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渔!他竟然来了。
早在见到陆红姗的时候她就知道江枫渔也在京城,只是不知他如今是敌是友?
“江公子,许久不见啊!您来了,小店简直蓬荜生辉。”林月华从善如流应对着。
对于林月华的场面客套话,江枫渔轻轻一笑,让小厮放下贺礼。
“月华姐姐!”秦清寒和他弟弟秦子言来了。
秦清寒并没有带面纱,就大大方方的将脸上伤疤露在人前,她一出现围观的群众果然议论了起来。
“这谁啊?长得好吓人!”
“少见多怪,这位娘子可是京城新晋的第一才女秦姑娘。”
“才女又如何,得罪了长宁郡主,还不是得毁容。”
“你们没听说过吗?长宁郡主和秦小姐为了争夺侯府世子大打出手。”
“是世子爷要求娶秦小姐,我那表姐的表侄子的儿子在侯府当差,他说...”
听着众人对她的八卦,不管是诋毁的、离谱的,秦清寒一点儿也不恼,丝毫不放在心上,她落落大方地走来。
向林月华道贺之后,秦清寒对围观群众说道:“这红颜坊的冰肌玉容膏、焕颜霜效果不错,有需要的可以进来看看。我正是用了这些,脸上的疤痕虽看着可怖,其实比之最初已经淡了许多。”
依着秦清寒淡然的性子,她竟然给自己推销,林月华心里十分感动的,只是也心疼小姑娘被人围观指指点点。
“谁知道你是不是托儿,骗人的!”
“这红颜坊的东西可真贵!小小一盒胭脂竟然要三两银子。”
凑热闹的百姓进店,入眼富丽典雅的装修,口袋里没点银子的人进来都有点胆寒,再看看商品的价格,悄然吓退一波人。
江枫渔本已坐上了马车,却看到他那妾室陆红姗跟着长宁郡主前来了,他眼睛扫视一圈,果不其然前方司徒世子也在。
“主子,要走吗?”车夫问道。
“且慢,等等。”
江枫渔见那长宁郡主整个目光都巴在司徒瑞身上,司徒瑞厌恶得离她远远的,自己那妾室陆红姗小心翼翼讨好长宁郡主。
将一切收到眼里,江枫渔觉得父亲是不是下的一步臭棋?为何非要让他去巴结三公主府?
这长宁郡主嚣张跋扈,把他当作低贱之人呼来呵去,他才懒得应付这傻子,才将妾室陆红姗带到了京城。
可看着陆红姗对长宁郡主讨好谄媚的样子,陆氏代表着他,他感觉到他的面子被按在了地上摩擦。
江枫渔走下了马车,来到了长宁郡主面前,态度虽恭顺并没多少谄媚,行礼道:“郡主安好!这新开的红颜坊颇受京中贵女的喜爱,我看那秦朗中家的小姐也去了。”
一听秦清寒,任长宁一下怒了,骂道:“没见识的东西,她算哪门子贵女!小地方来的杂碎。”
“是,在下见过最尊贵的人就是郡主了,家中母亲病了,我带陆氏回去侍疾。”
见司徒瑞要走远了,任长宁不耐烦了,摆摆手:“晦气!走吧。”
陆红姗看着红颜坊的方向,不能跟着郡主去找林月华麻烦,眼中闪过不甘,但见江枫渔唤她,也只得作罢。
“快上车,走吧!”
“是,夫君。”
车上,陆红姗对江枫渔温柔说道:“夫君,我想把荣丽阁开到京城。这样也便于我们结交京中贵人。”
江枫渔原本带笑的桃花眼染上清寒盯向陆红姗,淡淡道:“收起你的小心思,在临水县让你开了荣丽阁,江家砸下不少银子,可让你经营的年年亏损。
纵容你也是有个限度的,你不要忘了我们江家是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陆红姗急了:“夫君,你听我说,如今我在京中认识不少人,现在开荣丽阁生意一定会非常好的,我们把荣丽阁开起来,这是对我们江家有利的。”
“陆红姗,你有没有经商本事,我一眼就能看穿。以前你小打小闹就算了,在京城你知道开店要投入多少银子吗?”
“夫君,我陆家有银子。”陆红姗不死心,想要开荣丽阁和林月华斗。
“怎么对赵云霆的心思还没有歇吗?京中我江家也是有家庙的。”江枫渔阴冷冷的盯着陆红姗,嘴角扬起讥讽的笑容。
听着江枫渔的话,陆红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