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八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不免让人想到去年的热到窒息的夏天。
之前好歹还能住安置点,能有个基础生活保障,还有空调。
现在都快一年过去了,没有电,吃的也紧巴巴的,灾难始终没有结束,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谢涵也要不起江晚的炸弹,摇摇头表示没有。
江知夏也要不起,只能在牌场上说有关于水的事情,“今天出去的时候,好多人都围在交易中心那边,说要人去挖井喝地下水。”
顾景辞道,“这么多人,一人喝一口水位都要下降一大截,感染病还没过去多久,若是又因为用水问题发生什么变故,估计那些管理者得头疼死。”
这话说的没错,要是再来一场传染病,恐怕药都不够那么多人吃。
“炸弹”江晚又扔出炸弹,还是没人要。
谢涵也说道,“就算要挖井,也要看有没有设备,机器。还要各种检查,也不是说挖就挖的。”
最终没有悬念,江晚获得胜利。
江知夏洗牌的时候,问坐在对面的顾景辞,“你的腿好一些了吗?”
从六一儿童节那天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顾景辞的伤已经好了,像是怕两人不相信般,还起身走了两步。
“那个时候有衣服抵挡爆炸的威力,伤的也不是特别深。我们家那位怕我养伤的时候出现意外,都不让随意走动。现在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伤口有时候会发痒,不敢用力走路。还有右耳膜有点受损,总感觉没有左边听的清楚。”
谢涵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就现在这个医疗条件能好到哪里去,你要是那个时候都不好好养伤,说不定现在都有什么后遗症。两个月没好好用腿了,走路的时候能不慌吗?有空的时候你就多练练,也别累着,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
顾景辞连忙捏捏谢涵的肩膀,语气中带着讨好,“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是我能有今天全靠你。”
江晚简直没眼看对面腻歪的两人,语气有些冷,“我们还在这儿呢,注意点影响。”
说完就把洗好的牌放在中间的桌子上。
“哎呦,你别扭什么?你跟我夏姐不也是那种,”
顾景辞话还没说完就冲着挑了挑眉毛,大家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江晚朝旁边坐着的江知夏看了一眼,内心还是有些小忐忑的,顾景辞表现的这么明显,她应该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江知夏并没有反驳,这反应差点把江晚cpU给干烧了。
她没反驳\\u003d默认\\u003d她喜欢我
江晚想到这露出霸总邪魅一笑,却被人打断。
“你想啥,快点出牌?”
江知夏看着手中的牌,难得的不是差牌,作为人菜瘾大的菜鸡,她坚信这把一定能行。
没忍住,嘴角勾起弧度。
下一秒,江晚的炸弹就打破她的幻想。
oK,当她什么也没说。
偏偏江晚像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旁边人的反应。
直到结束,江知夏看了眼时间,已经到饭点了,她该回去做饭了。
婉拒顾景辞跟谢涵留在这吃饭的好意后,江知夏一个人便走上楼去。
“小晚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一定要注意到女朋友的情绪变化。尤其是现在吃饭喝水都成问题,虽然我们之前找到了粮食,但你也不能放松警惕。这样的日子,每个人心里都有压力。
游戏就是为了释放压力的,你要是不放放水,人家也不高兴。她不高兴,最后倒霉的还不是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称职的男朋友,你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当然你以后要是有些不懂的地方,你也可以来问我。”
顾景辞说完拍了拍江晚的肩膀,以过来人的语气说道,“现在不比之前,明天会发生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我们能做的就是活在当下,过好每一天。有什么想法就要大胆表达出来,不然人家怎么知道你的心意。”
江晚听完后若有所感,连他叫自己小晚也没多大感觉,也拍了拍顾景辞的肩膀,“要是放在以前,你要是出书,肯定不少人愿意买。谢谢你了,情感大师。”
不过相比于这,他倒是还有一件事想要求证,毕竟要是得到想要的答案,才能继续开展下一步,不是吗?
等江晚重新回到20楼,江知夏已经喂好狼跟狗的粮食。
从左到右,从小到大,四只动物摇着尾巴疯狂进食,早饭吃完之后就没有进食,好险,差点都饿死了。
大富大贵从小胃口就打,江知夏是知道的,小六长期挨饿,过惯了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现在能大口吃粮,能尽量吃就多吃。
刚开始来的时候尤为明显,经过几天时间后,没有之前那样彻底疯狂,但还是有点疯狂在身上的。
就是江可乐这几天食量渐长,说不定是要二次发育了。
她倒是不太担心江可乐的身体状况,吃的喝的几乎用空间的,得病的概率很小很小,说不定是被其他三只进食的样子给影响到了。
看到江晚回来,江知夏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拿出餐盒,两人坐在桌子上。
江晚想着饭桌上说事情有些不太好,还是打算吃晚饭之后去问江知夏。
吃完饭了,江知夏打算先休息会,就去空间处理掉一些牛羊。
感受到旁边的视线,她头也没侧,“有事就说,刚刚三分钟你已经看我八次了。”
江晚鼓励自己,现在要是怂了那就是太没用了,名分都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刚刚顾景辞在下面说我们是那种关系,你怎么没有反驳。”
“那种关系,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江知夏把纸质版的小说放到一边,没有回答江晚的问题,反而把问题抛给了江晚。
江晚看着直勾勾盯着他的江知夏,难免有些慌了神,睫毛都不自觉的颤了颤,双手握成拳头,像是鼓励自己般。
“我们是朋友,是伙伴,我们彼此信任对方,我对你以前没有谎言,将来并不会。我们都有上辈子的记忆,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在这世上,我唯一相信的人就是你。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着把现在都关系更加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