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雨柱关上了门,何大清气的不行,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贾家,易忠海已经回到了家里,“老何结果怎么样?是不是判了?傻柱是不是要给你养老?”易忠海兴奋地问道。
按照他的想法,傻柱一定赢不了,儿子给老子养老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赢是赢了,不过不是傻柱给我养老,我的五个孩子一起给我养老,而且傻柱是最轻松那个,一个月只需要给我五块钱。”何大清缓缓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还五个孩子?你不是只有两个孩子吗?”易忠海有点失望地问道。
“白家那三个畜生也算。”何大清说道。
“还是老何你好啊!这一下子五个子女养老,真是幸福啊!怎么样其他的人给多少钱啊?”易忠海问道。
“每人十块,一月才四十五,傻柱那个畜生居然不同意我去他那里养老,给钱都不要。”
听到何大清说一月有四十五,易忠海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要是把何大清拉进自己家搭伙,那日子得多好,立马上一个层次。
“老何你是怎么想的?要不就和我们一起搭伙算了,至少淮茹能伺候你不是?”易忠海期待地说道。
其实何大清这段日子早就摸清楚易忠海一家了,尤其是棒梗,好的基本都被他抢去了,还有那个带娃的黑女人,吃起来也是毫不留情,和他们搭伙,那纯属找不自在。
“老易,那些钱还没拿回来呢!也就傻柱给了一年的钱,我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看看自己个儿租个房子自己过吧!”何大清推脱道。
“老何我们这是哪里照顾不周吗?你想去哪里?”易忠海不满地说道。
“没有照顾不周,我只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我去老阎那里看看,我看着他那里好像有房子,和你们挤一起不方便,你看看你们现在一间房子里住多少人?”何大清解释道。
“这个,哎!确实是,那要不吃饭的时候搭个伙,都老了,自己生火做饭也不方便不是?”易忠海劝道。
“我就是个厨子,做饭对我来说已经很习惯了,就这样吧!我去找老阎看看。”
说完何大清背着双手悠哉悠哉地离开了贾家。
看到何大清离开,易忠海气的不行,花了那么多钱就这样结束了,还白提供了一段时间的吃喝。
这时候阎阜贵两口子正在吃饭呢!一碟咸菜一盘大白菜,外加几个杂合面馒头。
看到何大清进来,阎阜贵脸色一僵就问道:“老何啊!今儿个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易忠海家的饭不好吃?”
“嘿,你个老抠,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样,放心我不找你蹭饭吃,我也知道你和老易的矛盾,我不是站他那一边的。”何大清解释道。
“那你过来什么事?”阎阜贵问道。
“我这不看你在院里搭了一间房子空着吗?所以过来问问能不能给我住一下。”何大清直接问道。
“给你住?你是我爹啊!我给你住?你儿子那么多房子呢!你去找他。”阎阜贵没好气地说道。
“哎,老阎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子,你的房子我租,不白住,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什么,你要租?那感情好,过来坐,快过来坐,坐下咱俩仔细地聊。”
一听何大清要租房子,阎阜贵立马改变了态度。
“嘿,你个阎老抠,真是名不虚传啊!一说给钱立马变脸,黄土都埋半截的人了还那个抠样,弄那么多钱你带棺材里花吗?”何大清调戏道。
“你是有钱人,当然不在乎这点钱,我都混到捡垃圾了你是我不抠怎么活?我那些孩子和你家的一个样,都是不孝子。”阎阜贵说道。
“哎,你说生孩子为了什么?早知道老子当初就不生了,老阎你那间房租多少钱?看在认识那么多年的份上可不能收我太贵啊!”何大清说道。
“不会,不会,我看着收个九块差不多,你觉得呢?这可是现在的市价,我可没多算你一分一毫。”阎阜贵转着小眼睛说道。
“老阎你可别坑我,少点,我也就是以前在这个院里生活惯了,多少有点认识的人,不然我真出去住。”何大清不满地说道。
“那就八块五,不能再少了。”阎阜贵说道。
“五块,你看五块行吗?”何大清说道。
“老何你这就没意思了,五块能干什么呀!我还不如不租呢!”
“老阎你那房子空着不也是白空着吗?有五块的收入不错了。”
“最低价七块五,不租你就走吧,空着我乐意。”阎阜贵说道。
“那我不租了,我去别家看看。”
说完何大清装作要走的样子,而阎阜贵一点儿也不着急,他知道这院里只有他有空房子了。
看到阎阜贵真不拦自己,何大清坐蜡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那么站在门口。
“老何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虽然后面你出去了,但是你也别给我演戏,七块五你租就拿钱,不租就走人。”阎阜贵说道。
“哎呀,败给你了,算了,我租,我租吧!还有那个有没有什么旧的锅碗瓢盆被子啥的,给我找找,这可得便宜一点给我啊!”何大清说道。
于是在二人讨价还价一会儿以后,何大清终于正式的在四合院安顿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院里没有任何人闹幺蛾子,都是安安静静地各过各的日子。
就在大家安静地生活的时候,养老院里又多了一个老太太,是的,娄晓娥把她妈也送了进来。
因为老了一个人寂寞,所以经过商量以后,刚好雨柱的养老院还有一间空的房子,娄晓娥就找雨柱把自己母亲送了进来。
自从娄母住进来以后,每天都会在院里转上一圈。
这可把老色鬼何大清给迷了个够呛,看着贵气逼人的娄母,何大清沦陷了,每天走在门口转悠,时不时地上去搭茬。
这不就被大领导夫人给看到了嘛!
“我说娄家大妹子啊!你可得注意了,我怎么看着前院那个何大清老是故意接近你呢?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你可得注意,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大领导夫人说道。
“有吗?不会吧!都一把年纪了谁还能惦记我?”娄母红着脸说道。
“嘿你可不知道,那个老色鬼可是为了寡妇抛弃子女的人,可不正经了,正经人谁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大领导夫人说道。
“这个我注意一点吧,以后尽量少出去,或者我们一起出去。”娄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