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司徒业:???
她有说让青儿关门吗?
算了算了,好像她要说的话,也不合适开着门。
李殊倒是淡然,走到床边上,坐在了踏脚的地方。
“何事?”
心中想着,若是婚约一事,那自然是要好生谈谈。
司徒业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下聘”了。
只认真的看着他:“方才江先生为什么要卸下面具?”
李殊正要回答,司徒业又开了口:“算了,不重要。”
“正经事,我不是司徒业,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被伯庸盯上了,他非要我给司徒业改命。”
“我妈,我娘,现在还不知道担心成什么样了,我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
“我在这里耗费的时间越久,我家在医院花的钱越多,也许……”
司徒业眼睛红了,憋着没有哭,她知道她任性娇气,这里的人都挺看不上她的。
但是他们对她也挺好的,她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也许,医院都说我死了,让我娘把我埋了。”
司徒业悲伤了起来,如果是那样,她好像回去也没用!
真的要哭了。
却不想李殊清冷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
“医院?医馆?”
司徒业点头。
“我需要你们帮我,我知道我没用,文韬武略我什么都不行。”
“可,你们应该也不希望我这个,什么都不行的人,一直占着司徒业的名分吧?”
李殊直直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司徒业忐忑的看着他。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沉默了许久,李殊轻声询问:“你家在何处?我派人去……”
“没用的,你找不到的,我们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是伯庸强行将我带来的。”
司徒业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这里和我家乡,根本不是一个世界。”
李殊一时不知该如何了。
他下定决心要为她清白负责,这时她又点出了,他需要负责的身体,与她无关。
那,他应对谁负责?
“你若是不愿嫁我,直说便可,不必……”
“什么?”司徒业被他的话给炸了一下。
这会儿整个人都是莫名的心情。
“司徒小姐难道不是因为昨日我提亲之事?”
李殊头一遭想娶一个女子,也是头一遭被人这般拐弯拒绝。
一时心情也复杂的很。
司徒业:现在收回刚刚那些话还来的及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这次中毒,见到了伯庸,在梦里。”
“他说他是司徒业的父亲,只想让我帮司徒业改命。”
一咬牙,司徒业又开口:“说我若不帮,回去了没几天也会死。”
“帮司徒业改命,他会帮我改命。”
李殊看着她,确定着她话语里的真实性。
“如你所说,你什么都不会,你比得上本来的司徒业?”
“伯庸若当真为司徒业父亲,一心为司徒业改命,选你,是想让司徒业去街边乞讨?”
这话不太好听,可,是实话。
司徒业无言以对,比起来书中的司徒业,她的确是什么都不行。
一个翻云覆雨改朝换代,一个……
除了吃喝拉撒睡,就只会“妈!”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