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王林离去的身影，黑卤蛋的表情还是那样苦恼，总感觉没得到一个他想要的答案啊！
想了想，又跑去找自己的老上司了。
听了黑卤蛋的话，皮尔斯淡淡一笑：“这点事就让我们的王牌特工苦恼不已？”
“那倒不是……只是面对王林这种级别以上的强者，总感觉有点有心无力了。”黑卤蛋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以前的那些手段，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掌握不了主动权啊！”
皮尔斯一副欣慰的样子笑道：“知道不足就是好事啊！知道不足就说明还有改进的空间！弗瑞，你要明白，现在时代变了，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就是玩笑话！”
“还记得前不久的那群外星病毒吗？”
尼克弗瑞点点头，当然记着，要不是托尼斯塔克制造出铠甲，端木燕横空出世，合体出雅塔莱斯，恐怕真让这群外星病毒的计谋得逞了。
皮尔斯哈哈一笑道：“哈哈哈，这件事告诉我们什么？阴谋诡计谁都会，可最终决定胜负的，终究是实力。”
“弗瑞，求人不如求己啊！咱们不能一直靠别人，所以，增强自身就很有必要，或许培养一个强者很难，可这本身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只要成功，那就是有了传承，之前我强烈支持小玉和黛西，拜入斯卡哈小姐门下，可不止是为了拉拢她和王林啊！”
尼克弗瑞还是有点不太支持，因为眼前他认为的麻烦太多了，压根不是有两个小玉或者黛西可以解决的，皱着眉头说道：“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哪来这么多时间，等或者培育她们成长起来？北欧神话都出现了，剩下的神系还会远吗？”
“弗瑞，你有点着急了啊！”皮尔斯摇摇头，表情一肃说道：“你的冷静去哪儿了？怎么连现在的形势都看不清了？”
“你要明白，这些神灵从来不是我们的敌人，神灵的敌人只有神灵！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那位奥丁陛下对咱们的态度，虽然看起来还算不错，可眼神中的高傲压根不加一丝掩饰！要不是洪老先生他们，人家都不一定正眼看咱们！”
“所以，你知道我们现在的敌人究竟是谁吗？”
尼克弗瑞眉头紧锁：“大夏？毛熊？”
别误会，这货这会儿是在装傻，尼克弗瑞自认为自己所知道的很多秘密，并不方便告诉皮尔斯，所以这个话题他只能装傻。
一听这个回答，皮尔斯一时间都有点哭笑不得了：“弗瑞局长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大夏、毛熊与咱们最多只能算是对手，并不是敌人，你信不信，如果今天漂亮国亡国，大夏和毛熊会比咱们更着急！”
“咱们的敌人！只有异空间那些，无法沟通，毁灭一切，搞种族灭绝的怪物！或者那些宇宙中的威胁！国与国之间的那些事，压根不是咱们神盾局该考虑的问题，咱们管好自家国内就是在为全世界做贡献了！”
“正因如此，我们不应该加大管理力度吗？那些超能力者……”尼克弗瑞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认真地观察皮尔斯的表情，同时也是在试探皮尔斯的想法，怎么感觉自己这个老上司，现在似乎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呵，那是以前！那是因为他们过去数量占据少数！咱们不得不管，不管就会引起骚动！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看没看最新的统计数据？”皮尔斯丢出一份资料，上面正是近期漂亮国境内异能者的出现数量。
“今年新增的超能力者数量，比往年十年加起来还多！而且依旧在持续增长，你有没有想过，再这样下去，如果觉醒者数量超过了普通人的话，到时候到底是谁管谁？我们还管得住吗？我们是站在绝大多数的人类一边，而不是普通人的一边！更不是所谓的那些高层！”
看着眼前的皮尔斯，尼克弗瑞第一次感觉这个老上司有点陌生了，倒不是觉得不像是以前了，以前就是一根老油条，主打一个圆滑世故和明哲保身。
而现在，却感觉似乎变得更加睿智，更加成熟稳重了，看到事物的眼界也比自己更加宽广了很多，直达本质，反倒是自己，还拿着以前的旧手段，有点不知变通了。
察觉到尼克弗瑞的眼神，皮尔斯豁然一笑：“怎么？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就不准我学习进步了？这些年我也不是一直混吃等死啊！”
