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谁,是谁说了算,求求你告诉我,我不能没有工作,我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我还有一个婆婆要养,求你了。”秦淮茹对着组长乞求道。
组长也知道这个女人的难缠,他要是不把矛头转移出去,自己就脱不了身。
“你去找后勤部长啊,或者去找厂长,他们或许有能力放你一马。”组长说道。
“后勤部长,厂长?对,对,是柱子,我要去找柱子,我们还是邻居,这种时候他必须帮我,他不能看着我没有工作,不能看着我一家人饿死。”秦淮茹碎碎念道。
这时候她都没发现,她对雨柱的称呼,已经由傻柱变成柱子了。
之前私下里,她可都是叫傻柱的。
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地就向食堂走去,她要去找雨柱,她觉的她都这么惨了,雨柱一定会帮她的。
来到食堂,她就遇到了外面打扫卫生的刘岚。
“吆,这不是我们厂的扫厕所的潘淮茹吗?怎么消失了那么多天是去哪个姘头家了吗?”刘岚戏谑地说道。
“刘岚,我找你们部长,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有事找他。”秦淮茹急切地说道。
秦淮茹没有理会刘岚的嘲讽,相比自己的工作,她觉得这些屈辱都不算什么。
“吆,你一破鞋公交车找我师公作什么?再说我师公也看不上你这个公交车啊!”刘岚嘲讽道。
“刘岚,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被开除了,我不能没有工作,我还有孩子要养,求你了?”秦淮茹流着自己那说来就来的马尿说道。
看到秦淮茹又哭上了,刘岚更加鄙视了,“老娘又不是男人,你在我面前演的着吗?”
“潘淮茹,你哭错地方了,我又不是你西门庆哥哥,我师公忙着呢!没时间搭理你,至于你被开除了很好啊!我为轧钢厂男同胞们的家属感到高兴,哈哈哈哈。”刘岚笑着说道。
“刘岚,求求你了,求你了,呜呜呜。”秦淮茹哭着说道。
“师傅,师叔,潘淮茹来找师公了,你们过来打发走她,哭哭啼啼的,恶心死人了。”刘岚对着后厨叫道。
听到刘岚的叫声以后,马华和大福出来了。
“秦寡妇,滚远点,这里是食堂,不是厕所,快滚,再不滚我们叫保卫科了。”大福叫道。
“大福,我们还是一个院的,你就这么不近人情吗?我被开除了,我是来求求你师父,叫他帮帮我的,呜呜呜呜。”
秦淮茹边哭边走到大福面前,滋啦滋啦地对着大福放起了电。
“咦……这个骚寡妇勾引我。”大福打了个冷颤说道。
“大福,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呜呜呜呜”
“滚,求你妈个锤子,再不滚我真叫保卫科了。”大福嫌弃地说道。
说完大福就要去找保卫科。
看到这些拦路虎拦着自己,秦淮茹觉得在厂里自己是见不到雨柱的,所以她愤愤地离开了食堂,她要去院里堵雨柱。
看到秦淮茹走了,大福急匆匆地找到了自己师父,“师父,那个秦寡妇来找你了,估计是找你求情。”
“听到了,她在想屁吃呢!我怎么可能帮她,真是块狗皮膏药,我长得很好说话吗?我有理过她吗?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雨柱说道。
“师父你没有好说话,可能是觉得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失业吧!”大福笑着说道。
四合院里,秦淮茹低着头慢慢地走了回来。
“淮茹啊!你回来了啊?棒梗呢?还好吗?事情解决了吗?”
见到秦淮茹进屋,贾张氏急忙问道。
“解决了,可是我被开除了。”秦淮茹无精打采地说道。
“什么?这帮天杀的,都不得好死,就知道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叫道。
“妈,小当和槐花呢?”
“去上学了,还没回来呢!”贾张氏目光闪烁地说道。
“奥。”秦淮茹无精打采地说道。
说完就傻傻地坐在了门口等了起来。
看着秦淮茹这样,贾张氏也没有继续去和秦淮茹说话,悄悄地坐屋里糊起了纸盒。
她可得抓紧糊,不然买不了止疼片自己可就惨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秦淮茹终于看到了雨柱提溜着饭盒进了中院。
“柱子,柱子,你终于回来了啊!呜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我被轧钢厂开除了,我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从门槛上爬起来就跪在了雨柱面前哭道。
“哇,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这下轧钢厂的家属终于可以不用担心了。”雨柱笑着说道。
听到雨柱的话,秦淮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道:“柱子,你是跟姐开玩笑吗?”
“玩笑,什么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啊!难道轧钢厂的家属不该开心吗?她们以后再也不用防着自己男人被你勾引了,不是吗?”雨柱戏谑地说道。
“柱子,你就帮帮我吧!我有孩子要养呢,你就忍心我的孩子饿死吗?呜呜呜呜。”
“孩子,我的吗?不是吧!再说了有你这样的母亲他们活着也是屈辱的,饿死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雨柱笑着说道。
听到雨柱这么说自己,秦淮茹就知道,他不可能帮自己了,不过不叫她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大家来看看,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不就是去看棒梗嘛,他就把我开除了,呜呜呜,傻柱要逼死我们一家,呜呜呜,大家来帮帮我吧!”秦淮茹哭了起来。
这时候,边上的邻居也围了过来,听到二人的对话,大家也知道秦淮茹被开除了。
有幸灾乐祸的,同情的,不过都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话。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院里普通人的生存之道。
“吆,秦寡妇,这是求我帮忙不成要拖我下水啊!不过你可想错了,你被开除是李厂长下的命令,至于为什么你不清楚吗?你连续两个月旷工长达四十多天,不该被开除吗?”雨柱笑着说道。
“我,我,我那是因为我女儿生病了,没办法,还有棒梗被打断了腿,我不去能行吗?呜呜呜呜。”
“你女儿为什么生病?你老男人下的毒吧!你儿子为什么被打断腿,估计又是对人家村里的鸡鸡狗狗的下手了吧?你说呢?”
“你放屁,我儿子没有偷,没有。”秦淮茹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