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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白一整天在屋子里撰写课本。

不知不觉便忙到黄昏时刻到来。

现在的兽世没有蜡烛也没有灯油,入夜了只能靠月亮的光芒与火堆的光芒看清周围的景色。

舒白放下羽毛笔,伸了个懒腰。

起身这一下子,腰传来阵疼痛。

他连忙揉了揉腰,待酸痛感好些才走出屋子。

广场这边。

兽人们正在为今晚的晚饭而努力。

舒白没有立刻融入人群,他站在原地,看着广场的热闹。

夜狼族的雌性与幼崽们已经穿上布做的衣服,舒白也已有两套布制衣服,也有几个兽人们换上了布制衣服。

织布舒白并未教给飞鹰族与狐族,所以他们的族人还是穿着兽皮衣。

从夜狼族幼崽开始兴起的养猛兽幼鸟,现在那些幼鸟个个长得毛茸茸,虽翅膀还不会飞,或许是因为雏鸟情结,这些幼鸟跟小鸭子似的跟在幼崽身边,有些胆大的则是站在幼崽头上。

小可爱和小可爱在一起,那是双倍的可爱。

而由幼崽照顾的幼鸟,总是混迹在兽人群中,对兽人们已无半点害怕,胆大的还敢与兽人抢点吃的。

换做以前,兽人定不会放过猛兽幼鸟,但现在,它们是幼崽饲养的宠物,若是将它们吃了,幼崽们估计能哭好几天。

所以,兽人们接受与猛兽幼鸟共存,对它们也有了些许宽容。

并不小的广场,三族兽人,猛兽幼鸟聚集在一起,不吵不闹,画面和睦美好。

谁敢想,曾经那么讨厌对方的三个族群,现在能如此和睦。

“在看什么呢?”银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舒白回头看向他,刚想说话,清咳了两声。

银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有些发热,一会吃完饭让默风再来我这边拿点药。”

“谢谢。”

“谢什么,论谢我们谢你的地方更多。”银乐笑了笑,“你要好好保重身体,你若一生病,我们会很害怕。”

舒白:“害怕什么?”

银乐:“害怕没人管着默风,默风现在还处于记忆混乱的状态,虽然说这种状况并不影响他的生活。但是,你若出什么事,他发疯起来没人能管住。”

“另外,我与飞鹰族现在什么都要依靠你,你生病了,我们会慌得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第一个理由舒白能理解,但第二个理由……舒白没想到,飞鹰族与狐族现在也如此依赖他。

“今晚与默风什么都别做。”银乐说。

舒白愣怔了下,诧异地看向他。

银乐笑得有些意味深长,“默风已经满足了一次,想要的状况也得到缓解,你的身体太瘦弱,现在还生病。身为医师,我给的建议是缓两天。”

舒白这下明白银乐的话是什么意思,脸颊微微发烫,舌头打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银乐又说:“这种情况我见过很多次,也治疗过几次,你就听我的。”

“狐族也有很多雄雄伴侣?”舒白问。

银乐点头,“当然,我们狐族雌性只有三个,年轻的雄性有三十多个。”

舒白:“……”

这比例……

难怪银乐一副‘我真的很有经验’的自信。

“白白,你们在这聊什么?”

注意到舒白的默风快步地走了过来,将一个青色的,大得单手抓不住的野果塞到舒白的手中。

旋即,默风凑到舒白耳边小声告知:“这是今天摘回来最大的那个,我给你留着。”

真默三岁。

舒白唇角微微上扬。

刚说话,又轻咳了两声。

银乐看他俩这眉来眼去的甜蜜,出声道:“没谈什么,只是告诉舒白要注意下身体健康,毕竟我担心你会让他明天病得更厉害。”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懂节制!我会等白白身体好!”默风道。

银乐双手背在身后,轻松道:“最好这样,吃过晚饭再来我屋子里拿药,今天我和向玉一起研究配了更好的药。”

“新配的药?你不要拿我白白来实验!”

银乐:“说什么呢?常见的感冒发烧咳嗽,我们会根据病症重新调配更好的药,这样药效才更好,什么新配的药,什么实验,你还想不想舒白好?”

“当然想。”

“那就听我们的,我去和大家一起玩了。”

银乐快步离开,免得走晚一步会被默风以没有伴侣为理由嘲讽上两句。

“白白,你现在还难受吗?”默风担忧问。

舒白看向他,脸颊不由地有些发烫,“你们是真的很直白,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委婉点都不会。”

“白白,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砍了那么多甜树回来?”

舒白转移话题,指向雨棚旁一堆的甜树问。

默风邀功笑道:“白白,你白天见到甜树时,说明天让采集队多采点,我一看你喜欢,今天就将附近能看到的甜树都砍回来,明天继续给你砍更多的!”

舒白之前就知道默风很宠他,但现在是更加地宠得无法无天。

“我要用甜树来制红糖,你带着族人们将能看到的都砍回来吧。”

“好的!”默风听话道。

甜树是成年兽人与幼崽们都喜欢的零食。

吃过晚饭后,不管是大还是小,有牙的都抱着根甜树在那边啃。

今夜的月亮依旧又圆又亮。

金子和黑子今晚连屋还没进,在广场就被夜秋抱走。

舒白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屋里,默风去河边洗了个澡才回来。

舒白见他这湿漉漉的样子,想也没想,立刻兽化,从衣服里钻出来,“我今晚要以这个形态睡觉。”

“白白,你在怕什么?”默风忍笑道。

舒白哼声道:“没怕,我只是觉得这样睡会舒服些。”

“行吧,你今晚就这样睡,我去找银乐拿药。”

说完,默风又出门。

舒白松了口气趴在竹床上。

没一会,默风端着温热的药回来。

草药熬出来的药是真的苦,舒白皱着眉头喝完,刚放下碗默风将一个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

是白果,满满的奶香味瞬间冲散药残留的苦涩。

默风抱着舒白躺了下来,轻轻地拍了拍舒白的后背,“睡吧,我会好好学习,以后不让你像这次这么难受。”

舒白:“……”

好像……也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