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三个孩子的加入,家里很快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媳妇儿,中午我们先对付一口,下午我们去买点结婚用东西,顺便买点肉,我们一家先庆祝一下。”
“好的,刁大哥,一切都听你的。”何雨水开心地说道。
现在终于安定了,也有一个疼自己的男人了,可不就只剩开心了吗?
于是几人很快做好了饭,对付了一口就去买东西了,孩子们也去上学了。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供销社,刁平圭给何雨水买了好几身衣服,顺便给自己儿女也买了点儿衣服。
还买了瓜子糖等一些结婚用的东西。
下午的时候,二人就带着一大堆的东西回了四合院。
大院里没有去上班的人看到二人带着一大堆东西,里面有大部分是红色的,看到这里,大家差不多都知道,这二人应该是结婚了。
放下东西后,二人便开始满院子发喜糖了。
虽然二人决定礼拜天摆酒,可是这都要住一起了,提前发发喜糖,通知一下院里的人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陈大妈,来,吃喜糖,你们的厚礼等刘组回来,我就给你们送去。”刁平圭客气地对着陈淑华说道。
顺手抓了一大把喜糖递给了陈淑华。
“那感情好,祝你们新婚愉快,早生贵子。”
陈淑华接过糖后,开心地说道。
边上的杨瑞华也眼巴巴地等着吃喜糖呢!
就在刁平圭想把糖给杨瑞华的时候,何雨水阻止了。
“刁大哥,这家人不配吃我的喜糖,走,下一家。”
懵逼的刁平圭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没办法也只好苦笑着跟上了何雨水的步伐。
这可把杨瑞华气坏了,“何雨水,你就是个破鞋。”
听到杨瑞华的骂声后,何雨水二话不说,上午就给了杨瑞华一个大逼兜子。
“杨大妈,你怎么能骂人呢?当我媳妇儿没男人是吗?”刁平圭气呼呼地说道。
“好你个何雨水,当我阎家没男人是吧?你给我等着。”
说着杨瑞华气呼呼地向家里走去。
没有理会杨瑞华的话,何雨水继续一家家地发起了喜糖。
很快,他们就到了雨柱家,这时候囡囡正在给孩子们洗衣服呢!
刁平圭走上去对着她说道:“张家媳妇儿,给,这是我和雨水的喜糖。”
“奥,那恭喜你们了。”
囡囡没有太多的话语,接过糖恭喜了一句,继续洗着衣服。
“那个,张家媳妇儿,等张部长过来给他说一声,我有点事儿求他,可以吗?”刁平圭说道。
“好,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
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男人血缘上的妹妹,客气一下就好,其他的还的看自家男人怎么办。
得到答案后,二人就回家去了。
回到屋里,也快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孩子们也已经回家了。
一家五口开始忙活着做饭了,不一会儿一顿美味的大餐就做好了。
整个中院弥漫着香味,一家五口坐在一块儿,大口地吃了起来。
外面院里,贾家两个女儿眼巴巴地看着香味传出的方向,流着口水,等待自己的妈妈回来。
很快,在外面转了一天的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
找了一天的活,都是要出力气的,没有一样是适合她的,无奈她只能先回家了。
回到家,看着自己女儿眼巴巴地望着刁平圭家门口,她知道自己的孩子饿了。
“雨水呢?还没回来吗?不是说好了管俩孩子的吃食吗?”
秦淮茹心里想着,就进了屋,她要看看雨水到底回来没,她怕雨水故意不回来,在外面吃完了再回来。
进屋一看,只有贾张氏在那里糊纸盒,哪里有雨水的影子。
“妈,雨水呢?还没有回来吗?俩孩子还饿着呢?”
“嗯,回来了,中午就回来了,可是又走了。”贾张氏淡定地说道。
“去哪里了?”
“呶,在隔壁,一下午都在隔壁。”
看着贾张氏嘴呶的方向,秦淮茹看了过去,那可不就是刁家吗!
“怎么回事?刁家又请她吃饭?难道雨水同意了婚事?还是借着相亲的由头过去骗吃骗喝?”
一瞬间,秦淮茹心中冒出无数个想法。
“妈,怎么回事?难道刁平圭和雨水在相亲?”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嗯,不是在相亲,是你猜错了,人家都已经发上喜糖了,你说这是相亲吗?”贾张氏嗤笑道。
“小浪蹄子,这下你可要失望了,老娘早知道何雨水不简单,那是你忽悠得了的。”贾张氏心里骂道。
“什么?不可能,哪里可能这么快,再说我已经给她分析过刁平圭不能嫁了啊!”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不可能的你问问不就知道了。”
听到贾张氏这么说,秦淮茹马上就走到了隔壁门口。
“雨水,雨水,你在刁大哥家吗?出来姐问你点事儿。”
听到门口秦淮茹的叫声,最激动的莫属小妮了,“妈妈,那个坏女人来要肉了,你可不能答应啊!”
说着还用手护住了桌上的红烧肉。
听到小妮这么说,何雨水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道:“这个秦姐是多恶心啊,为了口吃的,看把邻居家的孩子吓的。”
“不怕,我不会给她肉的,你们吃,我出去和她做个了断。”
说着何雨水就出了门,出来后,不顾秦淮茹往里看的眼神,赶紧地关上了门。
“秦姐,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吃完饭再说吗?”
听到何雨水说话的口气,秦淮茹差点失控。
“雨水,告诉姐,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和刁平圭相亲了,我妈说你们还发喜糖了,是吗?”
秦淮茹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
“秦姐,我们不是相亲,是已经结婚了,证也领了,这个礼拜天就摆酒,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什么?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嫁给他?姐不是和你分析了吗?你怎么结婚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姐?”秦淮茹怒吼道。
“秦姐,我们说好听点是邻居,说不好听点就是房东与租客的关系,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的私事?”何雨水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