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里众人都有事做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呼唤:“大姐。”
何雨水抬头看看走了过去:“阎解娣你咋来了?”
阎解娣瞥了眼屋里,随后笑笑:“我爸说你家来客人了,让我来看看有没什么能帮忙的。”
听到这个,何雨水心里翻个白眼:‘你能帮啥忙?帮忙吃吗?’
不过她没说出来就是了,而是看了眼门口皱皱眉。
这都快中午了,可是门口的小孩子非得没有减少,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她想到刚才光哥问的时候好像就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这回头要是人山人海的围观起来,光哥该不会生气吧。
“你等下。”叮嘱一声她又转身回到了桌子旁。
看了眼桌上的搪瓷托盘。
经过自己跟光哥的消化,再加上韩家六七个人的瓜分。
现在托盘里就剩些瓜子花生,糖都没几颗了。
她笑了笑拿着托盘回到门口,往阎解娣面前一递:
“喏,你去把那些人带前面玩去,光哥不喜欢闹哄哄的环境,回头他回来看到该不高兴了。”
“唉,知道了大姐,交给我吧。”阎解娣笑着接过托盘保证着。
“去吧。”何雨水挥挥手。
“嗯。”阎解娣点点头转身就走。
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个瞬间,托盘里的几颗大白兔奶糖消失不见,只剩下十几颗水果糖了。
来到小朋友中间后,她一阵招呼,然后就都围了过来。
过了会小朋友对着何家大门集体大喊:“谢谢大姐。”
何雨水站在门口笑着挥挥手:“去玩儿吧。”
“喔~”众人一阵欢呼跟着阎解娣就跑了。
这香味闻的再多也是闻,可是跟着二姐跑有瓜子吃啊。
而且那里还有水果糖大家也都看到的。
虽然只有十几颗不够分的,但是两人一颗总是够的吧。
是的,半年下来,阎解娣在院子里已经荣升二姐了。
每次听到有小伙伴喊自己二姐的时候她都开心极了。
她觉得,既然现在自己是二姐了,那么再努努力,总有一天自己也能当上大姐的。
也就是何雨水不知道她这个想法,不然的话绝对会冷笑着啐她一脸:
“哼哼,我让你当二姐你才是二姐,不然谁认你阎解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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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看到人走了,何雨水开心的拍拍手,一脸笑意的晃下脑袋。
可当她转身时,被三张杵自己后面的脸吓了一跳:“哎哟妈啊!”
何雨水后退一步撞到门框差点没摔出去。
站稳后,她拍着自己的胸口瞪了韩春燕一眼:“你个死燕子,吓死我了你。”
“哦哦。不怕不怕,我错了。来,我也帮你揉揉。”韩春燕上前一步,伸出手也要帮忙揉揉。
“滚开,我才不要你揉呢。”何雨水一把拍开伸来的爪子。
被打开了手韩春燕也没生气,而是笑着点点头:“我懂我懂,要光哥给你揉是吧。”
“滚蛋吧你,懒得理你。”何雨水翻个白眼就准备回去。
韩春燕连忙跟上:“不是我说雨水,你在你们院可以啊,刚才那声齐呼都把我吓一跳。”
韩春明也是连忙接话:“是啊,何大姐好威风啊。”
苏萌虽然还有点害羞,可也在一旁双眼放光的看过来,同时不停点头:“嗯嗯……”
何雨水看了他们一眼,见到三人都是一脸崇拜的看自己。
瞬间一种叫做虚荣的东西充满了心间,她一下就是得意极了。
抬着头晃晃脑袋:“哼哼,看到了吧,在咱们院我说一,就没人说二。”
“我信我信。”韩春燕连连点头。
接着她一脸狗腿的问着:“雨水你也教教我呗,你咋整的?”
“教你?”何雨水疑惑的看了一眼。
随后看到三张期待的脸,她有点牙疼了。
这玩意儿怎么教?而且需要教吗?
不就是大棒加红枣嘛!
问题是大棒你是有,可你有红枣吗?
要知道为了调教院里的小朋友。
这半年来何雨水光是水果糖跟奶糖,加起来最少就散了十来斤出去,每个月最少都是一斤糖打底。
另外一些表现特别好的,她还会奖励点零花钱。
虽然给的不多,可耐不住人多啊,全院的孩子四五十个呢。
就算每次花个几毛钱,可这一个月下来最少也要花个三四块钱。
‘就你韩春燕吃个窝头都要算三遍的抠搜样,我教你了你能整吗?’
想到这里她又看看韩春燕,看着那期待的眼神,她觉得还是不要打击好朋友了。
于是咧嘴笑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以后你会知道的,自己学吧。”
接着不等回话就跑回了屋,又去找个托盘出来装瓜子了。
“哎呀,好雨水你告诉我吧。”韩春燕大喊着跟了上去。
这时看到何雨水又开始装瓜子的动作,韩春明愣了愣。
随后他皱着小小的眉头开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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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徐荣光回了后院。
刚穿过莲花廊的时候,他看到易中海正从聋老太的屋子出来了。
那人是背着退出的门,出来时还在跟屋里的聋老太打着招呼。
由于不想跟那人碰面,所以徐荣光快走两步来到自家门口。
许大茂家刚好也就挡了视线,趁着易中海还没过来,他赶紧打开门回了家。
在他进门后,没过多久易中海就从门前走过。
看着离开的那个身影,徐荣光皱了皱眉:‘这个老登去找聋老太想干啥?让聋老太出面搞破坏吗?’
想了会他呲牙一笑:“上次是傻柱一个人,这才让别人有机可乘,可这次有我跟何雨水看着呢,谁来也不好使。
不过聋老太貌似向着傻柱要比向着他易中海要多一点吧,所以这人应该不会找傻柱麻烦的。
更何况韩家还有个韩春燕是站我们这边的,可不像上次于莉孤身一人随便忽悠。”
这时他也反应了过来,易中海有何雨水对付,聋老太有傻柱对付,貌似没自己什么事啊。
摇摇头他也就不想这些了,既然没自己的事儿,那管那么多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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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如徐荣光想的那样。
那边聋老太坐在床上,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撇撇嘴:
“哼哼,嘴上说的好听,帮柱子把关,你能给他把啥关?傻柱子傻我可不傻。
那傻柱子就是个顺毛驴,只要我不跟他唱反调,他就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新媳妇不管我。
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话说你媳妇自从怀孕后就没来过我这吧?你搁这防谁呢?”
随后聋老太眼珠一转,脸上的不屑消失挂上个笑脸:
“不过看还是得看看的,后手再多不为多嘛!我好歹也得做个样子不是。”
然后她拿着拐棍敲起窗子,并大喊起来:“刘光福,刘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