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陪着母女俩吃过早饭,徐荣光也准备去上班了。
来到住院楼门口刚准备出去,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回身笑了笑:“吕萌姐啊,有啥事?”
吕萌走了过来,递给他一块叠灰黄色的布:“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徐荣光好奇的接了过来。
“雨衣。”吕萌笑了下解释道:“在队伍里时发的,我回了四九城后遇到下雨也就打伞。
这平常也用不上了,你骑车打伞也不方便,干脆给你用吧。”
徐荣光笑着抖开了雨衣,外面是灰黄色,里面是黑色的。
“嘿~这不是传说中的黑雨衣嘛,谢谢吕萌姐啦。”瞧了眼雨衣,对着吕萌呲牙笑笑。
吕萌笑着挥挥手:“嗨~什么传说不传说的,胡说什么呢,你快去上班吧。我也准备回去了。”
“嗯~吕萌姐晚上见。”徐荣光点点头,穿上雨衣消失在风雪中。
还别说,队伍上的东西就是好,防水效果还没看到,可是那防风效果是杠杠的。
徐荣光一路骑车到轧钢厂,都没感觉到今天风有多冷,只是风大了点。
见到徐荣光走了,吕萌也是打个哈欠去交接班了。
这连续忙了一天两夜,也没睡什么觉,还真是有点困。
她摇了摇头:“唉~老啦,不能熬夜喽。”
。。。。
下班后,徐荣光手戴灰手套,脖围灰围巾,头戴绿色火车头帽子。
拎着一网兜一布兜,全副武装的来到了医院。
秦淮茹正和小当说故事呢,看到进来的人,抿着嘴笑了起来:
“今天咋想起来保暖了?我还以为你不怕冷呢。”
“谁还能不怕冷啊,这不是才弄到嘛!”徐荣光笑了笑,来到床前。
把饭盒什么的丢在小餐桌上,然后举了下布兜:
“我也给你带了哦,你不是想出去玩儿的嘛,记得做好保暖。”
秦淮茹笑着看向那布兜:“还给我带呢啊?我不出去也没事的。”
系统卖的手套和围巾都有着各种颜色,就是帽子只有绿的一个色。
此时徐荣光拿出一双大红手套和围巾,还有一个绿色火车头帽子递过去:
“好了,给你弄来了你就穿,不管出不出去,都要好好保暖,别病了。”
“嗯。知道了。”秦淮茹笑着接过东西试了起来,一脸的喜气洋洋。
这是小当在旁边跳了起来:“我呢我呢?光当,有我的吗?”
“有,当然有啦。”徐荣光乐呵呵摸摸小当的脑袋,也拿出一套大红色的手套围巾。
小当开心的接了过去,就往手上套:“哈哈~我也有新手套咯。”
见到母女两开心的试东西,徐荣光拿起布兜往外走:
“我也给吕萌姐带了一套,这里多亏人家帮忙了,感谢一下吧。”
秦淮茹似笑非笑的看看他,然后点点头:“你去吧,是该好好感谢人家一下。”
。。。。
徐荣光一出门,刚好碰到吕萌从其他病房出来,于是赶忙叫住她走了过去。
见着徐荣光递过来的一堆绿色东西,吕萌奇怪的歪歪脑袋:“这是……”
徐荣光勾嘴笑笑:“回礼,我这刚弄到的,想着你好像也需要,就给你带了一套。”
吕萌接过去翻了下,然后点点头:“我确实也需要一条围巾。”
徐荣光挠挠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我想着你一直跟队伍跑的,可能会喜欢这个。
你先瞧瞧,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再想办法给您调。”
吕萌摇头笑笑:“不用了,这个颜色我挺喜欢的。现在这东西不好弄吧,要不我给你钱?”
徐荣光摆摆手:“都说回礼了,哪能要钱呢,再说也没多少钱。”
吕萌定定了看了他一会,然后笑了笑,转身挥挥手离开了:
“那成,谢啦。你回去吃饭吧,我还要查房呢。”
徐荣光点点头:“您慢走。”
。。。。
回到病房,吃过晚饭,把小当哄睡着了,徐荣光又拉着秦淮茹去窗前赏雪。
秦淮茹一脸笑意的陪着他去了窗前,食髓知味,她不但不反对,还很期盼呢。
而她脑海里那个未来的秦淮茹,看到这个情况赶紧就找恶魔:
“快,快,你给我想想办法,他们这又开始赏雪了。”
恶魔无奈的挥挥手中的叉子:“我这是真没办法啊,你这种情况我也没遇到过。”
“啊啊……你这个无能的恶魔。”未来一下急了,抓着恶魔的叉子开始晃了起来。
恶魔赶忙劝慰着:“你别激动嘛,这又不是你做的,也怪不得你,你就当做个梦呗。”
“这能当哈…做梦吗?做梦没这么哈…强烈的感觉好不好?哈哈……”
未来还在晃着恶魔的手,可是她的力气开始慢慢变小,语气也开始不连贯。
恶魔摇摇头,苦着个脸:“秦淮茹,真的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真的没办法。
你们人类的灵魂太复杂了,你这种情况我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
所以我这也不敢乱动,万一造成了灵魂损伤,那可就不可挽回了。”
未来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她坐到了地上,抬起头眼神迷离的看向恶魔:
“我不哈…管,你要负责哈…,她们总哈…这样,我受不了了,哈哈…
一直这么下去,满脑子哈…都是这个,我哈…还怎么完成心愿。”
看到未来那脸色慢慢变的潮红,呼吸变的急促,眼神开始迷离,还张开嘴大喘气。
恶魔扯扯嘴角,抓了下脑袋,只能继续安慰未来的秦淮茹:
“真的不能乱动啊,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这不是很正常的交配嘛!
而且你不是都生过好几个孩子了,这种事应该也习惯了呀。”
坐着的秦淮茹,伸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
“你瞎说哈…什么,怎么不是大事哈…,这怎么哈…能习惯?我哈…对不起傻柱了。”
随着一阵一阵刺激袭向秦淮茹的大脑,她感觉自己要陷落了。
那种舒服爽快的感觉,已经快要淹没她的思维。
虽然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保持多久。
因为这越是反抗,那种感觉就越是清晰,感受也是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