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这可是锻炼我自己的最佳舞台啊,您难道不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别人若想磨炼自己,还得从最底层苦苦挣扎呢,你和爸爸都这么厉害,我也想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你们要对我有信心啊,我可是你们的女儿。
而且,我又不是单枪匹马、孤身一人,姐姐和弟弟不都和我一样在日不落吗?
还有祖祖呢,这么多人陪着我,
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真想知道自己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好,你就放手去做,天塌下来有你爸爸顶着,还有妈妈爱你,我的宝贝。”
黛西紧紧地抱着何珊,轻轻地揉了揉女儿的头,语气中透着自豪。
“爸爸妈妈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姐姐的。”何修竹笑着道。
长成少年的何修竹眉目如星般明亮,气宇似轩昂的翠竹,面容温和,恰似春风拂面,和他的名字十分贴切。
“好了,好了,你们俩赶紧走吧,瞧把孩子们弄得跟小花猫似的,
又不是没有飞机,你们要是想孩子了,想回来看看,买张机票不就回来了吗?
更何况还有我在呢,孩子们能有什么事?”
查尔斯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摆着手,目光随意地瞥向黛西和何满,像是恨不得立刻将他们赶走,让何满和黛西哭笑不得,
珊珊好像成了他们为爷爷生的了。
哎,巧了,查尔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爷爷,您现在有珊珊了,都不待见我了,”黛西佯装语气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
这时,查尔斯却丝毫没有理会黛西的感受,反而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
“哼!我现在有珊珊了,还待见你做什么?
瞧瞧你那副样子,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爱情的酸臭味儿!
哪像我的珊珊啊,既懂事又漂亮,可比你强多啦!好了好了,何满,这儿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赶紧给我走得远远的!”
何满黛西:......
“马尔兹爷爷,我爷爷就继续辛苦您了,我们拿来的东西记得按时吃。”
不想理会自己爷爷的黛西对马尔兹交代。
“好的,我记得的黛西小姐。”扶着查尔斯的马尔兹慈祥微笑着听黛西絮絮叨叨。
何满把黛西送回香江,何满回到家后,晓娥早已做好了一桌饭菜等着他们,
“回来啦,快洗洗手吃饭吧。”晓娥温柔地招呼两人,
现在娄晓娥手上的工作很多,何满和黛西都没想到晓娥会在家等他们回来。
何满坐到餐桌前,看着满桌的菜,心中满是温暖。“晓娥,今天做这么多好吃的。”
“知道你们赶路辛苦,当然要做点好菜补补。”晓娥笑着给何满和黛西每人盛了一碗汤。
何满喝了一口汤,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是家里的饭香啊。”
“是啊是啊,在日不落这几天我最想念的就是晓娥姐你做的饭菜了,日不落那美食简直不是人吃的。
可怜了我的华国胃,这几天受罪了。”
娄晓娥笑呵呵对黛西道:“先吃就多吃点儿,孩子们上学的事情我没能帮上忙,只能多做点好吃的等你们,
要多吃点儿,我才能看出来你多想我哦。”
“哎呀,晓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姐妹这么多年,你居然怀疑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不行,我要开瓶酒,我要和你好好聊聊。”
“行,我怕你啊?”娄晓娥嬉笑迎战。
何满看着俩人,他这些年忙,家里家外都靠着两个女人支撑,给他这么温馨的家。
“这次去看爷爷怎么样?”娄晓娥问道。
黛西回想爷爷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把爷爷偏爱珊珊的事情和孩子们留学情况说了一遍,
娄晓娥忍不住笑出声来,“爷爷也是真性情,不过黛西肯定很委屈。”
黛西点点头:“还是晓娥姐懂我,诶,吃女儿的醋。”
何满摇摇头,宠溺看着自己两个女人拼酒。
“孩子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我们做父母的就让他们好好去飞去闯吧,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好好享受咱们自己的生活。”
晓娥不停地给何满和黛西碗里夹菜。
在家简简单单吃了个饭何满又启程去广信市,
“大哥!您可算回来了!您之前交代给我们办的那些事儿都已经妥妥当当完成啦!
您看是不是亲自过去检查检查呢?
只等您一点头,咱们立马就能动工开干!
眼下真可谓是万事俱备,就差您一声令下了,
瞧瞧咱这帮兄弟,一个个那叫一个干劲儿十足哇!”
孔英发一边兴奋地说着话,一边迫不及待地撸起袖子,脸上满是激动和期待的神情。
想当初,他们这群大圈仔都是迫不得已才选择从广信市偷渡前往香江谋生的,
若不是生活所迫、走投无路,又有谁会心甘情愿离开自己熟悉的故土,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闯荡呢?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当年他狼狈离去时的情景,
再看看如今风风光光归来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而这次回来,他可不是孤身一人,而是紧紧跟随在大哥身旁,他是回来建设家乡来了。
何满翻开这段时间堆积在他办公桌上的文件,不少是等着他回来签的,“娄志学呢?”
“娄经理在工地呢,他现在在做最后的检查,确保万无一失,等您回来去看看,如果您这边满意就直接动工。”
“行,那我们现在去看看。”
工地的完成程度简直超乎了何满的想象,甚至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完美!
很显然,娄志学及其团队深知这次工程对于他们进军内地市场的重要意义,这是他们公司打响内地市场的头一炮,
因此,每个人都全力以赴地展现出自己的拿手好戏,不敢有丝毫懈怠。
就在这时,娄志学无意间瞥见了归来的何满,他赶忙放下手中紧握着的图纸,满脸欣喜地迎上前去,惊讶地问道:
“妹夫,咳,老板,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何满微微一笑,温和地回答说:“刚刚到,这不,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来看看这边的情况如何了。”
娄志学关切地看着何满,皱着眉头说道:“你才刚刚回来,怎么不好好歇息呢?
