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因为慌乱开始扭动身子,可正捕猎的秦渡哪会任猎物挣脱,他大手探入沈言的腰下,低下腰身与之贴近。
激烈的低喘声和水渍声令沈言的思绪开始飘远,秦渡太过霸道,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呜咽声被他一口口吞噬。
不知何时沈言的手臂已经缠上了秦渡的脖颈,他仰头索吻,像一只被蛊惑的猎物,心甘情愿被野兽占有。
一吻结束,沈言双眼迷离地看着上方眸中温柔之人,只看到他红肿的嘴唇张张合合。
“以后,不准抱任何人!”
沈言眯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恭喜宿主,秦渡黑化值降到70%了!】
沈言一个激灵,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艹?他刚刚怎么了,竟然沉迷在秦渡的吻里?
不得不说,他吻技是真的好......
呸呸呸,扯远了!
他吻技再好有什么用,他沈家二少可不是那种为爱做0的攻!
沈言躺在床上想东想西之时,发现秦渡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离开了,他就这样放过他了?
等等,他在想什么啊!
难不成他还要跟秦渡做吗?
肯定不行!
“言言,本王命人准备了水,你是想分开洗,还是......”
沈言抬头发现秦渡正站在密室的入口处,他打断秦渡的发言,怒吼道:“我自己洗!!!”
秦渡低笑出声,修长的凤眼里满是眷恋,他指了指自己身下,笑道,“那......本王便先去了,你一会儿再去。”
后知后觉的沈言脸唰的一下红透了,方才亲吻地时候,秦渡扶着他的腰时,他感受到了,秦渡那处......
绝了!
沈言拍了拍脸,这才起身打量着这个地下室,难怪这般灯火通明,原来墙上嵌了一排夜明珠啊。
他走到桌前,当看到那满是裂纹的奖杯时,面色一僵,随后嘴角轻轻扬了扬。
原以为被红杏那小丫头当垃圾扔了,没想到竟然在秦渡这里,还一点点粘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他亲手粘的。
沈言也说不明白,此刻他心中竟有些期待是秦渡亲手粘的。
好像若是,他会觉得高兴。
当沈言的视线落到旁边那一摞书时,嘴角的笑意顿时垮了下来。
这些什么东西?
摄政王和他的什么??
什么小娇妻???
他翻开看了几页,他由衷佩服这个时代的小说家。
真的敢写啊!
章章见肉,句句带荤!
“秦渡!!!”
他仰头对着门口大吼一声,片刻后听到咚咚的脚步声跑近,秦渡只在下身围了一件衣袍,站在入口处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言言,怎么了?”
沈言举起手中的小黄书,咬牙切齿道,“这是什么?!”
秦渡面色一愣,糟了,他忘了这东西放在这里了。
他面展微笑,毫不心虚道,“不过是市井流传的小本子,本王觉得写的不错,就收藏了几本。”
沈言脸色一白,若方才没看错的话,这小黄书里写的他可是下面那个!
已经在市井流传了?
嗯???
半个时辰后,屋外的狂风暴雨没有丝毫消停的迹象。
萧泽黑着脸踏入承乾宫的寝殿,他将油纸伞往旁边一扔,甩了甩淋得湿答答的衣袖,转头瞪向秦渡。
明明方才在月园还一脸愤怒的秦渡,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抬手挠了挠额头,随后将视线转向一边。
“他后背的伤有多严重你没数吗!这才刚能下床就淋雨,你俩可真能折腾!”
沈言趴在床上默默闭上了嘴,是他低估萧泽了,这大哥真的是个勇士,自踏进这承乾宫便开始骂骂咧咧,偏偏怼的秦渡一句话不敢说。
萧泽取下身上的药箱,拿出伤药和纱布走到床边。
沈言背上的伤本就刚结痂,结果先是经历淋雨,又是一系列剧烈活动,直接导致很多痂壳非自然掉落,伤处又渗出不少鲜血。
萧泽尽管口上骂的狠,但是在给沈言上药时手上却轻的很,以至于当他上完药时沈言竟趴着睡了过去。
他将东西重新收好,瞥了眼秦渡,叹息道,“认定他了?”
看着沉睡的沈言,秦渡眸中尽是温情,轻声应允。
萧泽拿起雨伞,见外面依旧是风雨加交的恶劣天气,他走到秦渡身边,低声道,
“他身份终究有疑,你自己掂量。还有,今日后宫那位请他吃冰酪,若非我及时赶到,怕是已经中招。”
秦渡面色一凛,方才还温柔似水的眼眸顿时覆盖上一层冰霜。
萧泽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那位终归身份特殊,这几年我外出游历,仍没寻到任何线索,务必小心应对。”
*
几日后。
小太监二狗的失踪最终还是惊动了秦渡,可惜那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就是秦渡也没能寻到一点线索。
沈言如愿以偿出了宫,过程很顺利,秦渡也没任何的异常。
小皇帝给他批了一处距离闹市不远的府邸,府邸不大,但除了下人和守卫,也就他与红杏两人居住,完全够用。
顾清然也帮他寻好了商铺,据说是个黄金地段,将小皇帝之前赏的东西倒卖一下,钱也完全周转的来。
沈言雇人将商铺装修一番,简单低调的开张了。
他将之前雕刻好的小摆件作为样品展示,采用预订押金式。
不言公子名声在外,由于摄政王这层关系在,开张当日便有不少达官贵人上门下订单。
沈言请了个店员,将红杏也拉入店中,开始教她如何记账。
一日下来,便签了不少的订单,沈言正拿着订单估算交货时间时,顾清然就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他走到沈言对侧坐下,噗的一下子趴到桌子上,头盖骨震得桌子上的砚台都跳了起来。
沈言放下手中的单子和毛笔,这顾清然只有在许清照相关的事情上才会露出这种深情。
他打趣道,“怎么,想你的清照姑娘了?”
顾清然没有抬头,声音闷闷地,带着不甘与气愤。
只听他闷声道,“什么姑娘啊!那许清照竟然是男子......他怎么会是男子......”
沈言自出宫便想着去找许清照碰一面,关于那个梦,以及许花月的事他都想打探一番。
他现在没有与秦渡共享任何信息,虽说当初的刺杀可能是误会,但他还是怀疑这个身体的身份。
总觉得他不是单纯的月不言,而且,月不言是前残月的皇子,别人应该喊他“小殿下”,可梦里的许花月喊的却是“小世子”。
偏偏,到处寻不到许清照的踪迹,红楼内小厮也纷纷表示不知。
“找到他了?”沈言起身,有些诧异。
顾清然抬头,一副心中信仰倒塌的神情。
“他最近一直住在辰夕酒楼里,原来他与长公主早就两情相悦,明日便要成亲了。”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