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那~我们买多少粮啊?”三大妈在家里开口问着。
阎埠贵数着手里的钱,头都不抬的回道:“那还用问,当然是有多少买多少了。
别说这个了,你那还有多少钱?都拿给我,这家里也没多少现金了。”
三大妈噘着嘴:“我这哪有钱啊,就几毛钱买菜的钱。买那么多粮吃坏了咋办?”
阎埠贵瞪她一眼:“你笨啊,我那是要吃吗?
多的我们可以拿鸽子市去卖啊,棒子面三块一斤,准有人买。”
“哎呀~我咋没想到,那床头还有十块钱,我去给你拿。”
三大妈一拍脑门,说完话就去找钱了。
。。。。
事情也真如许大茂说的一样,人精到处都有。
四合院的众人也因为一些粮食上演着人间百态。
有老老实实只想买点粮救命的。
也有想着趁机赚点的投机份子。
最后等易中海拿着统计的单子和钱来找徐荣光的时候。
他是嘴角直抽抽,脸都要绿了。
“我说一大爷,昨个儿不是和您说的嘛,只能弄个几百斤的。
可是您看看这上面,这都几千斤了吧?”
易中海不好意思的笑笑:“小光啊,这不都街坊邻里的。
这个要多点,那个也要多点,就一下多了点,你看有没办法呢?”
徐荣光摇头:“一大爷,您这是多一点吗?这都多少倍了?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我同意,别人也不会卖我这面。”
易中海皱眉:“那怎么办好呢?”
徐荣光想了下问道:“一大爷,咱们院多少户人家?”
易中海思考一下:“不算你家的话还有二十三户。”
徐荣光盘算一下仓库里的东西,然后说:
“这样吧,每家十斤棒子面加二十斤大渣子,这六七百斤问题不大。”
易中海考虑会点点头:“也成,有这三十斤粮食,救急是够了。”
然后他点了460块钱出来放桌上:
“小光,这每家20块,一共460,你点一下。其它的一会我退给他们去。”
徐荣光笑了笑:“您这不是点过了嘛!我信您。
不过一大爷,这去退钱了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会不会有人心里不舒服去举报什么的?”
易中海笑了:“有什么不舒服的?这所有人都一个样,谁也不比谁多。
至于举报,院里一家没跑,全部参与了这事,举报谁去?自个儿吗?
院里的事你别担心,有我呢,不会出问题。
就是你那头小心着点,你要注意安全,可别出事。
真要有问题了,钱是小事,你先要保住自己,知道吗?”
徐荣光又笑了,不过此时的笑带了点开心:
“一大爷,您放心,我那头不会有问题。
明儿个下班我就去联系,就是要麻烦院里出点人去搬回来了。
他们可能不会跟咱们院的人见面。”
“我明白,这事儿交给我,我来安排,你明个儿小心着点,我就先走了。”
易中海说完话,起身拍了拍徐荣光的肩膀,就往门外走。
“一大爷您慢走。”徐荣光站起来送到门口,然后笑着目送人离去。
‘这个易中海啊,只要不和他的利益扯到一起,他对人还是不错的。’
摇了摇头,带上门,他就坐回了桌前。
。。。。
感觉到有点饿,晚上就啃了几个小窝头。
于是他拿了份炒肝出来。
拿东西时他眼睛盯着面板上金钱那一栏。
“我就知道你这破系统心黑,你一蓝边碗也要收我一毛钱,供销社才五分呢。
破系统,烂系统,什么东西都要收俺包装费。”
徐荣光一边嘀咕一边吃着东西。
他对这系统最满意的就是这点,平常根本不出现。
随便他怎么骂怎么扯,压根就不搭理他。
吐槽了会系统,他又打开那个新完成的任务瞅瞅:
《汪洋大海》
任务简介:刘海中想给宿主扣帽子,必须反击,把他扔进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淹死他。
收获刘海中情绪值:
……
‘嘿~看来刘海中刚才被吓的够呛,情绪波动的还真大。’
徐荣光开心了,打击了刘海中的威信。
也不指望以后院里人对自己咋样,不过至少和刘海中对上时,因该不会偏向对方了。
吃饱喝足,把碗还给了系统,一毛钱呢。
然后抽根烟,满意的睡觉了。
。。。。
正迷糊着就要睡着的时候,徐荣光感觉身边好像有人。
习惯性的伸手去拉系在床头的灯绳。
“别开灯。”一只手抓在了他的手上。
听到声音,他坐了起来,勾了勾嘴角,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面前的人影:
“我说秦姐,这大半夜的你来我这里,不怕被你婆婆发现?”
“她去医院了。”秦淮茹声音低沉,因为屋里很黑,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徐荣光撇嘴:“那她今天咋舍得回来的?”
“一大爷白天找到我,说晚上有办法解决粮食问题,我去叫的。”秦淮茹淡淡的回着。
徐荣光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这么晚找我啥事?”
“我…我…我……”秦淮茹我了半天没说下去。
猛的往前一伏,趴徐荣光的肩头哭了起来:
“小光,我好累。你别生秦姐的气了,好吗?”
徐荣光被突然袭击整的有点乱,没见过这情况啊。
他叹了口气,伸手搂住秦淮茹,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好好怎么又哭上了呢?上次不是说原谅你了嘛!
别哭了,对胎儿不好。有事说事,是不是你婆婆又磋磨你了?”
秦淮茹摇摇头,顺手抱着徐荣光,下巴枕在他肩膀上。
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自顾的诉说着:
“不,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可是你知道吗?当年我嫁到城里时有多高兴。
家里那些亲戚朋友看我有多羡慕。
我也觉得自己到了城里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开始半年还好,一家和气,我也认为自己过上了好日子。
可是自从我怀了棒梗以后,那一家子就变了。
东旭迷上了耍钱,除了来家睡觉吃饭,基本就不着家。
而婆婆也一改慈祥,开始磋磨我。
婆婆磋磨儿媳妇在我们乡下也有很多。
出嫁前我妈就和我说过,所以我也能忍。
甚至我连娘家都不敢回,每次回去都是只有我自己。
可是他们从没拿我当过一家人。
十年,整整十年了,什么事对我都是防着背着。
对于这个家,我就是个外人,我只需要听话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