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海中必须赔偿,骗了我们的钱还想装死躲过去天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雨水附和道。
“听我说,刘海中家的房子就算卖了也只有两千来块,杯水车薪啊!我们这么多人的钱那点儿够吗?”易忠海提议道。
“对啊!差太远了,老不死的这下把我们害惨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啊!我家都过不下去了,我们老的老,小的小,真是过不下去,要不先紧着我们家,可以吗?”秦淮茹装着可怜地说道。
“嘿,秦淮茹你倒是想的美,我家小草还需要钱动手术呢!你敢比我家惨?”阎解放急道。
“我家孩子眼瞅着就要结婚了,难道你们看不到吗?难道你们要眼睁睁地看着我家孩子结不成婚吗?我们家连房子都是租的!”何雨水也叫道。
一时间屋里争吵了起来,都说自己家是全天下最惨的人。
“行了行了,大家不要说了,就那么点钱还不一定要到呢!你们就先争吵了起来,刘海中现在那个样子你们觉得钱那么容易要吗?”易忠海没好气地说道。
“他媳妇还活着呢!叫她过来给我们个说法。”阎解放说道。
“行,你去叫吧!叫过来问问她怎么办?至少也得确定有钱了再讨论怎么分吧!”易忠海说道。
“叫就叫,我现在就去。”
于是阎解放走出去叫陈淑华了。
不一会儿陈淑华就来到了贾家,“叫我什么事情?快点说,这屋里满是骚气,老娘可受不了太久。”
听到陈淑华这么说,秦淮茹的脸又黑了,心里又骂了起来,“还没完没了了,老不死的黄脸婆。”
“老刘家的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没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我们叫你过来是问一下你们家骗了我们那么多钱准备什么时候还?”易忠问道。
“呵呵,就知道你们没憋什么好屁,没钱,我和刘海中已经离婚了,有本事你们去找他赔。”陈淑华淡淡地说道。
“什么?真离了?”易忠海惊叫道。
“不理留着那个老色鬼过年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不顾糟糠之妻爬寡妇床,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陈淑华嗤笑道。
“离了也要赔钱,那个生意是你们还没离婚之前发生的,你也必须承担。”易忠海黑着脸说道。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难道你们不知道是投机倒把的买卖?要不我再去一趟派出所说明一下情况?看看你们会不会被抓,你以为就你聪明吗?”陈淑华笑着说道。
“你,……我们被抓你儿子也会倒霉。”易忠海威胁道。
“呵呵你以为我在乎吗?最好一起抓了,行了我受不了这里的味道,先回去了,要想来恶心我那么我就去派出所说明情况,够胆子就来,反正老娘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陈淑华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屋子的大聪明面面相觑,“这么狠吗?”。
“看到了吧!还要争吗?”易忠海没好气地说道。
这种情况他早就预料到了。
“老易你看怎么办?现在大家都不好过啊!家底都掏干了。”阎阜贵说道。
“这个事情我想过了,只能重新做生意,正所谓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易忠海说道。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我们亏的还不够惨吗?再说了做生意不需要钱吗?我们有钱吗?”阎阜贵疑惑道。
“没钱可以借啊?没生意可以找有生意的人帮我们啊!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做不成的事。”易忠海笑着说道。
“借?找谁?谁有生意?”阎阜贵问道。
饶是他那么会算计,这时候也是懵逼的。
“现在我们院里谁最有钱?谁最会做生意?”易忠海提醒道。
“傻柱和许大茂?”阎解放破口而出。
“对啊!”易忠笑着说道。
“嘿,老易你怕不是做美梦呢?人家会带你?自以为是。”阎阜贵没好气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他早就看出来了,那两个压根没把院里人看起来,不欺负你算好的了还想叫人家帮你。
“老阎不是有句话吗?穷则需要帮助,富则兼济邻居,伟人都说了,要富裕的人带动不富裕的人共同富裕,这是他们的责任,只要我们拧成一股绳,不怕他们不答应,以前就是我们太不团结了。”易忠海说道。
“可以吗?”阎阜贵疑惑道。
“可以,肯定可以,大家都一个院里的,他们俩总不能看着我们这些邻居的日子过不下去吧!”阎解放说道。
虽然他也不信人家会帮,但是到这个时候了,试一试万一成功了呢?
“我觉得也是,这个好,这么多年了他们就没帮过院里的任何一个人,现在给他们个机会,他们还的感谢我们呢!”何雨水也说道。
“和他们做生意钱从哪里来?”阎阜贵问道。
“找他们借啊!我们先找他们俩借钱入伙他们的生意,这样也不怕赔,毕竟是他们借的钱,大不了最后我们把利息给高一点不就好了吗?”易忠海说道。
其实易忠海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他只是想鼓捣大家给傻柱和许大茂找点事,成了最好,不成也得安个为富不仁的帽子给傻柱,这样傻柱迫于名声就不好意思找他要债了,他的房子也就保住了。
听到易忠海的主意,下面的人是又惊喜又担忧,惊喜的是自己家的钱有着落了,担忧的是他们觉得这个事情很有可能办不成。
这么多年了傻柱和许大茂怎么对待院里人的,他们一清二楚,基本可以说是壕无人性,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除了他自己的徒弟,其他人压根占不到他一毛钱便宜。
“老易,我虽然很赞成你的想法,但是我不得不说,你这个主意没什么用,他们能带我们做生意就已经是很不可能的事情了还要借鸡生蛋,你觉得可能吗?”阎阜贵说道。
“所以我们要团结啊!一起给他们施压,这个事情单独一个人做不可能,但是我们大家一起就有可能了。”易忠海继续打气道。
“行吧,大家没意见就试试吧!不过我劝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阎阜贵颓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