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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类工种跟其他类型工种的计算方式不同。

分为18个等级。

一到三级,就是总工、教授、研究员、院士、主任医师的工资。

四到六级,就是上述技术副职的工资。

七到九级,为工程师的工资。

十到十三级,是技术员。

十四级到十五级,助理。

十六级到十八级,实习生。

如果是大学毕业的话,就可以直接被定为十四级。

而像是王守仁这种,大概定级会被定为十六级。对应的行政岗就是七级办事员。薪资待遇是37元。

这在院里,已经算是一个前途无量的工作了,所以,当大家都知道王守仁会进入轧钢厂的时候,都纷纷朝着王守仁恭喜恭喜了。

一个技术员,在自己院里诞生了,这不,出去也显得有面。

王守仁并不适应这种围观,倒是一大爷,最后出来打了个圆场。

还跟王守仁商量,是不是请院里的人吃上一顿。

该说不说,这是应有之义,这院里大多数人都是轧钢厂的员工。

别的不说,如果王守仁想往行政上走,那么,打好群众关系还是必要的。

对此,王守仁也没有拒绝。

他并不想着往上走,但是,打好群众关系还是有必要的。毕竟已经65年了。

其实这顿饭也算不上太豪华,就是他出点儿钱,桌子上就一个硬菜,大家和和气气地坐到一起,吃上那么一顿,花不了几个钱。饭局结束之后,他醉醺醺地回到了后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看着房间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模样,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这几年,每年回来,都差不多是这副模样。

偶尔,睡在床上,还能嗅到一股清香。

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叫他,闭着眼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直接把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子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刚想有所动作,一股睡意又涌上心头,沉沉地睡去。

娄晓娥面红耳赤地从王守仁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透过月光,看到了他身上隆起的部位,变得更加地红润了。

立马惊慌失措地往外跑。

“嘭!”

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

两个女人撞到了一块儿。

秦淮茹看着娄晓娥,娄晓娥也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了起来,用一种看着敌人一样的目光看着娄晓娥。

“你……你,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家里那几个孩子很闹腾,想着你今天晚上应该没有时间过来,我就过来看看,我怕他醉死过去,我跟你不一样,我跟他没什么的……”娄晓娥一顿输出解释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现在好了,现场脸红的人,不止有娄晓娥一个了。

气氛有些沉默,有些尴尬,还有些诡异。

“我……我……我,就我知道,你们你们做那事的时候声音太大了……我……”娄晓娥断断续续地解释着,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办,不会被灭口了吧。

“声音可不大,二大爷他们家从来都没听到,他们家,还有两个小崽子。”秦淮茹悠悠地说道,又瞥了一眼娄晓娥家。

要说距离,王守仁家是最靠近去中院的月亮门的,旁边是二大爷家,中间是聋老太太的房间,对面才是娄晓娥家。这种距离来看,如果娄晓娥能听到的话,二大爷家估计早就发现什么了。因此,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娄晓娥的撒谎。

“咳……咳咳……”

就在这时,院中央响起了聋老太太咳嗽的声音,这老太太,最近的身体愈发的不好了。

总是在夜里会发出一些动静。

就是这动静,救了娄晓娥一命。

“我,我先走了,你去照顾他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娄晓娥急冲冲地跑了。

回到家,反手关了房门,贴着房门缓缓地往下滑,心脏在砰砰砰地直跳,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以为秦淮茹今天晚上大概率不可能过来了。今晚,贾张氏可没少吃少喝,王守仁也不知道去哪儿打来的酒,味道还不错,不少人都喝大了。

这不,秦淮茹得在家里照顾老人。

她才会过来看看,王守仁喝的酒可不少。

可没想到,刚进去,就被王守仁抱进了怀里一顿蹂躏。

她想起了刚才王守仁的动作,脸不由得又红了几分,那几个部位微微发烫。

她呻吟一声:“唔,我做的什么孽啊……”

秦淮茹眼神闪烁了两下,走进了房间里,看到了熟睡的王守仁,没好气地在他的腰上拧了几下,啐了一口:“流氓。”

熟睡中的王守仁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砸吧砸吧嘴,又是熟悉的起手式,秦淮茹都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了进去。不同于娄晓娥的时候,秦淮茹的反应很是平淡。主要是习惯了,她也没有乱动,就这么静静地呆在王守仁的怀里。

眼神悠悠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些年,她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名三级的钳工了,工资水准已经很不错了。养活一家子人绰绰有余,再加上她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婆婆也不挑刺了,只要每个月吃得好喝得好,再加上棒梗能快快乐乐地长大,她贾张氏能老有所依。

才不会管那么多事情呢。

贾张氏心里有数,秦淮茹外面有人,但又如何呢?现在的秦淮茹,根本无法改嫁,成也名声,败也名声。

只要不改嫁,那就不是问题。

她在王守仁的怀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床上传来了淅淅索索的声响:“唔,宝贝,叹什么气呢?”

这声“宝贝”直接把秦淮茹叫得一身鸡皮疙瘩。

王守仁这时候,还有些迷糊,后世的习惯随口就来。

但秦淮茹哪听过这种话,浑身烫得不行。

但王守仁似乎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压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间房子,又再次响起了交响乐,什么烦恼、爱情、工作、孩子统统都丢掉,剩下的,只有愉悦,极致的愉悦。

【我离不开他,我不能离开他……】

另外一边,娄晓娥看着自家这个空空如也的屋子,再想想刚才的事情,一时之间,一股凄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