察期。”
“还考察期?”
“是得好好儿考察考察呀,就看你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当你做到无可挑剔的时候,兴许能够转正。
但万一有什么,立马刷下去,有请下一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看我多听你的话,你今天让我不去片场,我就真的没去。”
“就是要像这样,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话。”
“是,老佛爷。小鹤子谨遵教诲。”程一鹤将头靠在越冉的肩上。
越冉扭开身子,“你大胆!”
“什么大不大胆的,早晚你是我的人。”他在她耳边悄声说道,“要不是看在你痛经的份儿上,今晚我一定吃了你。”
越冉羞红了脸,“滚!”
“说真的,我真得出去一趟,你等着啊,我去去门口超市就回。”说完程一鹤将她轻轻放下,然后给他盖好被子便出门去了。
回来时,只见他大包小包地提了两手。
他拿出其中一个黑色袋子,“我也不知道你要哪个牌子的,我就都买了些。”
越冉只见他抖落一袋子卫生巾,各大品牌应有尽有,日用、夜用种类齐全。
除此之外,他还给她买了洗漱用品、护肤用品、化妆品、睡衣等。
凡事女人要用到的,几乎一个都不差地都给她买来了。
他这是想要她搬来住的意思?
“我待会儿好一点儿了就走,你买这些东西来干什么?”
“你肯定是我这儿的长住居民呀。我还不得为我以后转正做充分的准备啊!”
“你转正我也不可能跟你同居的!”
“怎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此时门铃响了,程一鹤开门接过小张手里的东西。
小张伸进个头往里看了看。
程一鹤轻拍了一下他的头,“看什么看?你小子还等着回去复命?”
小张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就是好奇,看看是不是之前你带过来一起吃过饭的那姑娘。”
“你小子管得够宽的嘛,赶紧滚蛋。”程一鹤笑着将小张驱走了。
越冉见程一鹤提了几个保温盒进来,她的口水又莫名冒了出来。
想起那次程一鹤带她去吃的那顿,还有那次程一鹤放在她家门口的那盒汤,太美味了。
她真想随时来他这儿蹭饭。
哎,没出息,没被美男俘获,竟被这美食给俘获了。
程一鹤这床是个可以变形的床,床尾有个横板可以拉到床前当书桌。
他将那块横板拉起来,滑到越冉面前。
“这这床还这么洋气?还自带书桌?”
“为了办公方便,所以就买了这么个床。”
“你还在床上办公?”
“是啊,有时候太晚了,看完文件倒头就睡,还免得感冒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辛苦的。”
“那当然,挣钱哪有轻松的,生活不易。”
程一鹤打开保温盒,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
越冉早就饿了,她先喝了口汤,“哇,太美味了。
你说程一鹤啊程一鹤,你怎么会有这么会做菜的外公啊!你也太有福气了!”
“你要是愿意,我外公就是你外公,以后随时想吃他做的菜,你去蹭就是了。”
又来又来,世界上最不好走的路就是程一鹤的套路。
越冉开始试探了,“听说,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最高记录只有七天?”
“真的?我想想。”程一鹤想了想跟他发生过关系的那些女人,好像的确如此。“你听谁在那儿胡说八道呢?”
“都这样说。”
“对,那是以前。”
“可以啊,程少,七天换人,你这肾不错啊!”
“那当然,要不你试一试?”
“我可不敢!”
“你怎么不敢?你什么都敢。认识你之前,没一个女人跟我唱反调。
而遇到了你以后,你天天跟我唱反调。
估计,我是好日子过惯了,现在变态到喜欢被人虐了。”
“谁敢虐你啊,哪次我准备收拾你不是反被你给收拾了?”
程一鹤忍住笑,他一想起那些过往的事情就忍不住想笑,的确,好多次,这个小刺猬想虐他,结果反被他给虐了。
“要是你想虐我,行啊。做我女朋友,你就可以天天虐我了。”
“怎么个虐法?”
“你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程一鹤勾唇一笑。
越冉也勾唇一下,这一瞬间,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那的的确确是把他给虐了一顿,之后就很少有得逞的时候了。
这小子,难道现在还没想起来,那晚她虐打了他?
出于好奇,越冉问道,“你有没有在床上被虐过的经历?”
程一鹤差点儿被越冉这句话给噎着,这小刺猬问话真是够奔放的。他脱口而出,“至今还没被虐过,你想在床上虐我?”
程一鹤故意加强了“床上”二字,这语调里面,色色的味道浓郁。
越冉伸脚便是一踢,“变态!”
“是你这样问我的好吗?”
越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的话似乎容易走偏,产生歧义。
可她也不能直截了当地问是否在床上被打过。
这样一来,他不就更容易往她身上猜了吗。
算了,不管了,能瞒多久是多久。
不知他知道真相后,还不知道要如何来虐她呢。
会把她……
越冉不敢往下想。于是埋头喝起汤来。
不知是汤的原因,还是刚刚她又想歪了的原因,她的脸色变得越加红润。
这一夜,程一鹤不要脸地搂着她睡。
她只得打电话骗她老爸说在拍夜场戏,原来,女生就是在男生的哄骗下变得越发不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