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府分家整个过程很顺利,严侧夫心里有些意见被孟丞相一个眼神直接吓了回去,等回神的时候孟清带着分到手的东西早已经回到皇子府交到林雪然手中。
一把的银票在林雪然手中沉甸甸的,手一抖,刷的一声,响亮悦耳
“然然一共两百万两,其他的东西我都没要全折成银票,然后就是两个大庄子和五个小庄子,店铺也有五六个,地契房契都在这里”
孟清把分到的东西通通拿出来,家里林雪然管钱她负责升职加薪,赚钱养家。
“阿清你们孟府这家底不错啊!不过剩下没多少了吧!我记得分家嫡长女占的比例大,剩下的才是其他庶子庶女的。孟丞相这么轻易的同意分家没有其他外加条件吗?这可不像孟丞相的风格,不会是被什么人附身了吧?”
林雪然嘴角勾起戏谑的笑容,她虽然没和孟丞相这个婆婆怎么相处过,但从小系统给她的资料中显示这孟丞相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人,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当年孟丞相和杨远之的故事可是风靡一时,最后为什么落得如此下场,不还是孟丞相这么做得到的利益足够她放弃心爱的人。在利益面前男人算个啥!
“有,让我在孟家出事的时候保她一命,我这个母亲可是怕死的很。”此话一出孟清眼底划过一道冷光。
“嗯?她这是干了啥作奸犯科的事这么早便想给自己找一条退路,那你就答应了?阿清这可不像你会答应的啊?”林雪然眼里惊讶,她所认识的阿清不说多么的刚正不阿,但至少不会助纣为虐
孟清摸了摸林雪然的头发笑道“你想啥呢!然然,死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活着却看不到希望,她想活着留一条命看着别人幸福不是更好,咱们应该成全她不是吗?”
这话说的林雪然咋不懂?
难不成孟丞相这个婆婆也想造反?不会吧!当皇帝有什么好的,起得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一天不是在批奏折就是在批奏折的路上,光从她女皇大人就能看出,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
她可是不止一次看见女皇拉着她那两个年幼的妹妹干苦力
不然,她为啥会跑的远远的,出了宫后更是能不进宫绝对不进宫,曾经她也是被压榨的一员
“别想那么多,有我呢!而且那个女人才不想造反,她啊喜欢的是钱和宝贝,私库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珍稀的东西,无价之宝。
她怕死那是因为为了收集那些宝贝曾经做了不少亏心事,灭了不少不该灭的人。
现在有一部分人的家属在外面势力慢慢扩增,有的她已经无法阻止,加上这几年她有不得陛下青睐,她怕那家人突然找她报仇,更怕人家杀到京城上报天听,夺了她现在的身份地位。”
孟清没有说的是,林雪然父亲的死和孟丞相有关,她当时可是和造反的那一队人马有联系,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可惜没能成功只能隐没下来。
为了不影响她俩之间的感情,这些还是不告诉她的阿然比较好
“这样啊!那阿清会对你有影响吗?”
“不会,放心吧!那些事情是她自己造下的孽,她自己承担与我无关,咱们关上门过咱们的小日子”
孟清心里不屑,从她知道她的好母亲做下的这些事后,不止一次想把真相公之于众,还是她曾经救下的人说想自己报仇,她才没有过多的插手。
不过那些人能发展的那么快,中间她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嗯,阿清别伤心你还有我”林雪然见孟清一言不发还以为她心中对孟丞相还有念想,只是碍于其他才不得不做下这个决定,不免心里有些心疼这个一直不把自己当女人的爱人。
“我知道,然然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两个相爱的人紧紧的抱着对方,感受对方的心跳,对方的呼吸,她们何其幸运,身边一直有对方的陪伴。
眨眼到了杨远之计划好的这天深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老人走过,留下这一句
窗上有两个身影,若隐若现,烛火明亮。
“远之,准备好了吗?”
“嗯,行动吧!这一天我等得已经够久了”
眼前如玉般的男子一脸平静,衣袖轻轻一挥,燃烧的蜡烛当的一声掉在桌子上,点燃了桌上放着的衣服
随后烧毁的衣服掉到地上,点燃地上的毯子,然后到床上
火,熊熊燃烧
“远之走吧!阿清准备好的替身送过来了”
“嗯,阿南咱们走,离开这座牢笼”
此后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他
要去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要去江南烟雨蒙蒙,细雨中和他的知心人漫步人生
要去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他要把曾经的遗憾通通实现,下半辈子他只为自己而活。
杨远之和阿南站在远处看到院子被烈火包围,红色的火光冲天而起,轰的一声最先着火的地方顷刻间变成一堆废墟。
这么长的时间没被人发现,他不知道该可悲还是可叹,自从严书接手丞相府的管家之权后,丞相府的规矩一年不如一年。
半夜起来的下人看见火光四起,这火已经烧到其他地方
惊慌的下人一跟斗摔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张失措的爬起来,她是侧夫扶起来的管家,府里发生如此严重的火灾,她这管家估计也做到头了
“来……来人,着火了,着火了,主夫居住的院子被烧了,快来人啊”
一声声的呼叫喊来了各处的下人
这一会也顾不得多想,纷纷拿着能接水的器具救火
“快点,后面的都给我快点,这边,这边来几个人小心别让火烧到其他院子,那边,那边也去几个人”
管家指挥着下面的人救火
跑出来的严书一巴掌拍在管家的头上,道“你就是这么给我管家的,大人哪里我看你怎么交代。大人一会过来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好想清楚,你女儿可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管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嘴上却是一副恭敬的样子“侧夫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不会连累到你的,大人那里您放心”
背过身,管家眼里的恨意浓稠的可以凝结成冰
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