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不杀你，会让故事……更具离奇色彩！”
哭脸小丑摘下面具，露出了真小丑的脸，涂满灰白颜料，眼睛周围黢黑一圈，红色的唇彩从嘴角延伸到脸庞。
他轻蔑一笑，转身离开。
跳上校车，关门，爬向驾驶室。
嗡嗡！
校车启动。
银行经理眼睁睁地看着嘴里的高爆手雷被延伸出的紫色丝线拉动。
他的眼睛瞪得比牛还大。
滋啦……
高爆手雷并没有爆炸，反而弥漫出大量烟雾。
“啊……”
银行经理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放松，无力地躺在地上。
mmp，吓死老子了。
校车驶出，旁边的路刚好驶过一辆辆同款，成功混进了进去。
威武威武威武！
警车与校车擦肩而过。
……
“沃德法克！”
卡迈恩拍击着桌面。
他朝着电话吼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家族的钱，被几个不懂规矩的小丑抢走了？现在人还没找到？”
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
娘的，警局和沃特公司步步紧逼，现在连几个跳梁小丑都可以骑在法尔科内家族上拉屎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不管是是谁，活捉这个小丑，将会获得我法尔科内家族的友谊！”
卡迈恩咆哮道。
很快，哥谭黑帮大佬卡迈恩要活捉小丑的消息就在圈子里传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法尔科内家族的友谊还是现在还是很值钱的，许多圈内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哥谭警局。
“没想到会有人去抢劫法尔科内所控股的银行。”
新任检察官哈维丹特看着一件件现场调查汇报资料，差点没笑出声。
正是因为小丑不按规矩出手，反倒是让警方有借口插手银行。
现在只要顺藤摸瓜，整个哥谭市五家匪帮银行都会被锁住，握住人家命根子的警方届时就真的有机会将黑帮连根拔起，还哥谭一个朗朗乾坤！
“可我怕那小丑会再惹出什么事端，他那粗暴的作案手法，显然不是哥谭本地人，也不会守那些所谓的匪帮规矩。”
戈登有些担忧道。
不得不承认，哥谭黑帮们定下的规矩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了犯罪的烈度，虽然依旧频繁，但不至于像地狱厨房那般，自由每一天。
“小丑只是一个抢劫犯，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罪证，冻结匪帮银行的资金，别让他们找到机会转移钱财。”
蝙蝠侠说道。
得益于沃特公司和哥谭政府的合作，他摆脱了无证义警的身份，算是半个在编人员，找戈登可以从警局正门进，而不用上天台跟间谍交易似的。
不过把小丑当做一个寻常的劫匪，估计是蝙蝠侠这辈子做的最坏判断了。
“嗯，我现在正专攻萨尔·马罗尼这个家伙，他的脾气暴躁，对簿公堂多日，想必就快抑制不住脾气了。”
哈维丹特说道。
萨尔·马罗尼是法尔科内家族仅次于卡迈恩的黑帮头目，这家伙脾气暴躁，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需要向沃特公司申请一位英雄贴身保护你吗哈维？”
戈登问道。
哈维这几天在法庭上可是把马罗尼气得当众掏枪。
他很担心上头的马罗尼会让人干掉哈维。
这位正义的地方检察官可不是什么能挡子弹的超人，搞不好在开车的路上就会被人脑洞大开。
“不，不需要向沃特公司申请！”
哈维尚未说话，蝙蝠侠就率先反对了。
因为氪星人的事，蝙蝠侠知道罗亚又使用了思想钢印，疑心病再起。
哈维是他看中的光明骑士，能在明面上改变哥谭的人，还是少和罗亚的人接触为妙。
“嗯，蝙蝠侠说得不错，还是让英雄们打击罪犯比较好，待在我身边有些浪费资源。”
哈维耸肩道。
尚未经历过毁容事件的他，对哥谭罪犯还是有些低估的。
他不觉得法尔科内家族敢对一个地方检察官动手。
“我已经查到五大匪帮银行在境外洗钱的白手套，是个亚裔，名字叫刘易斯，等马罗尼被定罪后，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转移资产，到时候就可出手将那个刘易斯抓捕。”
蝙蝠侠说道。
他借用了托尼的贾维斯，很快就查清了非法资金的动向。
事实上已经可以对刘易斯动手了，但这容易打草惊蛇。
得等哥谭匪帮们将钱转到一处时，再出手，一网打尽。
“嗯，就这么定了。”
哈维点头，他还得处理一下明天状告马罗尼的证据资料。
蝙蝠侠回到了家，再次变为布鲁斯。
“老爷，您应该多抽出时间陪陪少爷的。”
阿尔弗雷德抱着怀里的达米安，有些幽怨道：“我已经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没有精力长时间照看孩子。”
“庄园里不是有保姆吗？”
布鲁斯心里有些愧疚，但为了哥谭，他只能牺牲个人时间。
他从未觉得哥谭有现在这么好过。
市长、法官、检察官，警长，他们都表现出要改变哥谭的决心。
布鲁斯觉得不靠罗亚，也能做到让哥谭百姓安居乐业。
“老爷，保姆能替代父母的作用吗？”
阿尔弗雷德有些生气道：“您就应该让罗亚先生改变达米安母亲的思想，像庄园门口的那个保安大爷一样。”
雷霄古，几百岁的人，也够阿尔弗雷德叫声大爷了。
从冷酷的杀手组织领袖，变成一个乐呵呵的老大爷，这就是罗亚思想钢印的威力。
阿尔弗雷德和蝙蝠侠不一样，他是很乐意让罗亚用思想钢印把塔利亚变成一个合格的母亲，而不是打打杀杀的刺客。
“好了阿尔弗雷德，再过段时间，蝙蝠侠就会退休的，到时候我就有时间陪陪达米安了。”
布鲁斯无奈道。
“咯咯咯……”
达米安笑着伸出手，去揪阿尔弗雷德的绅士胡子。
“小少爷，我觉得你还是去揪老爷的头发比较好。”
阿尔弗雷德调侃道，他将达米安递给了布鲁斯。
“达米安。”
布鲁斯抱起达米安，露出少有的温柔表情。
但达米安并不领情，泪水瞬间在眼眶中蓄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布鲁斯一时间不知所措。
然后只感觉手中一热。
他儿子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