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看着脚上已经湿了,还没高兴就看到房间门被推开,宁渊进来了。
“、、、、、、”还好不是她不在的时候进来,不然真是见鬼了。
时雨不知道,宁渊已经进来过一次了,在外面察觉到房间里没了人的气息,进来没见到她以为是跑了,心里可惜彤彤还挺喜欢她的,又疑心她居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地下悄无声息离开,打算找到人后看是什么人,把桌上的收拾出去后回房间,没想到又见到人,脚上还是湿的,悄无声息跑出去是为了玩水?
也许是目光的过于直接,时雨也看了下脚,缩回,想藏又藏不住,苍白的解释“如果我说我刚才喝水弄的你相信吗?”
不用宁渊回答,她也知道这个解释好蹩脚。
宁渊收回目光,无声的出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吧,时雨自己约估时间的,看着出去又进来的人手里抱着包裹进来。
“娘做的,你去换上,盥室已经放好水,可以洗。”把包裹给到时雨手里,又告诉盥室在哪,就去桌那坐下,背对着。
打开包裹进去盥室,未来叫浴室,还挺大的,大约可以放两个大木桶这么大,墙上放着两盏油灯。
她划下水,水温刚刚好,磕磕碰碰脱下喜服进去大木桶里,发出舒服的声音“嗯~真舒服。”外面的男人耳朵微动。
放松下来开始简单的打量浴室,很干净。
洗的水变凉了才起来,鞋子湿了不能再穿了,只能打赤脚,地板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不觉得冷。
穿的衣服很多要绑,怎么弄都不对,急得头上冒出汗,咬唇原地跳脚。
宁渊看着房间燃烧的喜烛,盥室的门声让他收回神绪,只听见“那个,能帮个忙吗?”挑眉转过头,只见时雨只伸出一颗脑袋,脸上因盥室蒸汽泛红。
见人过来,她脸上更热了,心想:这里没房间那么亮,应该看不见吧?
她不知道猎人的眼睛在黑暗中看得最清楚。
“怎么了?”
“想请你帮个忙,你先进来。”
门打开能让宁渊进来的宽度。
进来盥室,大约是刚洗了澡的原因,水汽和温度还挺高的。
“我不会穿这个衣服。”双手拢抱腰身,以免衣服敞开,裤子穿上了还是一走就会掉,衣服就更离谱了,好后悔以前没有穿过古装,连穿衣服都要找人帮忙。
目光所及,盘起来的头发已经放下来,一头乌黑到背脊的长发,脸上的妆被洗掉,露出泛红的脸颊,很白,眼睛眨一下让宁渊觉得有什么从身上划过,喉结不自觉滑动。
声音不觉暗哑“我看下。”都成亲了,这点事他还是可以帮忙的。
手碰到里衣,时雨小鹿受惊,猛抬头,对上正低下头的人的眼睛。
宁渊一米八五的身高需俯身才能帮忙,一靠近就闻到女孩身上好闻又淡的体香还带着他放在木桶旁的香胰味,一阵失神。
碰到里衣的那一瞬,宁渊想:新婚之夜不是要洞房吗,这衣服还要穿吗?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是把人娶了,至于别的等事了了就给和离书和一笔银两让对方离开。
俩人挨得很近,时雨的呼吸打在男人的头顶,男人的呼吸打在她的颈下,一时俩人的呼吸都轻了。
时雨放空了脑袋,垂眼看着那很近可以数的睫毛。
他的眉毛好黑好浓,睫毛好长,微微颤抖的样好心痒,不知道亲一下会怎么样?
凑近了一分,他的鼻子高又挺,他的嘴唇薄薄的,如果抿嘴会很严肃吗?
