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行给若华戴了脚镣,像对待女奴一样待她,想看她露出屈辱神情。
谁知她被困住脚也能玩出花来,时不时贴在他身上,妖妖娆娆的勾唇:“哥哥原来喜欢绑着玩,奴家一定会好好配合。”
在他要动手时,女人又滑不溜秋的远离,下一秒又倾身过来。
像是狡猾的狐狸精。
路景行发现跟他来大雍的亲信,看他的眼神都有了变化。
他握住若华的腰,薄唇阴冷:“想玩?等到了绍国,孤奉陪到底。”
若华舔唇,体内嗜血因子蠢蠢欲动:“那可真让人期待。”
被路景行带到绍国,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她神色都没太大变化。
这男人逆反心理重得很,要她真像常人一样恐惧慌乱,等待她的就是很简单的死亡下场。
她表现得越镇定,路景行才会对她越感兴趣。
幽幽火光照在她白皙脸上,长睫抖动着在眼睑投下半片阴影。
她看向路景行,男人解了黑色斗篷,露出夜黑交襟长袍,袖口绣有一圈合欢纹。
绍国的冬日要比大雍更冷,但这男人衣衫穿得单薄不说,还骚气的露出大片小麦色健壮胸膛。
她盯着男人垂在胸前的长辫上的玉扣看,又转移到他那张集野性与邪肆于一体的脸上。
“哥哥今天真好看。”她露出灿烂笑容,好似没有被束缚手脚,更没有被关在地牢。
她记得让001追踪实时画面那会儿,当时的路景行就是这样悠闲坐着,弹弹指将那位绍国皇后折磨得死去活来。
男人起身,饶有兴趣的打量她,兀的抽出架子上的长鞭笞在她身上。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若华胸前衣服破开,露出翻着血的红肉。
她扬起脸,堆砌无辜可怜神色:“呀~好疼~”
娇娇媚媚的声音,倒衬得他那一鞭子像是在跟她玩什么情趣。
路景行捏着鞭子的手一顿,冷哼一声将手中长鞭扔出去。
他是发现了,折磨这个女人的肉体没用,想要让她生不如死,还得击溃她的精神。
“哥哥就这么丢下人家了吗?”他抬脚离开的时候,若华也不忘用腻死人不偿命的嗓音恶心他一番。
跟在路景行身后的近卫脚步一乱,脸上神情可以用诧异形容。
以前可没哪个女人能在主子面前作妖,还活得这般好。
联想到主子专程跑去大雍劫人,再加上他后宫空无一人的情况——
难道主子真对这位大雍的丞相夫人情根深种?
若华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鞭痕,这么深的痕迹指定要留疤了。
嫌弃撇撇嘴,这一鞭子她可记住了。
闭上眼养精蓄锐,她得做好准备,路景行那狗男人指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她。
约莫两天后,她被人带出地牢。
鱼贯而入的侍女们伺候她沐浴更衣。
若华看向身上几乎透肉的蝉衣,半透明的薄纱映出肚兜小衣的颜色,她腰身长腿若隐若现,带着股勾人味。
她眼里水波撩动,路景行不会是硬的不来来软的,想跟她玩夺身虐心先得到再抛弃那套吧?
事实告诉她并非如此。
她被关进了一个两人高的木笼,像养宠物一样,将她展露在世人面前供人观赏。
宫宴上觥筹交错,她的出现将宴会推向另一个高潮。
眼睛被轻纱绑缚的女人,精致的下半张脸暴露在外,瓷白雪肌在薄如蝉翼的外衫中时隐时现。
美食,美酒,美人。
饱含侵略性的视线落在笼中,她好似变成了虎视眈眈之下,谁都想饱尝一口的新鲜猎物。
路景行勾唇,大雍女子对自己的贞洁异常看重,他倒要瞧瞧,这个女人在被当青楼头牌一样供人亵赏时,是否还能那样淡定。
但他显然高估了若华的羞耻心。
若华倚在笼中,大方迎接众人各色视线,小手不时划过红唇,擦着呼之欲出的胸前而过。
场上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灼热,连呼吸都在她的刻意诱惑下变得粗重。
“尤物。”有人称她。
想得到她的人不少,却没人敢有其他动作。
在没弄明白那位阴晴不定的国君想法前,没有哪个大臣敢多做什么。
路景行踏着父兄尸骨上位,更是斩杀质疑他登位的朝臣无数。
桩桩血史教训人们不要招惹他。
路景行鹰一样锐利的目光射向若华,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不仅没有害怕,还带着几分得意和挑衅朝他勾了勾唇。
他周身气压骤然变冷,朝暗处看了一眼。
立刻有人拖来另一个巨大的笼子——
装有一只野兽的铁笼,里面空间很大,装十来人不在话下。
若华被压到铁笼外,与里面饥肠辘辘眼冒绿光的白狼面对面。
她转身看向路景行,动了动唇。
那唇语分明是“哥哥,人家好怕怕”。
路景行转动酒杯的动作一滞,仔细盯着她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怕?
呵,这女人利落打开笼子进去的动作可一点都不害怕。
没有人认为弱柳扶风的若华能从狼口逃生,等待她的只有被这头野狼撕碎饱腹的结果。
路景行抿了口酒,望着笼中对峙的一人一兽,眼中兴味点点。
笼中,若华与那匹狼一人占据铁笼一边。
她无畏直视泛着幽光的兽瞳。
兽类对情绪有比人类更强烈的感知,一旦露怯,就会遭到它的大肆攻击。
若华分析了自己和对方的战斗力,饥饿会激发狼的凶性,但也意味着它发挥不了巅峰实力。
似乎看不惯一人一狼的对视,路景行让人扔了块生肉进去。
浓烈的血腥味对饿到极致的白狼来说是极大的刺激。
在它冲向生肉时,若华也动了,不顾一切扑向白狼。
如果让狼吃到肉补充足够的能量,等待她的只有被拆吃入腹的下场。
她的果断让场上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丢进来的生肉被她找机会踢出笼子,被激怒的白狼盯着她凶光大盛。
路景行笑她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