工地的事情虽然重要,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啊,
这段时间你四处奔波劳累,你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何满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地回应道:“这个你放心吧。”
说什么不行何满认,但是说身体不行,他可不认。
听到何满如此坚定的话语,娄志学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点头称赞道: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有精神,那快过来瞧瞧这份图纸,这可是我们整个公司团队经过反复商讨、精心设计出来的成果!
我们都认为,这个设计不仅融入了独具魅力的东方元素,还巧妙结合了时尚前沿的西方元素,
毕竟咱们以后要接待不少外宾嘛,所以得让他们感受到东西文化交融的独特韵味,
不过,我们也准备了另外三套备选方案,
怎么样,你觉得这个主方案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完善的?”
“就这个吧!”何满盯着那张摆在最上面的图纸,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便决定了。
一旁的娄志学不禁感到十分诧异,连忙开口问道:
“啊?您不再看看其他备选方案吗?要知道,我们可是准备了整整四套方案供您挑选呀!
而且实话实说,另外三套备选方案其实也相当不错呢。”
然而,何满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回答道:
“不必了,我向来相信自己第一眼的感觉,这套方案既然能让我在一瞬间做出决定,那就说明它是最好的,
再说了,如果其他方案真的比这个更好,你们就不会只拿这套给我看,其他的也就不会被列为备选方案了,不是吗?”
听到这番话,娄志学以及周围的人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虽说何满所言不无道理,但毕竟每个人对于事物的看法和喜好都会有所不同,
万一老板的眼光与众人不一致,岂不是会给整个项目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娄志学:“好吧,老板,既然您如此笃定,那咱们就按照这个方案来执行。”
就在当日下午,趁着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众人精心挑选了一个良辰吉时正式动工。
施工现场热火朝天,工人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
设计团队聚精会神地讨论着细节问题;
后勤保障人员则有条不紊地提供着各种物资支持……
各个部门迅速行动起来,彼此之间紧密配合、协同合作,
所有人都全身心地投入到项目当中。
“哎哟哟!何老板呀,您这位大忙人可算是回来了!
您瞧瞧您,回来这么大的事儿,咋也不提前跟我知会一声呢?我好安排秘书过去接您呐!”
杨乐山紧紧握住何满的手说道。
何满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杨市长,您……您怎么来了?”
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打了个电话告知杨乐山自己已回到本市,并且工地上的工程也已然顺利动工而已,怎料杨乐山竟然来了。
杨乐山爽朗地笑了起来,“哈哈,我当然得来看看啦!我早就料到,上级把这个项目交给你来做准没错儿!
你手下可是人才济济啊,要不是有你和你的团队,这工程想要顺利开工恐怕没那么容易哟!”
说着,他环顾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
何满谦逊地笑了笑,心中却暗自思忖着杨乐山此番前来还有没有其他深意,毕竟他去日不落之前在古玩街可把陈柏霖得罪彻底了,
杨乐山站在他这边,陈柏霖的靠山又比较硬,
杨乐山和陈柏霖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期间相处火药味可想而知。
何满眼中看戏的意味太明显,杨乐山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心中无奈,也只能转移话题:
“小何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不在的这七天里,可真是热闹非凡呐!
好多人都跑到你的公司找麻烦,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你的公司给掀翻咯!”
听到这里,何满不禁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深知竞争激烈这些在所难免,
但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找茬还是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杨乐山继续说道:“不过好在啊,那些家伙一个个都碰了钉子!你手下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
不管是谁来找不痛快,他们都能应对自如,
那场面,啧啧啧,绝对是见神杀神,遇佛杀佛!
短短七天的时间,整个广信市再也没有哪个家族敢轻易招惹你们公司了,
这可真是起到了杀一儆百的作用!”
说到这儿,杨乐山竖起了大拇指,脸上露出钦佩之色。
“杨市长谬赞了,这块地是政府批下来的,我们也只在为国家办事,快得慢不得。”
“是是是,何老板说得是,下班时间也快到了,何老板一起吃个便饭?”
杨市长问道。
“不用了,我这边有几个朋友需要聚一聚,先约好了的,下次我请市长晚餐赔罪。”何满笑意盈盈,对杨乐山十分友善,
他今天确实约了人。
“呸呸,赔罪什么?你约了朋友,我们就下次再吃也一样的。”
杨乐山笑呵呵呸呸了两声。
杨乐山来看到何满动工才是他这趟的关键,关于政绩问题他比谁都着急啊。
送走杨乐山,何满前往约好的地点,
地点在姜橙医馆附近。
何满路过医馆,里面确实人满为患,熙熙攘攘地不知道在争论什么,
姜橙耐心解释着,
但她面前的人却不依不饶,
“你们医馆不就是治病救人的么,没看见我儿子痛得直叫唤么?怎么不先给我儿子医治,反而给这个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的人优先医治?”
姜橙耐心解释:“这位家属,这位病人情况严重,你们请稍等一下。”
“什么他比较严重,他都没说,你怎么知道他比较严重?你没看见我儿子哭这么厉害吗?”
微胖中年男人不依不饶,说着就要上手去抓姜橙。
何满皱眉跨步上前抓住中年男人手腕,“不知道在医院要听从医嘱吗?医生懂还是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