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徐荣光来到了给于莉买的那个小院。
先是来到厨房,思考了一会,丢下几个口袋,然后才离开。
人家陈雪茹什么都没谈,就先把院子给了,徐荣光觉得自己也不能太小气喽。
毕竟认识以来一直都是陈雪茹在帮自己的忙,这次交易也是如此。
所以最后徐荣光丢下大米白面各一百斤,算算也差不多了。
虽然可能自己亏点,不过那多的就当还人情呗。
来到正屋,看着床上那几床被子。
这没啥犹豫了,厚的薄的各带走一床,留一床在这里用,嘿嘿。
。。。。
带着两床被子刚回到四合院,就被阎埠贵逮了个正着。
阎埠贵那眼镜下的小眼睛闪烁着一种慑人的精光:“哟,小光做新棉被了啊。”
徐荣光咧嘴笑笑:“是啊,之前那被子盖了好多年,都不保暖了。这天又凉了,可不得换嘛!”
阎埠贵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小光你那旧被子既然不保暖了,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徐荣光瞥了阎埠贵一眼,笑了起来:“我这还没想好呢,三大爷你有啥建议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笑笑:“你这都做新棉被了,那旧的不也没用了嘛。
回头我让于莉去帮你拆了,拾掇一下,给改成垫子啊,棉鞋啊什么不是可以嘛!
你放心啊,我们家于莉现在可是在绸缎庄当裁缝师傅呢,她那手艺绝对过关。”
瞅着得意洋洋的阎埠贵,徐荣光也是一阵无语,心里忍不住吐槽起来:
‘三大爷,您这是在送羊入虎口吗?巴不得我接触于莉是吧,那我只能成全你喽。’
于是他歪着头对阎埠贵笑笑:“让于嫂子来帮我做这些,不会是白做吧?”
阎埠贵推下眼镜,讪笑起来:“嘿嘿,就是回头做完了,你看这多出来的旧布旧棉花什么的……”
“都给您是吧?”徐荣光撇撇嘴,然后挥挥手,推着车往家走:
“得得得,反正我也不会弄,您一会儿让于嫂子来吧,我就先回了。”
“好嘞,你先回去等着,于莉跟丫头一会儿就到。”
阎埠贵咧嘴一乐,转身就往家跑,那速度叫一个块,边跑还边喊着:
“丫头,丫头,作业别写了,去把你嫂子找来……”
徐荣光瞅了眼那矫捷的身影,笑着摇摇头:‘买一送一了这是。’
回到家,放下被子,刚整了杯茶坐下,还没喝两口呢,进来俩人。
于莉抱着个竹篓走在前面,里面放着剪刀针线那些工具。
阎解娣挎着个书包,蹦蹦跳跳的跟在后面。
“来啦。”徐荣光笑着点点头。
“嗯。”于莉笑眯眯的应了声:“你要收拾的被子在哪呢?”
徐荣光一指床:“喏,那床旧的你帮我拆了吧。”
于莉顺着手指,一眼先看到的是那两床新被子,勾起嘴角笑了:“你想改成什么呢?”
徐荣光抬头想了想:“天凉了,这凳子坐的冰屁股,先弄几个垫子吧,其他的你看着办。”
于莉点点头往床边走去:“成,我知道了。”
于莉的事安排好以后,阎解娣蹦了过来:“光哥光哥,我呢,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徐荣光往四周看了看,然后伸手摸摸阎解娣的头:“你去帮我提点水吧。”
“好嘞,我这就去。”阎解娣放下书包,拎起水桶,就开心的打水去了。
见到小丫头跑了,徐荣光起身来到于莉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
还没说话呢,于莉扭了一下身子,拍开他的手:“别闹,解娣打水很快就回来了。”
徐荣光撇撇嘴,笑了笑:“行吧,明天中午再收拾你。”
于莉翻个白眼:“德性,也不知道谁收拾谁。你把阎解娣支开有什么事快说。”
徐荣光呲牙:“嘿嘿~我在院里放了两百斤米面,回头你让雪茹姐拿走。”
于莉看了他一眼:“房款吗?这么快就弄来了?你没危险吧?”
在小院吃的什么于莉是知道的,那可都是等级最高的精米和富强粉。
而她也清楚,既然给陈雪茹也不可能弄次货,肯定也是这个等级的东西。
这才多久,两天还没到呢,就给弄来这么多,两百斤啊,够她半年的计划了。
这些米面现在放黑市里随便就能卖到上千块,这可是抵得上她两年工资了。
于莉此时是既惊讶徐荣光的神通广大,开心自己运气好。
又担心这金额巨大,万一出事,徐荣光的麻烦就大了。
见到于莉一脸担心的看着自己,徐荣光也是很开心,他乐呵呵的在于莉脸上摸了一下:
“还行,知道关心你爷们儿,不是个白眼狼。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于莉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收拾被子:
“关心下你,我还成白眼狼了,哼哼~算了算了,我管你去死呢。”
徐荣光咧咧嘴,手又搭上了于莉的腰,嬉皮笑脸的说着:
“嘿嘿~我说错话了,该打该打。嫂子你别生气啊,气大伤身,对咱闺女不好。”
于莉再次拍开那爪子,直接坐到了床上,恶狠狠的瞪着他:
“说了别碰我,你还真是色胆包天,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
见着再逗下去于莉就真的要生气了,徐荣光撇撇嘴,也是老实了。
他回到桌边坐下,拿起茶缸喝了一口:“我不碰了还不成嘛!你可千万别生气。”
“哼。”于莉对着他翻个白眼,然后继续拆起被子。
徐荣光也就在一边安静喝茶,不再去打扰人家。
过了会,阎解娣气喘吁吁的来到徐荣光的面前:“光哥,水打好了。”
打水是次要的,支开人交代两句话才是主要的。
见着面前那小丫头喘着粗气,额头冒汗的样子,徐荣光也是无语的摇头:
“解娣啊,不用那么赶的,又不着急用。瞧瞧这累的,大冬天都冒汗了。”
“没事的,我不累。”阎解娣笑着掏出一条蓝白条纹的手绢擦着额头。
瞧着那手绢,徐荣光嘴角抽了抽:‘这特么是个大破绽,得找机会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