红唇有些干,粉舌舔了舔。
俩人成亲了可以亲吧,虽然她一个新新时代的女孩子,没谈过恋爱呀,看宿舍的舍友谈恋爱好像很开心,她虽然直接跨过谈恋爱那一步。
宁渊的手一顿,注意到她又凑近了一分,已经近到只要他一动就能亲上。
狭长的眼睛微睁,女孩的唇很软,那一触即离的瞬间,绑里衣的手已经松开,握住那要离开的腰身。
“亲了就想离开?”看着她的眼睛。
“成亲了不能亲吗?”刚才一时色迷心窍,亲到了才反应过来他可能不会同意,但腰上的手和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不太对。
伸出手掌住她的脑袋,嗓音非常低沉暗哑“可以。”
既然主动招惹,那里衣就别穿了。
在她额头吻下,鼻尖,再到软的唇。
辗转唇齿间,时雨感觉自己要被亲到缺氧,不知道怎么换气,只能张口换气,惹来更缠绵的吻。
宁渊把她放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去把油灯吹灭,除了喜烛。
床上的时雨终于能大口大口的吸氧,屋里黑了很多,很快一个坚硬的胸膛覆上来,精准的找到她的唇。
气息滚烫,耳朵、颈窝、锁骨。
时雨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急切,她自己也很急切,好像很不矜持。
“时雨,交给我后就不能后悔了,白天我本想过按照之前的想法过段时间给你和离书和一笔能让你过上吃喝不愁的钱。”
本就没系好的里衣已经敞开,颤栗的睫毛,紧咬的唇。
时雨在心里想:你倒是把亲我的嘴拿开啊,边说边亲是要怎样?!
微喘气“只要你别在外面有女人,带什么小妾、贵妾回来就可以,不然,给了我一样能后悔。”
她吃痛!
死男人,居然咬她的软肉!
抬头与她平视“只有你一个妻子,不会别的女人。”
时雨点头。
宁渊拉过被子往俩人身上一盖,眼神变得深邃、热切且危险,看清他眼神的时雨,身体微微一颤。
心里在期待是怎么回事?
双手挂在他脖颈,圆滑的脚趾动下,刚好碰到男人的小腿。
还没笑出来就被重重的亲吻,再次吻得喘不过气来。
里衣彻底被脱掉,腰背被指腹划过,引起陌生又想继续的酥麻。
意识逐渐模糊,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缓缓移动到肩颈。
读书时室友们说她的性子乖巧,谈了男朋友后肯定要经过很长时间了解后才愿意同居,她现在很想告诉室友们,错了,她和这个男人认识还不到一天就洞房了!
眼里含春水,面色红潮,任由男人带引去体验陌生世界。
上方的男人停顿,轻喘声问“还好吗?”拂去她的碎发,忍着想动情的动作,等她适应。
适应了好一会,等那阵痛过去“现在不会了。”
宁渊低头去吻,尽量动作轻柔。
一时的勾引,让洞房花烛夜喘息了很久,直至下半夜,红帐帘挑开,宁渊用自己的外衣抱着累过去的时雨去盥室。
带茧的手拉下墙壁的挂绳,从一个小口出来一根木管,很快就有水从木管中流出,水温还刚好。
时雨要是醒着,一定大吃一惊,好先进!
醒来的时雨看着红帐顶,眨了眨眼睛,听到外面有说话声。
对哦,她昨天成亲了,还洞房了。
想起昨晚,害羞的躲进被窝里,动了下身体觉得很累,任性的在床上赖着。
“这么早起。”宁渊进来看,撩起红帐帘,喜被中露出水汪汪的眼睛。
扯下被子,脸上捂得通红“是不是要起来敬茶?”
他点头。
她慢悠悠的起来,脸上的红还没褪去,小声羞羞答答说“你穿。”没办法,没小姐命,却不会穿这里的衣服。
摇头无奈的笑,把放凳子上的衣服拿过来给穿上,耐心的教她衣服怎么穿,见她听的很认真,穿好后问“听懂了?”
时雨抬头,眼中的懵懂让宁渊手痒摸她的头。
“最里面我懂了,第三件穿的你是从哪里系到左边,右边衣服底边怎么对齐来着?”翻开衣服,扯着那好复杂的衣服,为什么每一件都不一样的系法呢?
里面那件就套上,绳子打个结“对于你自己穿的那两件衣服来说这些是很复杂,这两天我慢慢教你。”
“好。”
还要敬茶呢,时雨赶紧下床,脚一下软了,自己先懵了,好在男人手快,不然门还没出就再次拜了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