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面的香味有多么的浓烈,多么的诱人,都和贾家没有一点儿关系。
“雨水,走,帮我收拾一下后院的房间。”说着,秦淮茹拉着何雨水去了后院易忠海家收拾了起来。
“这几件可以改改给棒梗穿,你说是吗雨水?”秦淮茹拿着易忠海的几件衣服说道。
“是啊,秦姐,你的手那可是出了名的巧,改一下就好。”何雨水打着哈哈说道。
“这个被子,明天洗一下也可以继续用,槐花她们的被子太薄了,刚好。”
“雨水,我带着两闺女以后住这边,那边里屋就你一个人住了,以后可宽敞了。”
……
……
整个下午秦淮茹边收拾边絮絮叨叨,心中的那种开心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经过一番收拾,易忠海的痕迹彻底消失了,从此后院没有易家,只有秦家。
很快,秦淮茹就把她和两个女儿的东西,彻底地搬到了易忠海家。
为了给孩子们补充一下营养,秦淮茹狠了狠心,下午去买了一只鸡回来做了。
然后偷偷地叫了槐花和棒梗过来,关上门吃了起来。
“妈,这鸡咋这么好吃,以后经常有的吃吗?就是闻着还差点意思,还是傻柱家桌子上的看着好吃。”
棒梗一边啃鸡腿一边说道。
“死孩子,别在动那个混蛋家的心思,要不然……”
秦淮茹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本想说,“要不然,你就真成太监了。”
等喂饱两个孩子后,秦淮茹带着提前打好的饭盒就去了医院,小当还在那里等着晚饭呢!
第二天,刚好是礼拜天,郊区看守所门口,一辆绿皮卡车停在门口。
车边上家属们正在给去北疆的犯人送东西,棉被,钱票,衣服,一些路上的吃食。
一个个演绎着亲人之间不舍的戏码,“三儿,去了要好好改造,争取早点回来,妈在家等你回来。”
旁边带着手铐脚镣的易忠海看着这一幕幕分别的场景,心里急的不行,她媳妇还没过来呢!
“同志,你们通知我媳妇了吗?”易忠海问道。
“通知了,都通知了,不要急,可能路上有点耽误,一会儿就来了。”监管说道。
听到监管的话以后,易忠海放下了心里的疑惑,在空地上走来走去。
眼睛一直看向路上唯一的入口,焦急地等待。
眼看着来送别的人都走了一半了,秦淮茹的身影还没有出现。
“同志,我媳妇怎么还没有过来?你们到底通知没有?”易忠海焦急地问道。
“你这个同志,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能不通知吗?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还没有那么粗心大意,一边等着。”监管生气地说道。
“好,好,我等我等。”
没办法,易忠海又站在了一边,做起了望“媳”石。
等啊等……
最后等所有人都上了绿皮卡车,地上只有易忠海像一个人在那里立着,活脱脱一尊雕像。
“易忠海,上车,你媳妇不会来了。”监管说道。
“同志,要不再等等,就像你说的,我媳妇可能在路上耽搁了。”易忠海苦着脸说道。
“你这个犯人怎么回事?我们的火车等下就要出发了,你以为你谁啊,快上。”监管说道。
“同志,求你了,你看我一把年纪了,也许回不来了,叫我见我媳妇最后一面吧!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易忠海就真跪了下去。
他还是他,那个易忠海,反手就给了监管一个大绑架术。
“起来,你以为你装可怜就可以叫我们耽误火车吗?你不看看自己是啥人吗?你戴的是什么?手铐,脚镣,这说明你是重犯,还给我玩起这一手了,你们两个,去,把他架上车去。”监管怒吼道。
很快两个监管就把易忠海架上了车,“老实点,要不让你尝尝我们的手段。”
“秦淮茹,秦淮茹,你这个烂货,你这个贱人,为什么不来看我,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易忠海怒吼道。
“安静。”
不一会儿,易忠海就被押上了去北疆的火车。
“咔嚓咔嚓……”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小当也出院了,也到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日子。
财务科小窗口,工人们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领到工资的人一个个喜笑颜开的离开了,后面的人也兴奋地计划着领到工资后要买什么。
秦淮茹也排在队伍中间,不过她却是忧愁的,这个月为了照顾小当,基本没怎么上班,不知道还有多少工资。
“张部长,这是您的工资,一百五十五块五,你数一下。”会计笑着对雨柱说道。
“不数了,你们会计还会出错吗?我相信你们。”说完雨柱拿着钱就走了。
后面的秦淮茹听到雨柱的工资后,羡慕的要死,“要是我男人该多好啊!要是我能把他的工资领了该多好,三个孩子该吃多好啊,棒梗娶个媳妇还难吗?小当槐花得有多大嫁妆啊!”
“秦淮茹,你的工资三块钱,自己数数,签字,快,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呢!”
就在秦淮茹做梦的时候,会计递出了三块钱。
“啊,多少?”梦醒的秦淮茹叫道。
“三块啊,快着点,没看到后面那么多人吗?”会计不悦道。
“不是,怎么才三块?”秦淮茹问道。
“你心里没点数吗?你看看登记本上,你这个月上了几天班?就这还是领导看你可怜,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一分都没有。”会计说道。
“啊,这,这,不行,我怎么过啊,三块钱,我一大家子怎么养,呜呜呜呜……”秦淮茹哭着说道。
“秦淮茹,你还怕养不起家吗?肉馒头换一下不就啥都齐活了吗?哈哈哈哈哈……”
后面不嫌事大的男工人笑着说道,说完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行不行的你别问我,有事去找领导,下一个。”
很快后面的工人捏着鼻子走到了窗口,“你,赶紧走,不知道自己带屎味啊!”
“你们都欺负我,我去找领导,呜呜呜呜。”
说完,秦淮茹哭着离开了窗口。
她去找了领导,可是并没有用,她确实好多天没上班,领导告诉她,再这样,工作也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