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一愣,互相对视一眼,又同时了然于心。
这死丫头说的应该是道歉的事,女人心里一喜,果然还是拿捏住了,高傲道:“没错,只要你现在道歉并做个保证,以后嫁进来我保证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徐清清歪了歪头,看向齐军。
虽然冬天穿的很厚,但徐清清那张姣好的面容,再加上做出这样娇俏的动作,齐军心里一下子变得火热。
“没错,我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很好。”
得到了最终答案,徐清清一下子笑了,清冷的面容一下子有了笑容,仿佛冰雪突然消融,齐军只觉得眼前一亮,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徐清清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满脑的肥肠,笑容只是昙花一现,便立马收了起来。
一个箭步窜到得意洋洋的齐军面前,咬牙切齿道:“姑奶奶忍你们很久了,早上出门不刷牙也就算了,嘴巴和别人一样用来说话不好么?非要满嘴喷粪。”
说着一拳直接打到了齐军的肚子上,齐军都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腹部一阵剧痛。
在经过长达五六秒的反射弧延迟后终于脸色涨的通红,不是气的而是痛的,身体也弓成了一个虾米。
“开口你妈闭口你妈,看来你特么就一完完全全窝囊废,不止你,你一家简直一窝囊废。
蠢不是你的过,丑不是你的错,但是你把丑和蠢发挥得淋漓尽致就是你的错了。”
说着又是一拳直接把人打趴下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阴恻恻地目光看向已经完全被吓呆了的女人,原本想送一个无影脚,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女人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看到儿子凄惨的模样,顿时扑上来,尖锐乌黑的指甲抓向徐清清的脸颊:“贱人,你敢伤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徐清清一个闪身躲开,迅速抓住女人的胳膊反剪在身后,冷笑道:“病了就吃药,这在胡言乱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生活枯燥无味,蛤蟆点评人类,姑奶奶我长得好不好看轮得到你在这评头论足?”
剧痛从胳膊上传来,女人疼的眼泪都飙出来了,剧痛让她单膝跪地,身体狼狈地扭曲在一边,但嘴上丝毫不示弱:“死丫头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你敢对我动手,今天的事我记住了,这辈子都休想进我家的门。”
“哎呦呦,我好怕啊!”徐清清眸光一厉,手上一个用力,女人惨叫一声,那凄厉的声音让徐清清都忍不住一个哆嗦,“你记住了又怎样?难道不是你先坏我名声?
连豆腐都有脑,你却没有,还跑来对我评头论足,你们配吗?国家怎么就没拿你们的脸皮研究防弹衣。
听我一句劝,脑子空不要紧,就是别进水,没事多在家里待着,别跑出来丢人现眼,不然我怕你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不够你们丢的。”
“徐清清,你找死。”齐军这会已经稍微缓过来了,阴翳的目光死死盯着徐清清,“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你呢!”徐清清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怨毒,心里暗暗提高警惕,一脚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女人踹到墙根底下动弹不得,然后走过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直接将对方的脸扇到一边。
在乡下干活干了一年,对于自己的大力气早已经无比适应,能够随心所欲的控制好力道。
这一巴掌只用了五分力就将齐军的一颗牙齿打了下来。
而且在盛文柏的教导下,这一巴掌并没有在对方的脸上留下痕迹。
女人缓了缓,爬起来目光怨毒地盯着徐清清:“儿子,抓住这贱丫头,今天生米煮成熟饭,最后还不得乖乖嫁进来。”
齐军艰难的爬起身,随手抓起一块砖头,显然是把他妈的话听进去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你们两个坏种。”徐清清脸色极冷,这感觉就好像是路上走的好好地,结果忽然踩到一坨屎。
还是新鲜出炉的那种,想想都晦气。
真是人要倒霉,穿道袍都能碰到鬼。
齐军被这嚣张的态度气的胸口一阵翻滚,喉咙一股腥甜,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徐清清也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鄙夷道:“这就吐血了?这么弱鸡也好意思打我的主意,劝你一句,以后少说话,免得开口就暴露智商。”
“贱人。”齐军目眦欲裂,“等你被我破了身子,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徐清清抿了抿唇,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不再吭声,按照盛文柏之前教她的那种,专门往死里痛却显现不出来的地方动手。
“齐军,你们娘俩人又蠢又坏,还看不清形势,想坏了我名声,逼我就范,你还真敢想。”
身上被打的地方又痛了起来,齐军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徐清清看得分明,平静地说道:“知道自己出去怎么做吗?”
齐军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身上的剧痛提醒着自己的所受到的伤害,垂下的眼皮遮住了眼底的阴毒。
怎么做?他当然知道怎么做。
如果说先前有一丝动心,那现在他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受尽折辱而死。
“我知道怎么做。”齐军咬紧牙关,内心的杀意憋得他心口痛。
等他今天出去了,这女人,包括整个徐家,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反正以前也不是没弄死过那些不识好歹的女人。
徐清清垂了垂眸,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出现在手里,冰凉的刀刃贴在齐军的大动脉上。
这是盛文柏走的时候特意留给她防身的:“齐军,你知道吗?人体一共有三十六个死穴,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好玩的死法,比如大动脉这里,只要利刃轻轻地一划。”
说着徐清清顿了顿,声音忽然变得缥缈:“滋——
一下子,鲜血就会狂飙,最多一分钟,你就能看到来接你的黑白无常。
唔,再让我想想,还有老鼠药?敌敌畏?你猜你能不能扛到医生过来,或许睡梦中就走了呢!”
听着徐清清的声音,齐军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窜到天灵盖,脖子上冰凉的匕首让他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能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你,你不敢。”
徐清清轻笑一声,声如鬼魅:“是吗?”
说话间匕首往下压了一丝,一股细密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一丝血线顺着脖子往下流。
没想到对方真的敢动手,齐军一下子吓软了,一股热流染湿了裤裆的位置。
他被吓尿了!
徐清清慢条斯理地拿出一点纸巾擦干齐军脖子上的血迹,凑到他的耳朵边低声呢喃:“我可以做到毁尸灭迹公安却一丝痕迹都查不出来,不信你可以试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