“哈哈，只是被惊讶到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新的想法了。”尼克弗瑞轻笑着摇摇头，心情倒是放松多了。
“大夏有句古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可不能再把我当做吴下阿蒙了。”皮尔斯笑了笑，再次安慰道：“弗瑞，我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让你有点着急，但着急可改变不了现状，更不用将全部的负担加在自己身上，神盾局这么多人，又不是什么事都只能让你自己去做，多试着去依靠一下自己人，人多力量大嘛。”
皮尔斯的一番话，让尼克弗瑞都有点不太习惯了，你以前不是英雄主义吗？什么时候变成集体主义了？
皮尔斯继续自顾自地指导道：“英雄主义和集体主义不是对立关系，而是相互依存，相辅相成的，我们不仅需要英雄，更需要一个团结稳定的集团，得人心者得天下，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尼克弗瑞＼(；￢_￢)：“看得出来，皮尔斯你最近看的大夏典籍不少啊！”
皮尔斯一摊手：“我倒是想看看咱们的典籍，可看来看去就那么几本啊！倒是大夏的典籍，每一次阅读都有不一样的心得体会！让我有了很多有价值的深思啊！”
“老局长你可要坚守立场啊！”尼克弗瑞开玩笑道：“可不要被社会主义的糖衣炮弹所打动了！”
“哈哈！你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皮尔斯都被逗笑了，这话通常不是人家说吗？防止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嗯，皮尔斯只是被王林影响了而已。
可是，被王林影响的，又何止皮尔斯一个呢？
玩笑话说完了，皮尔斯的表情一肃，拿出另一份统计数据，对尼克弗瑞说道：“还有一件事，弗瑞，我觉得很重要，我们有必要重视一下！”
尼克弗瑞一脸疑惑地拿过统计数据，惊讶地发现这份数据他看过，再次看完之后，一时间也没有发现问题，只能疑惑地问道：“皮尔斯？怎么了？这不是之前统计的超能力者的觉醒调查名单吗？有问题？”
“你没发现他们之中，大多数人的一个共同之处吗？”皮尔斯喝了口茶，指了指统计数据提醒道。
尼克弗瑞再度仔细阅读了一遍，这次，他终于发现了什么，随之联想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嘶……他们竟然……”
“没错，他们都……”看着尼克弗瑞恍然大悟的表情，皮尔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局长，这份观察力不亚于自己啊！
“他们竟然这么多人，都没有犯罪记录？太不可思议了！”尼克弗瑞一脸惊叹地说道，好像能在漂亮国，能找到几个阅历干干净净的人，有多么困难一样。
“噗！”皮尔斯嘴里的茶顿时喷了出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尼克弗瑞，黑卤蛋还一脸疑惑的表情，难道自己看错了？老局长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和奥丁一样，也眼瞎了。
皮尔斯(；￣д￣)：“……弗瑞，我说的不是这个！”
“哈哈！开玩笑的。”尼克弗瑞对着一脸尴尬的皮尔斯大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他们都在使用洪福集团……或者说王林先生制作的游戏设备，没错吧？”
皮尔斯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顺带着也擦了擦喷出来的茶水，悠悠地点点头：“没错！他们都是脑域游戏机或者模型对战的资深玩家，虽然全球现在使用这两款产品的人，数量极其庞大没错，但是，同样没有使用的也不少！”
“然而，偏偏在我们的这批名单之中，基本上所有的觉醒者，都在长时间使用这两款游戏设备，最重要的是，他们觉醒的能力，其实和他们游戏中，最经常使用，熟练度最高的技能有类似的地方！”
尼克弗瑞顿时明白皮尔斯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王林先生的这两款游戏设备，在潜移默化的觉醒超能力者？”
“准确的说，应该是唤醒人们体内隐藏着的力量。”皮尔斯再次喝了口茶，意味深长地说道：“据我所知，脑域游戏机的模拟世界之中，每一个新账号都有一次抽奖的机会，这次抽奖机会几乎是爆率最高的，同时，这次抽中的东西千奇百怪，但大多数都是非常适合玩家，并且能够陪伴账号一直成长的。”
“这……难道说……”哪有这么巧？尼克弗瑞的脑海中已经诞生了很多猜测，这恐怕绝不是游戏随随便便给玩家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