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青年怀里的若华没有半分力气,连眼皮都懒的抬一下。
能将她被系统调低的情欲值撩到高涨,足以窥见男人斯文禁欲外表下隐藏的兽性。
她体会过别西卜尾巴的快乐,来自精灵之王的藤蔓也是种极致享受。
贝尔芬格将她包裹在自己的神官袍里,堂而皇之的走回神殿,顺便跟遇到的玛门打了个招呼——
这是他从来不会做的事。
若华似乎打破了他许多的第一次。
玛门是单纯不错,但也不至于蠢到看不出贝尔芬格眼里明晃晃的炫耀。
他觉得现在的贝尔俨然就是一个刚下了个蛋的公鸡——因为难得,所以嘚瑟。
闻到男人身上的发情气息,又看见若华圈住贝尔的双臂上深浅不一的红痕,金发少年绵羊头耷拉下来,鎏金眸子瞬间失了光彩。
沉重的打击压得他喘不过气,刚想出声让若华知道他的委屈。
贝尔芬格抢先开口:“她累了,别吵。”
又一暴击让玛门握成拳头的双手青筋鼓起,恨不得当场变回原形一口龙息将他喷死。
但他不能,要是波及伤到贝尔怀里的人,他会心疼。
只有化悲愤为动力,围着神殿飞了无数圈。
贝尔芬格的嘴角压不住,抱着若华想回自己的领域,之前在野外没将实力发挥完全,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更卖力的再来几次。
事实证明,就算是博学多识的智者精灵,在用下半身思考的时候和寻常男人也没什么不同。
“回我房间。”若华懒懒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一滴生理盐水。
几分命令的语气,听在男人耳里也成了娇气。
贝尔芬格没有犹豫,调转方向往楼上去。
并不想动用神力,只愿抱着怀里娇娇的路能长一些,更长一些。
若华在他将自己放到床上时,狠狠在他心脏处咬了一口:“记住你说的话啊,欧格。”
就像之前所说,将他当成欧格又如何。
贝尔芬格眸色加深,含住她的唇深吻。
欧格也好,贝尔芬格也罢,那都是他。
现在的他才是最完整的他。
爱她的情感更似双份叠加。
只要她能多看他一眼,只要她能在乎他一点,他的生命他的灵魂才算圆满。
男人已然动情,若华调笑着伸出小手戏弄得他到爆发边缘,却偏不让他宣发。
“你先回去吧。”她往床内翻滚,扯过薄被堪堪裹在胸前。
万种风情在盈盈一笑间,贝尔芬格满脑子都是她在自己身下抽颤的模样。
强制按捺住探头探脑的小宠物,他右手贴在左胸微微躬身:“遵命,华薇小姐。”
直到将自己关在门外,他还能听见女孩妩媚的娇笑,温润棕眸里闪过一抹无奈。
贝尔芬格以为会等来玛门的暴怒,毕竟这个蠢到不行的二哥向来沉不住气。
他不介意挨一顿打,来获得在心爱女孩面前的邀宠机会——
人类的心多半会偏向弱者。
这大概也是利维坦靠那张柔弱脸无往不利的最大原因。
贝尔芬格最先体验到若华的变化,如果说之前的她是圣洁的天使,现在的她就是妖艳的魅魔。
更加肆意洒脱。
若华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刚下楼,怀里便冲进来一个人。
金发金眸的少年,像走丢了很久突然见到主人的小狗。
他抱着若华的腰肢,眼睛里闪动着委屈光泽:“漂亮姐姐不要玛门了吗?”
学习能力极强的他,充分贯彻了利维坦的撒娇男儿最好命原则。
若华抬手揉了揉他头顶,不忘在他龙角冒尖的时候揉捏照顾,舒服得他红着脸想要呻吟才作罢收手。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玛门了。”
笑容不达眼底,说起话来却自带情意。
仿若得了重大承诺,玛门看向贝尔芬格的眼里都多了股神气。
几个弟弟都对自己喜欢的人虎视眈眈,贝尔芬格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只要漂亮姐姐最喜欢他,他又何必跟其他人置气,玛门自认为这是正宫的肚量。
贝尔芬格未曾将他放在眼里,以前的踌躇让他没有抢到先机,现在可没了犹豫的道理。
阿斯莫德和萨麦尔从人间回来,看到的就是若华坐在沙发上看书,玛门脑袋枕在她大腿,贝尔芬格喂她吃葡萄的画面。
和谐中透着股怪异。
萨麦尔看着给人端茶递果的贝尔芬格,惊得眼球快要脱框而出,仿佛不认识这个弟弟一样。
狠狠搓了搓手臂,对上若华撩过来的视线,他蓦地打了个寒颤。
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
噢,他自己好像就是蛇。
若华好似没看见两人,亲了亲身侧贝尔芬格的嘴角,妖娆浅笑:“辛苦了。”
玛门嘴里嚷嚷着不公平,直言他也要跟贝尔芬格一样的待遇。
不,他得要两倍待遇,因为他是哥哥。
若华只是看着他挑了挑眉,并没有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迁就他。
但也没避开耿直男孩的自食其力。
“薇薇?”阿斯莫德走到她跟前,浅皱眉头。
若华拉着他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贝尔亲手炮制的花茶,尝尝看?”
贝尔芬格与若华对视时微微一笑,又冲阿斯莫德颔了颔首。
阿斯莫德接过茶没急着喝,紫眸敛下一抹思索。
若华凑近他耳边,声线娇娆:“是想我喂你吗?”
阿斯莫德手中茶水晃荡,他放下杯子,拉住若华手腕,拖着她站起身来。
“薇薇,我们谈谈。”
贝尔芬格同时起身想要阻拦,被若华用眼神制止。
“你们——”玛门刚要说话,被萨麦尔拽了出去。
美其名曰聪明人的事少掺和。
若华阿斯莫德带到他的私人领域内,蔷薇花海变成落英缤纷的桃花林。
片片粉色花瓣落在两人身上,营造出浪漫氛围。
若华挣脱他的手,双手攀上他的肩,檀香小舌舔过他菱唇边缘:“你想跟我谈什么?谈我怎么勾引贝尔和玛门吗?”
“这难道不是阿斯莫德你想要的结果吗?”她勾着眼尾,唇边弧度透着股凉薄,“所以你又在生气什么,嫉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