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吃完饭以后,三三两两地拿着小马扎到中院集合了。
院里给三个大爷准备的桌子也已经消失很久了,没有人再愿意给任何大爷摆台面了。
再说,现在的大爷也不在乎这些了。
“柱哥这里这里,过来这里坐。”
雨柱刚出门,就看到许大茂挥舞着手冲自己叫道。
等雨柱坐下以后,许大茂急忙问道:“柱哥,听说贾张氏得了大病,你说会死吗?会吗?”
看到许大茂那副贱贱的样子,雨柱笑着回答道:“应该吧!你家有鞭炮吗?我家有,要不要分你几挂。”
“柱哥,还是你坏,我白替你背了那么多年坏人的锅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安静,安静,现在人都到齐了,我就说说今天开会的内容,贾家嫂子说她得了大病,没钱治疗,要求大家给她捐款,我也没有办法,打扰大家了,下面你们议议吧!”李大爷说道。
“老李,这贾张氏得了什么病啊!总得说说吧,不能你这么一说我们就得捐款吧,要不我说我得了穷病叫大家也帮助一下,不帮就要穷死,是不是也可以叫大家捐款啊?”阎阜贵首先开口了。
自从他们三个下台后,自己再也没捐过一分钱,他觉得这样挺好,自己捡一天垃圾才几个钱。
“对啊,总得告诉我们得了什么病吧!”
院里的人也纷纷叫了起来。
“她不说,我也没有办法不是,捐不捐还得看你们的意愿了。”李大爷无奈地说道。
“那我不捐,我家日子还难过呢!没看见我家解放孩子也需要存钱治病么?”阎阜贵说道。
“姓阎的,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娘都快死了,你还不捐钱,你是不是想看着我死,今天你敢不捐,我就,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贾张氏大吼道。
“我说的是事实啊!我家日子还难过呢,再说你看着也没病啊,声音洪亮,快把我耳膜都震破了。”阎阜贵说道。
“姓阎的,我和你拼了。”
说完,贾张氏就要去和阎阜贵拼命。
一边的杨瑞华嗖的一下就拦在了自己男人面前。
“贾婆子,想打我家老阎,你得看看我答应不。”杨瑞华霸气地说道。
如今贾张氏的吨位和她相差无几,她是一点儿也不怯场。
眼看着一场大战就要爆发,秦淮茹立马过来拉住了贾张氏,她觉得今天的目的不是打架,还是捞钱最重要。
“妈,你可别闹,大家说的也对,至少要让大家知道你得了什么病,这是应该的,我想等大家知道了你的情况以后,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说是吧!阎大爷?”秦淮茹可怜兮兮地说道。
“这个当然,首先我们得弄清楚到底得了什么病不是。”阎阜贵不情愿地说道。
“大茂,看看秦淮茹的手段,比贾张氏高多了,你说是不是?”雨柱笑着对身边的许大茂说道。
“高啊,柱哥,还好当年我就白嫖了一下,不然,我的皮都得给这个黑寡妇拔唠。”许大茂说道。
“看着吧,秦淮茹为了钱肯定会拿出医院证明的。”雨柱说道。
“阎大爷,您是文化人,我就把医院的诊断证明给你看看,这样你好给大家说说具体情况。”
说着秦淮茹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医院的诊断书递给了阎富贵,这个她早就准备好了。
“看吧,大茂,我说的不错吧!”
阎阜贵接过诊断书认真看了起来,当看到胃癌两个字的时候,阎阜贵也惊了,“看来这个死老婆子真的要死了,不过这有钱也没用啊!这病治不了啊!”
阎阜贵是文化人,对这些疾病多少都有所了解。
“老阎,到底是啥病啊?给大家说说。”李大爷在边上问道。
“胃癌!”阎阜贵脱口而出。
“啥是胃癌啊?”众人问道。
这时候,大部分人还不知道癌为何病。
“就是那个瘤子,贾张氏胃里长了个瘤子,我这么说大家明白了吧?”阎阜贵自豪地解释道。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谁叫他是读书人呢!
“啊,这样啊,那不是很惨,估计贾张氏没几天了。”众人交头接耳地议论道。
“听到了吧,听到了吧!这可是大病,不治就会死的,我在院里那么多年,就和你们的亲人一样,快点给我捐款,快点。”贾张氏嚣张地叫道。
仿佛她就是全院人的亲妈一样。
“据我所知,这个病没得治啊!只有等死一条路,捐钱有用吗?”阎阜贵说道。
“对啊,我也听说这病治不了,那还捐款做什么?”邻居甲说道。
“对啊,对啊,捐了没用。”众人都议论了起来。
“阎阜贵,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知道个屁,医生说能治就能治,你快捐钱。”贾张氏吼道。
“我不捐,没钱。”阎阜贵说道。
“我,我死在你面前,化成厉鬼缠着你。”
说着贾张氏就要假装撞死在阎阜贵面前。
“妈,你等等,我和大家说。”
秦淮茹拉住了红眼的贾张氏。
“大家听我说,医生说治一下还是有希望的,求求大家了,帮帮我婆婆,我给大家跪下了。”
说着秦淮茹就跪在了院子中间,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扫视着众人。
看到大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秦淮茹急了,“看来的找个人先捐,打开突破口。”
看了一下众人,她就看到了刁平圭,心下一喜就开口了,“刁大哥,求你,捐点钱救救我婆婆吧!”
说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刁平圭,那眼神可以拉任何一个雄性动物入坑。
“这个,这个,好吧,我捐一块。”
说着刁平圭拿了一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他也是刚到院里,还不明白秦淮茹到底是什么人,虽然有所怀疑,可是这种情况,他也没有办法。
“谢谢你,刁大哥,您真是个好人,呜呜呜,求求大家了,帮帮我婆婆吧!帮帮我家吧!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
说着秦淮茹又不要命地磕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