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化看着顾廷烨带着那女子进屋。心中想着剧中的情景。该到那一步了。
盛长枫见袁文化向外看,看得出神,自己看时,却无有见到。便问:
“袁兄在看什么?”
袁文化收回目光道“顾廷烨也带了人进酒肆。”
这盛长枫是最喜欢顾廷烨做派的。便起身道“顾二哥来了,我去看看。”
长柏也道“仲怀来了?既赶巧遇到一块,便去叫来一起吃酒便是。”
说着便也起身。
袁文化却是摇头“顾二郎带着女眷,你我便做不知便是。哪里有凑上去的道理?”
盛长枫不以为意“便是不能叫来同席,打声招呼也是应该。”
盛长柏倒是一愣,不知该不该去见了。
袁文化又抿了口酒道:
“这秋围将近,不知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袁文化话刚毕。那盛长枫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也不去见他的顾二哥了。
“本来今天高高兴兴,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难受,想哭!”
袁文化一愣,转又笑了起来。盛长柏也坐了回来。
“课业本是紧张,便是准备到什么时候也是不嫌多的。今日若不是长枫请了袁兄,我好是要在家温习的。”
袁文化点了点头,长柏是靠谱的。
“二哥这般说,我便不好意思了。下次便是要相聚,只叫我去家中便是。”
长柏听了却一脸郁闷。
“每次袁兄来,都要惹得母亲担心。便是又高兴袁兄亲近,又担心这还未大婚,怕别人说些闲话。”
袁文化这边正说着。却见有人敲门。
盛长枫道“何人?”
外边传来顾廷烨的声音。
“可是长柏兄和长枫兄弟?”
长枫,长柏忙起了身“正是,可是仲怀兄到了。”
两人便离席去迎,还未到门口,门便从外边被打开了。顾廷烨挺身进了屋。
进屋便道“我听伙计道是你们兄弟,原是不信,只来看看,却不想真的是你们。”
说着边看见一旁的袁文化,忙施礼道“卫国公也在,小子失礼了。”
袁文化见顾廷烨彬彬有礼,站起身便道“仲怀快免了俗礼。今日皆是同窗,没得什么国公。”
顾廷烨施了礼站定。
众人这次看见门外边站着一女子。便是那般站着,给人一种一股柔弱的感觉
顾廷烨见袁文化在,便也没了谈性,便道“今日带了女眷,待我打发了她回去,再来和几位喝酒。”
盛长枫道“不必,不必。那哪里使得。想来兄长和嫂夫人也是未进餐。哪里便将人撵了回去。兄长自去,不必管我们,等有空我们再聚。”
长柏也是这般劝说。
顾廷烨又告了罪,欲要退去。
袁文化却道“仲怀,我听西郊军中将官言,汝父有疾,气急时或有咳血。却是要当心些。没要让家中人气头他。这病可大可小的。”
顾廷烨闹得一愣,想不出袁文化的用意来。只是谢袁文化关心。
袁文化觉着这个顾廷烨人品还是行的。自己又要抢他机缘,心中有些不忍,便道:
“仲怀便是一门心的想走文官的路了吗?若是哪日想走武将路子,到时你来找我,若是起了战事,以仲怀的身手,博一个万户侯是有可能的。”
等顾廷烨走了,长柏便问“袁兄何故突然提起顾侯身体?”
袁文化知这盛长柏和顾廷烨相交莫逆。,又莫名看着长柏道“仲怀,未成婚便养了外室。哪个好人家把女儿嫁给他。顾侯这以后有的气生呢!”
长柏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当初见了顾廷烨回来,他便觉不妥。又想想。忽又道。
“袁兄,莫不是在表明心意,自己不会这样。”
袁文化点着长柏笑道“长柏便是个爱读书的。什么话总要找出潜语来。但既然长柏如此想,变回去帮我传话给五妹妹,说我不会做顾廷烨这般糊涂的事情。”
“哪个要帮你传话。这事情是还要观其行的。”
长柏说罢。几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便盛长柏如是说如兰,而如兰果不其然,为这事生气呢。
今日,如兰姐妹三人一起去盛老太太处请安。
那墨兰道“五妹妹可听了。”
“什么?”
墨兰这又道:
“我们京中出了个大才女。写的一手好词。我还记得那词名《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昨夜雨疏注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注。
端是美极了。”
如兰听了,也是感受到词中之意。口赞。
“这等词,当是女中第一等。”
“可说的便是。现在满京中无不夸赞。说这女词人世上再也难有。”墨兰说说着便是笑了。
“四姐姐何故发笑。便是人家的了女状元。也与你何干?你又不认识。”如兰倒是疑惑。不禁于队伍中回头看了一眼墨兰。
“认识到谈不上。但却是熟人的家人。”墨兰依旧在笑。
“哦?你倒还有这幸运。能和此等高人扯上关系?”
墨兰这次倒是不打哑谜了道:
“五妹妹这就夸错了。那人现在五妹妹没见过,可以后却要在五妹妹手下行事。”
如兰见墨兰笑得蹊跷,以觉不是好事。只回头又看了一眼墨兰。
还不等如兰再问。墨兰便道:
“说来那人也是几百年的世族嫡女出身。书香门第,耕读传家。只是近百年家流落外族之地,可也有响当当的家业。”
如兰听了便感觉有些猜测。
墨兰又道。“此女便是卫国公从应州带回来的何氏女了。”
如兰一听,立时一个头两个大,再听不得别的,只有嗡嗡作响。
这女子,如兰是知道的。却不想却是如此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