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便看着那伙无徒叫嚣。也不出手。
那酒家的跑堂是几个年轻的女使。看几个五大三粗的无徒,便有些害怕。但进门便是客。到底也是要接待的。
“客人,我们店主还没有到。你们要喝什么。我们给客人拿来。”
这酒家一般不起早的。哪个正常人一早晨便去吃酒。
那伙无徒又是挑逗了下跑堂便坐了下来。
他们倒是远远的见到了袁文化和他的两个女使。
但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并不敢贴近坐。只挑的离袁文化远些的地方坐。
袁文化叫的两角酒倒是不一会便上了来。喝上一口,果真有矬州的味道。
袁文化便浅笑着问上小菜的女使。
“你们可是矬州来的?”
“哦?客官去过我们那里。可是听出了我们的口音?”
袁文化一听,既是矬州来的那便八九不离十了。
远远的那伙无徒见女使和袁文化聊天,便不愿意了。
“呔,那女子。莫不是觉我们付不起酒钱?”
女使身上一抖。答应了一声。连忙过去招待那伙无徒。
“客官,你们的菜刚做下,尚需点时间。”
“啪!”
那无徒中有一魁梧汉子。将蒲扇大的手掌拍在桌上。
“那桌怎么已经上了菜。单我们就要晚些?可是看我们穿的寒酸便慢待我们?
若惹得我们生气。我将你这酒卢给你掀了。让你们滚出这汴京。”
那女使忙解释。
“小女子哪里敢,不过是那桌先做了点时间。客官们的也马上便好了。客官见谅些”
里堂的女使也先把那酒给端来。
那无徒一把捉住女使的手臂。
“见谅倒可以,小娘子陪我们喝几角酒便可以。
听闻你们店长是个美人,一会也让她来”
女使吓得往外拽胳膊。
“客官。我们这里是酒卢,卖酒的地方。不陪酒。”
“不陪酒。那开得什么酒厮。趁早黄了算逑。
来。陪大爷来喝一杯。大爷也不白让你喝。需得有好处给你。”
那无徒无状。一旁同来的也淫笑着打趣。
“单大哥。给什么好处。拿出来我们也瞧瞧?嘻嘻哈哈!”
“给你们,你们也用不上。且是小娘子方才得用。”
无徒们一脸猥琐样。女使更是怕了。死命的往外拽着手。
那姓单的把那眼睛一瞪。
“莫失了你的时。给脸不要脸。”
女使已经哭了出来。袁文化身边的女使便要上前。但看袁文化一副悠然,并无有表示。便又退了回来。
却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女声。
“不知这位好汉是那条路上的?小店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
说话从外边进来几名女子。说话的却是一个紧衣衫,短打扮的魁梧女子。身旁站着为锦衣华服女子。那华服女子锦衣罗袖 外披貂皮斗篷。端是富贵模样。
进得屋来。那魁梧女子便带了人走向那伙无徒。去和他们理论。
那锦衣女子却是向店里扫了一圈。正看到袁文化看着她。心中一颤。当真是把他等来了。
这华服女子便走向袁文化。
“猪兄,到底还是来了!”
袁文化笑着打了个哈哈!
“翠兰倒是认错人了。你家八戒去西天取经去了。我可不是那和尚。”
那女子走的近了。却是矬州时的那位高小姐。
高若瑜也不管袁文化同不同意,便坐在袁文化身边。端起酒壶给袁文化倒酒。
那边的女汉子和无徒却是没有谈拢。
“我管你什么矬州的天元镖局。这里是京都。不是你们这些乡下人能够得到得。”
袁文化听着聒噪。便对一旁的安琪拉道:
“去叫人把那几个无徒赶走。莫搅了我和高小姐说话。”
高若瑜却是笑着白了袁文化一眼。
“当日,我便以为你叫我高小姐是什么好话。后来才知是猪媳妇的意思。
到了这时你还来呕我。”
安琪拉领命,去了外边寻跟来保护袁文化的暗卫出手。
袁文化却笑着道:
“这又能怪谁呢?
人家酒旗或是夸夸自己家酒。或是只写个酒字。但你写个什么?
云栈洞府,天蓬家人。你这不就是说你是野猪夫人吗?
哈哈哈!”
袁文化和高若瑜在这边说笑,便是当一旁无徒闹事如无物。
那伙无徒却是恼了。姓单的无徒喊道:
“呔!你们太不把我们当人了吧!
我们闹事呢!能不能严肃点?”
袁文化和高若瑜却是不理,依旧再谈。
高若瑜却是接了袁文化的话。
“那我是野猪夫人,你便是野猪。谁个也跑不了。”
无徒们是真个怒了。这是真不把他们当人啊!也不管其他。纷纷起身,推倒桌椅,便向袁文化这桌而来。
袁文化和高若瑜却是不知,依旧相谈甚欢。
无徒们更是气了。心中打定主意给这两人个教训。
等到了地方。却见高若瑜长得漂亮。单老大便口花花。
“你这小娘子。怎么他是客人,我便不是客人了吗?来来来,陪得某家高兴,以后你这店,我罩着了。”
说话便来搂高若瑜。
那胳膊还未到。便有一把剑鞘砸在了他的胳膊上。
只打得单老大的胳膊都弯曲了。可见那剑鞘的力气有多大。
无徒们像是被捅了的马蜂窝。一窝蜂的涌上来。
露娜上前一脚,便将单老大踢到一边。又把剑鞘一横,把五六个无徒挡在袁文化桌子外边。
这时外边呼啦啦又涌进无数的人来。将那几个无徒,麻肩膀笼二背给捉了出去。
各个无徒嘴上都塞上了布。发不得话。没一会功夫,屋中便寂静无声了。
“本以为若瑜是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来我家巷子边开店。”
高若瑜却直直的看着袁文化。
“山不就我,我只能就山了。
我的心跑了,自然是要追的。人没有心哪里能活?”
袁文化是喜欢和高若瑜聊天的。之与其他人不同。高若瑜更像个现代人。和她说话是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