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大房老太太出殡当日。宥阳当地士绅官员皆设了路祭。
袁文化临要走时忽想到一件事。剧中这盛家出殡却是有人来劫的。
本来按常理,盛家又不是什么权贵,需人刺杀。便是有些陪葬品,你等人走了,挖坟不就结了。你去玩命劫棺椁?
但剧中的反贼脑子是没有的。
袁文化便让人去通知柱子领兵来援。
袁文化则是跟着队伍而行。
这世间向是有只无形的手,那群反贼却是真个来了。
袁文化挺身上前,将一名贼寇打倒,却是夺了他的朴刀。
一时武器在手,在无人能治住袁文化。
本来袁文化便带了护卫,些许发贼不在话下。但那明兰三人却依旧舍了马车,胡乱跑动。
袁文化也顾不得队形,只劫了匹马,打马去营救三个兰。
淑兰笨拙,品兰念既姐妹情意,倒是不离不弃,搀扶着前行,没一会便被袁文化寻到。给拉回队伍之中。
可明兰是个机灵的,便是贼寇遍地,她也能挤出条道来。直跑出好远。
袁文化将品兰,淑兰给送回去后,这才发现明兰没了踪迹。忙嘱咐手下护着众人回府,自己却骑着马,去寻找明兰去了。
这兵荒马乱的,倒也只有袁文化这般艺高人才能如此胆大了。
袁文化四处寻觅,寻了许久,这才看到前方十几个匪寇正追赶着明兰。
忙拉弓上箭。
“嗖嗖嗖!”
连发几箭,箭箭中地,射杀几人,剩下的几个追赶明兰的反贼也吓破了胆。纷纷四处逃命去了。
袁文化见贼人逃跑,也不追赶。只又射了几箭,又杀几人。那贼人逃得更快了,是只恨父母少给自己生两条腿。
贼人退却了,袁文化慢扬马鞭,徐徐的追了上去。
“六妹妹停下,贼人已经被我给赶走了。”
明兰仿佛没听得,还依旧像前跑着。袁文化也是没辙,只得一催马匹,撵了上去。
却不想这明兰已是惊弓之鸟,听后边马蹄声声,更是怕了,专挑那偏僻之处去跑。
袁文化也是无语,平时怎么就没发现这盛明兰怎么这般滑不留手。
只得又拿出弓箭搭弓而射,圈住明兰去路。
一阵箭雨。明兰是这才被吓住。不敢再跑,可手中却是紧紧抓住一根金钗以备防身。
等袁文化到了近前,下了马站在明兰身后,拍了拍明兰肩膀,刚要说话。那明兰便拿着金钗回身便刺。
袁文化何等人,哪里能被一个小姑娘刺中。扬手便把明兰的手给捉住。
“慢来,慢来。六妹妹你且看清我是谁再动手。得亏我机灵,要不然,还不被你给扎个对穿?”
明兰这才看清,原来身后的是袁文化。“呀!原来追我的人是五姐夫你!”
“停!什么叫追你的人是我?
追你的人被我打跑了好嘛?”
明兰一脸的不好意思,这才尴尬的笑道:
“我,我,我没这意思,只是刚刚慌乱,一时只顾逃跑,没看后边情势。
那个……五姐夫你把我的手放开好吗?我不会再扎你了。”
袁文化这才松开了明兰的手。
“贼人死的死,逃的逃,我们倒是可以回去了。
你上马来,我带了你回佑阳。”
明兰马术是一流的。袁文化也并不用教她。只在地上牵着马,向佑阳而去。
这来时慌乱,奔跑速急。回时却是漫步,走的不快。
明兰看着在地上牵马坠蹬的袁文化笑道:
“五姐夫惯是攻城伐寨。战无不胜,应是不曾给人牵马吧?”
“给人牵马倒是没干过。有那献城的倒是给我牵过。”
“那我可是荣幸之至了,多少敌国将领的终极梦想却是被我实现了。
哦!不对。据说黄华君便是五姐夫从家中硬用马载走的。想来是给她牵过马吧!”
明兰失了敌军,也是安下心来,长路漫漫,和袁文化闲话家常。
袁文化摇摇头,却是也不避讳的回道:
“那哪里能。我当时刚攻下应州。正是需联络世家,分裂联盟。当时我把秀妍掳掠出府,却是共乘一马。在应州整整溜了一圈。哪里会给她牵马!”
“额!这。
这女儿家名节重要,五姐夫既在众人面前和人家共乘一骑。难怪黄华君赖在国公府不走。
这被你掳了去。再被放归。却是还怎么做人?”
明兰说过这话,袁文化不禁叹息。
“国事艰难,个人荣辱却是不在考虑之内。对于秀妍,我却是有愧的。”
场面突然便有些静了,夕阳下,一人牵马,一人骑乘。影子倒是拉出老远。
明兰看夕阳西下,不禁道:
“五姐夫,要不然,我们共乘一马吧!这路途遥远,这般走下去,却是要到什么时候。到了家,怕不也天亮了。”
“你不怕落得秀妍的下场?”
“何君子手握兵权,并不逊色男子。把自己命运抓在手上。何来下场一说?
若世间男子皆如大老太爷或孙志高之流。怎比得上何君子杀伐如意,进退随心。
况此处无人,哪里便能看到。若是看到,偏乡僻壤,哪有人认得我两个的。”
袁文化一听也是。他本一现代人,哪里会在意这些,不过是考虑明兰想法罢了。
既然明兰说了,袁文化哪有推迟的道理,他也是肉体凡胎,走多了路,也是会累的。
所以明兰一说,不管是不是客套,袁文化只调侃一句,便翻身上马。双手抓着缰绳,明兰却靠在了他的怀中。
突变太快,明兰忽然便被人揽入怀中。
袁文化却是系统改造的身体,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身腱子肉紧贴马明兰后背,却是惹得明兰心中小鹿乱撞。
“那个,那个……”
不待明兰多言。袁文化一声“驾!”那马匹飞奔起来。
明兰更是羞了。
跑过一阵,袁文化只觉怀中明兰身体发烫。便把速度慢了下来。任马匹徐徐奔跑。
“六妹妹可是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