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贾梗家吗?”
“不是,我是胡同口电话亭,你找谁?”接线员说道。
“奥,我找贾梗家属。”
“不认识,你知道他家属名字吗?”
“知道,叫秦淮茹,你认识吗?”
“认识认识,你说的是棒梗那个小偷是吗?”
“啊!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偷?”村长疑惑道。
“什么小偷不小偷的,我说你找棒梗那个小偷的妈秦淮茹是吗?”接线员说道。
“对,对,麻烦你告诉她一下,一个小时后我再打过来。”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叫他妈来等。”
挂了电话,村长骂道:“md,原来这小子在家里就是个小偷,以后可得看好了,不对呀!看个鸟,抓了不是又可以赔十倍了?”
一个小时后,“滴铃铃,滴铃铃。”电话响了起来。
“秦淮茹是你电话,快点接吧!”接线员说道。
“喂,你好,我是秦淮茹,请问你是?”秦淮茹焦急地问道。
当接线员去找她的时候,她一听说是棒梗那边打来的电话,她就急了,因为一般没有重要的事,大家都是写信的,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打电话。
“哎幺妈呀,你终于来了,可把我急死了,我是你家贾梗插队村里的村长,你家贾梗偷了好几家的鸡和狗,本来我们要送他去衙门的,可是看着孩子可怜,赔钱就了事了,你快点带钱过来。”
村长说了一大堆才把话说完。
“什么?他偷东西了?不会啊!我家贾梗可是好孩子,你们可不能冤枉人。”秦淮茹说急忙辩解道。
遇事真不真的,先得辩上一辩,这是她家的传统。
“噗呲。”
旁边的接线员捂着嘴笑了起来。
听到笑声,秦淮茹抬头幽怨地看了一眼。
“不好意思,我想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你继续。”接线员笑着说道。
“贾梗他妈,你就别为你儿子开脱了,人赃并获地被抓的,证据确凿,你抓紧过来,不然我们就送去衙门了,再给你说啊,他的腿还被打断了呢!抓紧,记得多带点钱。”
说完,村长就挂了电话,这费用可贵着呢!
“喂,你说我儿子腿断了,你们送去医院了吗?…………”
“嘟,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了挂断的声音。
“喂,喂,喂,你听的到吗?”
“别喂了,那边挂了。”接线员没好气地说道。
“土包子。”接线员腹诽道。
“啊,挂了啊!我再打过去行吗?”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不用啦,人家早走了,打过去浪费钱而已。”
“好吧!我先回去了。”
说着秦淮茹就要出门离去,她还得想办法呢!
“我说你不给钱啊!”
“接电话还要钱?”
“我们是双向收费的,接电话也要钱。”
“多少钱啊?”
“你接了一分半钟,按两分钟算,一共三块钱。”
“啊,这么贵啊?”
“同志,这是电话,电话,电话,不是写信。”
无奈秦淮茹抠抠搜搜地给了接线员三块就回家了。
可不能耽误,自己儿子的腿可能都断了。
回到四合院以后,秦淮茹到易忠海家拿出了自己的家当就去了贾家。
“妈,棒梗出事了,我得去一趟黑省,你照顾好孩子们,雨水回来告诉她,叫她也多照顾一下孩子们。”秦淮茹说道。
“啊,怎么了?我的孙子怎么了?”贾张氏捂着胸口说道。
她现在每天都是在煎熬。
“你别管,我先过去再说。”
说完,秦淮茹就出门了。
不过出门后她就想着,“这得需要多少钱啊!再说这可是我最后的钱,难道真的要花了,不行,得想个办法。”
想着,她就不知不觉来到了刁平圭家门口。
这会儿刁平圭正在和自家老大做饭呢!
“刁大哥在吗?”秦淮茹在门口问道。
“吆,大妹子啊,怎么了?有事?”刁平圭拿着锅铲子出来说道。
“刁大哥,你可得帮帮我啊!呜呜呜……”
说着秦淮茹就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
“啥事,你先说事,怎么还哭上了。”刁平圭说道。
他可是怕了这个女人了,一来找他就有事,这次还哭着,估计事情绝对小不了。
“刁大哥,我儿子在黑省出事了,断了一条腿,你能陪我去一下那边吗?”秦淮茹说道。
“不行,我还要上班呢!我走了三个孩子咋办?谁来照顾,再说了,我们只是邻居,非亲非故的,我陪的着吗我?”刁平圭想都没想就拒绝道。
“啊!也是,你也要照顾孩子,是我唐突了,不好意思啊,我就想着我一女人,也没出过远门,有个男人陪着好点。”秦淮茹哭着说道,说的时候,眼睛滋啦滋啦地放着电。
“这娘们不是好人啊!这是要把我当目标了,要勾引我啊!这给粘上了还了得。”刁平圭腹诽道。
“不好意思啊,大妹子,我帮不了你,我先给孩子们做饭去了。”
说着回头就要逃离这个女人。
“刁大哥,你去不了我不怪你,不过我还有事要找你。”秦淮茹急忙说道。
看到要逃跑的刁平圭,秦淮茹知道自己没有电到这个不解风情的大憨子。
“啥事?”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啊!不多,借一百就够,穷家富路的,我身上没什么钱,出那么远的门,我怕回不来,你也知道我家里穷,你看可以吗?呜呜呜……”秦淮茹边哭边说道。
顺便还拿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刁平圭的脸色。
“啊!没钱,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养三个孩子,我也不容易,眼看着老大就要娶媳妇了,也就剩那么点钱了,还的留着给我两儿子娶媳妇呢?”刁平圭立马拒绝了秦淮茹。
“还不多,你家一百不多啊!md。”刁平圭心里骂道。
他算是看出来了,看出来大院里的人为啥这么不愿意理这一家,合着原因在这里啊。
这一家就是一块狗皮膏药,一旦黏上了,啥事都来找。
“啊,刁大哥,你就帮帮我吧!呜呜呜呜……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秦淮茹继续哭道。
“大妹子,我没办法,我也没钱,我儿子的老婆本是不可能动的,你先忙,我回去做饭了。”
说完,刁平圭急忙回去做饭了,“这个狗皮糖不好对付啊!以后得离远点。”
刁平圭终于醒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