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光被吵醒以后还有点迷糊,往左上角瞅了一眼。
只见那系统图标整个都变绿了,还在那里一闪一闪的。
瞬间惊醒,睡意全无:‘怎么个情况这是?系统被绿了?’
顾不上其它,赶忙打开系统查看。
点开后眼前出现一个绿色的大礼包。
上下左右四个角,都有个礼花筒在喷着无数绿色的彩片。
看到这个,徐荣光嘴角直抽抽:‘这破系统一大早整什么幺蛾子呢?’
没有盲目点那个盒子,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瞅瞅,发现盒子下有一排淡绿色的字:
“《根》
夏国人都讲究一个根。
正所谓:生而有根,长而寻根,落叶归根。
无根的宿主面对着这个世界,总是像一个过客,有些格格不入。
有了根以后,就有了羁绊,也就会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
为表庆祝,现系统自掏腰包赠送宿主‘羁绊大礼包’一份。”
见到这个说明,徐荣光捏着下巴思考起来:
‘这什么情况?咱不过睡一觉,咋就冒个羁绊出来了?
还居然能让铁公鸡系统拔毛,这还真是活久见。’
想了会,没想通,还是决定看看这个礼包先,反正是白送,不要白不要。
礼包打开后,刷的一下出现了一排图标:
‘1斤装奶粉*30。
玻璃奶瓶*6。
纯棉尿布*20。
婴儿1至3岁服装*12套
(内含虎头帽,虎头鞋,虎肚兜,百家衣,红屁帘儿。每季一套。)
70cm*130cm实木婴儿床一架。
1斤重鲫鱼百条。
1斤重猪蹄百对。
黄豆百斤。
黄桃罐头百瓶。
橘子罐头百瓶。
纯棉碎花布一匹(四尺*四丈)。
水果硬糖10斤。
大白兔奶糖10斤。
巧克力10斤。
羊肉10斤。
猪腰子30对。
韭菜30斤。
秋葵30斤。
竹叶青酒12瓶。
土藏16年绍兴女儿红10坛,每坛10斤。’
看完礼拜开出的东西,徐荣光是被惊住了,这次系统实在是大方。
给的东西别说现在,就是搁未来,那也算的上是大礼了。
尤其最后那十坛子地下埋了十六年的女儿红,这在任何一个年代都是好东西。
就是系统为啥要给韭菜、秋葵、猪腰子这些东西?看不起谁呢?这是。
起床来到桌前,徐荣光坐下点了根烟:
‘礼包物品结合说明,咱大概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可这是哪个嫂子呢?系统也没个提示……’
烟雾弥漫中,徐荣光的脸上此时看不出悲喜。
一脸的平静,没有任何表情。
咱们也不知道他是开心还是郁闷咯。
。。。。
此时四合院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起来,很多家庭也开始吃起早饭。
阎家正房里一家七口也正围坐在一起。
每人一碗大渣子粥,一个窝头,加上小指长一根萝卜干。
虽然于莉上班了,也答应开始交生活费,可阎家的伙食没有任何变化。
阎埠贵的原话是这么说来着:
“既然以前可以过,那么现在也可以过的,不能有俩钱就糟践了不是。”
所以咯,还是该咋咋样,有了余钱当然就存起来咯。
其他人习惯了也没啥,可是屋里俩年轻女人都在心里撇嘴。
阎解娣因为这俩月总能去徐荣光那里混。
见过人家的做派,再回头看看自家老爹。
她现在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阎埠贵,觉得自己老爹实在太小家子气,压根不像北京爷们儿。
人家光哥多好啊,又帅又有钱,关键还大方,比老爹强了太多。
这还没长大呢,阎解娣的心就离这个家越来越远。
至于于莉同志嘛!她的心也就在这个家半天。
结婚那天本来心在的,可是给何雨柱一闹,她的心就跑门口去了。
然后半夜遇到徐荣光,那心直接就被人给拐跑咯。
反正不稀罕阎家的吃食,自己能常常开荤,也就懒得理这些了。
于莉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窝头,正想着待会带着阎解娣再去找徐荣光呢。
咬口窝头,喝口粥,再嚼一口萝卜干,一股子咸腥味在嘴里蔓延开。
突然的就感觉到一阵恶心反胃。
于莉赶忙捂着嘴往屋外跑。
“呕……呕……”到了外面就一阵干呕,然后刚吃下的两口杂粮就被吐了出来。
三大妈先是愣了下,然后扭头冲着还在埋头吃饭的阎解成骂了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大你媳妇身子不舒服,你还不跟去看看。”
阎解成抬头茫然的看看桌子,发现于莉不见了。
于是赶忙追出去,临走还不忘抓着那啃了一半的窝头。
阎解成出去后,阎埠贵俩口子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小孩子不懂,可是他们作为过来人,那是门清,吃个窝头都能吃吐了,那代表什么?
阎埠贵笑眯眯的看着三大妈:“这是有了?”
三大妈点点头:“我看很有可能,毕竟结婚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有反应了。”
阎埠贵也点点头:“那待会让老大带她去医院查一下。”
过了会阎解成扶着于莉回来了。
让于莉坐好后,阎解成又赶忙坐回自己的座位。
这还有半碗粥没喝完呢,不赶快回来,回头别人就给端走咯。
阎解成刚坐好,阎埠贵开口了:“老大,一会吃过饭,带你媳妇上医院检查一下。”
阎解成点点头:“知道了,吃完就去。”
阎埠贵笑笑:“你就骑我那自行车去吧,回头再给我一毛钱就行了。”
阎解成抬起头,瞪大了眼睛:“不是,我说爸,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这用个自行车还要我掏钱?那我还不如坐公共汽车了,”
阎埠贵笑着摇摇头:“老大,话不能这么说。
坐公共汽车就不要钱吗?这一次五分,你们一个来回可得要两毛呢。
而且你媳妇身子不舒服,这坐公共汽车要是人多的话,挤着磕着怎么办?
就因为你是我儿子,所以我才只要你一毛,换外人怎么得我也要一毛五。”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要不要,你说什么我也不要。你那车一股子臭味,我宁愿挤公共汽车。”
阎埠贵眉头一皱,有些不满了:
“怎么就臭味了,我这不是都洗干净了嘛,而且都过了这么多天,就算有味也早散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