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我去上大学?
我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怎么还能去上大学呢,
我只想在家相夫教子,给你照顾好家里,你能放心在外打拼。”
娄晓娥诧异后,缓缓说道。
“现在上大学的人,很多年纪比你还大,你不是个例,
晓娥难道你不想去上大学吗?”
何满不想和娄晓娥讲什么大道理,只问她想不想去。
“我,我想的,可是我有点害怕......”
晓娥轻声道。
她都离开群体多久了,
在娘家,从她家发生变故,不再去学校后,很多以前要好的同学朋友都不再来往,
为了不去面对昔日好友们嘲讽她的嘴脸, 娄晓娥一般情况下也就只待在家,
嫁给何满后,她的活动范围也只有红星四合院,还有来往娄家,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未来应该如何,
她都挺何满的。
何满笑着安慰:“不怕,晓娥,上大学而已,你是学习知识,提升自己的,
不是去交际,如果遇到不想理会的人或是事,直接不理睬就行,
以你现在的身手,我敢保证,学校里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娄振华一脸不明所以,小满说什么?
以晓娥现在的身手?
晓娥有什么身手,他自己的女儿,从小娇养着长大,哪里会什么拳脚功夫,
应该是何满教的,
娄振华的疑惑子啊脑海里自产自销,不多久就自我消化完毕。
“好,那我去上学, 可是家里我不放心。”
娄晓娥担忧地看着三个已经熟睡的孩子,
这三个孩子从在她肚子里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开始,就一直是她在带,
孩子们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视线一分钟,
现在要花大部分的时间去上学, 这让她怎么舍得,
可是,不去上学多学习点儿本事,
以后怎么跟得上老公的脚步,丈夫走的越来越远,还在原地踏步,
到时候,他的身边出现其他女人, 她还会有位置吗?
“晓娥, 小满都说了, 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你去上学,你们男人去做你们的事业, 家里一切有我照看,
再说,现在孩子们都大了,
你们啊,就别瞎操心了,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去吧。”
娄谭氏连连点头,她非常赞同何满的想法,
自古以来,女子也应该自强不息,有机会,有条件的情况下, 就得好好提升自己,
不为丈夫,不为孩子, 只为自己。
娄晓娥上学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爸,我有事情和您谈谈。”
何满对娄振华道。
“哦, 好,去我那间屋子。”
娄振华点点头。
现在在的是何满和娄晓娥的房间, 酒店就这点儿不方便。
何大清 和刘光福也跟着站起来,
何满和娄振华都走了, 他们两个男人留在这儿也说不过去,
正好,何满说要给他们开个餐馆,他们现在正好去规划规划。
剩下娄谭氏和娄晓娥还有三个熟睡的孩子在房间里。
“小满, 什么事情要单独说?”
到了娄振华的房里,娄振华问道。
“爸, 您和二夫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您不可能直接这么丢下她不管吧,
但是,如果让她也来这边居住的话,
不说她自己不愿意,妈也会不高兴,到时候您就得两头跑。
今天的事情,娄志德没有那个本事和勇气去规划那样的事,是受了娄志明的指示,
只不过,当时,娄志德的话被娄志明和二夫人给打断了,
您要是去那边看二夫人,或者居住一段时间,
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难免会担心。”
何满说的委婉,谁知道娄志德和娄志明会不会发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或许连那个娄胡氏也不是什么精神正常的。
娄振华深深叹了口气, 整个人耷拉着脑袋,猛砸吧了几口香烟后,
才缓缓道:“既然话题扯到这儿了, 小满我也不瞒你说,
我想和娄胡氏离婚, 你能不能想办法给我打听打听,香江的法律承不承认内陆的婚姻,
在香江办理离婚手续后, 大陆那边是否生效?”
“ 啊?”
何满只是问问,没想到炸出这么炸裂的消息来,
短短的三天时间发生了什么?
刚到香江见到娄胡氏,娄振华眼神紧紧黏在娄胡氏身上,连丈母娘都产生了危机感,
那么腻乎的状态维持了三天不到?
不是说娄胡氏是娄振华最宠爱的女人吗?
所有的思念,愧疚,爱意,统统都不见了?
这给何满整不会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绝情了?”
娄振华笑着问道。
何满回答:“爸,长辈的事情,晚辈议论不太好。”
绝不绝情不知道,他又不是娄胡氏,无法感同身受,
他只是不了解个中缘由而已。
“娄胡氏是个爱玩的性子,她离开在香江这个相对内地开放得多的地方生活这么多年,
即使有儿子们陪伴在身边,可有些寂寞她得从别处找寻。”
将自己被带了绿帽子的事情说给女婿听,
娄振华觉得怪难为情的,
这相当于将他的老脸给豁出去了,
他也没有办法,现在能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也只有找何满了,
何满是女婿,总比亲儿子知道这件事情强。
“爸,这么几天,娄胡氏就在您面前和那个男人私会还被您给撞见了?
暂且不知道能不能在香江给您办理这个手续,
如果有其他确凿的证据,或许能咨询更多的解决方案。”
何满一边震惊,一边问道。
“倒不是她在我面前私会其他男人,是,是,......”
娄振华后面一脸难为情断断续续地也没有说完整。
何满倒了两杯水,递给娄振华一杯,然后将自己手里的另外一杯一饮而尽,
随后,何满坐在一边,静静等待娄振华自己交代,
这种事情,就不要催促了,
已经够悲催了的。
没让何满等太久, 娄振华仿佛豁出去了一般道:
“是来香江的第一天,夫妻间就别重逢,自然要好好温存一番,
但是,娄胡氏她的技术一点儿也不生疏,反而新添加了很多不堪入目的项目,
行为也很是大胆, 很明确地知道男人哪里是敏感的,
就像练了几千遍几万遍了一样,
她以前再放浪,都不及现在的十分之一二,以前不是这样的。”
说着说着,娄振华的愤怒击倒了之前的难以启齿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