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天的亲戚,回到家里雨柱两口子都很累,就想赶紧睡觉。
但是两人的肚子都不约而同地咕咕叫了起来,这是饿了,今天压根就没吃饱,一阵忙活,两菜一汤就弄好了。
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一天了终于见到自己爱吃的菜了。
今天对面屋没有传来哭闹声,平常这肉香味一出,对面那屋绝对是鬼哭狼嚎。
吃完饭,雨柱去洗碗了,因为囡囡怀孕了,让她好好休息,一天奔波累坏了。
但是没有拗的过囡囡,她还是去喂鸡了。
“雨柱,我们家的鸡怎么少了两只,你快来看!”囡囡大叫道。
她可是很心疼啊,这鸡雨柱杀给她吃的时候,她都舍不得吃,留着下蛋多好啊。
“别着急,小心动了胎气,找找是不是一整天没喂,饿了跑出去了?”
雨柱拿着抹布头子一边擦手一边说道。
“这么高的铁丝网,而且门还是锁着的,怎么会跑出去呢?”囡囡说道。
雨柱看了看也觉得囡囡说的对,飞出去的可能性很小,鸡又不是鹰。
于是他仔细看了看地下,那里有几个小脚印子,绝对不属于他们家的脚印。
又看了看锁,果然锁芯有被捅过的痕迹。
加上今天吃饭的时候对面没有鬼哭狼嚎的要肉声,再想一下院里的其他人也没这个胆子啊,雨柱就确定这个贼应该是棒梗无疑了。
看来上次进少管所待了两个月,还学会了新的技术,厉害啊,前途不可限量啊,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这时候大院里的众人在听到囡囡的大叫声后,都出来了。
许大茂走在最前面,他也是刚刚回家的。
“柱哥,怎么回事?”许大茂问道。
“你看看我的鸡笼,里面少了两只鸡。”雨柱指了指鸡笼说道。
“卧槽,少了两只啊,胆子也太大了,这个贼一定是院里的人,外面的人偷也不会只偷两只。”许大茂分析道。
“你忘记你是怎么白那个的了?”雨柱看着许大茂笑呵呵的说道。
一下子,许大茂就明白了是谁偷的鸡。
他走到雨柱跟前,压低声音说道:“柱哥,你要不要也白来一下?”
“滚犊子,就她那走了上万公里的破鞋我至于么?”雨柱说道。
“那好,柱哥,你说是直接报警呢?还是开大会捉贼?”许大茂问道。
“我们要不算计一下易忠海的小金库?”雨柱说道。
许大茂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雨柱要做什么,怎么做,不愧是我柱哥啊。
于是很快就通知了下去,十分钟后开全员大会。
贾家三只白眼狼正在假惺惺艰难地吃着窝头和棒子面粥。
为了不被发现,还的装着很饿的样子。
傻柱家的鸡笼子被他盯上好久了,可惜那个秦囡囡整天猫在家,他愣是没找到机会。
今天老天终于开眼了,这不他们居然一起出了门,棒梗才有机可趁,用起了自己的新技术—开锁。
开玩笑,那可是少管所里号称鼓上骚的大哥传受的,自己为此可是忍了两天不吃饭,用省下的窝窝头讨好鼓上骚,才换来的真传啊。
秦淮茹在听到外面说傻柱家的鸡丢了后,就条件反射地望向了棒梗。
“棒梗,是不是你干的?”秦淮茹问道。
“不是,我又不是小偷,不会偷鸡的。”棒梗说道。
“槐花,是不是你哥偷的鸡?你今天有没有吃鸡肉?”
秦淮茹看着槐花问道。
“妈,肉肉,我要吃肉肉。”槐花奶声奶气的说道。
其实棒梗在吃完鸡后已经培训过她们了,这时候从三只白眼狼嘴里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
他们吃的时候刻意把衣服都脱了,小心翼翼地吃,就是怕像上次一样。
吃完后嘴也被漱了无数遍,直到没有了鸡肉味,觉得神不知鬼不觉了,才回家的。
秦淮茹闻了闻槐花的身上,也就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大院里所有的人都出来了。
“本来我们计划以后要是没什么大事就不打算开全院大会的,这不今天雨柱家丢了鸡,而且是两只母鸡,这可是院里的大事啊,自从上次许大茂家丢了鸡后,我们大院再也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开这个会是希望给小偷一次机会,希望小偷主动坦白,主动出来认错赔钱,不然等查出来,就没这么简单了。”李大爷说道。
“偷鸡的赶紧站出来,不然报警就没有机会了?”许大茂补充道。
唰唰唰,全院的人都望向了站在旁边的棒梗。
因为自信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棒梗也是出来看热闹的。
秦淮茹经过询问和亲自盘问,觉得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才把三个孩子带了出来,以彰显自己家的光明正大。
“别看我啊,小爷我早就改过自新了,偷鸡是不可能偷的,小爷是不可能偷鸡的。”棒梗自信的说道。
“对啊,看什么看,我们贾家的孩子是不可能偷鸡的,再看我和你们没完!”贾张氏叫道。
“贾张氏,你就是一条臭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天天的,你以为还是你家易忠海当家呢?那么嚣张。”雨柱说道。
“傻柱,你说贾张氏就说贾张氏,又扯我做什么,再扯我,我就和你没完了。”
伪君子急了,好端端的又扯到自己,自从自己不是大爷了,全院都来和自己开这种玩笑,真是抬不起头了。
“你先住嘴吧,谁叫你以前屁股老是往贾家塞,塞了婆婆塞媳妇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道德大帝吗?”雨柱说道。
“傻柱,我和你没完。”伪君子气急败坏道。
打又打不过,骂又占不到便宜,告衙门又丢自己的人,伪君子觉得自己就是个受气包。
自从帮了贾家以来,雨柱变了以后,自己的日子就没一天舒心过。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错了吗?
“秦家的骚寡妇,你还是好好问一下你家的孩子吧,不然报警就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是不会这么问你的。”雨柱玩味的看着秦淮茹说道。
“柱子,你可别冤枉人,我问过了,不是我家孩子,再说了大院又不是只有我一家有孩子,凭什么次次都怀疑我儿子。”秦淮茹怒吼道。
“秦淮茹,我并非善类,但是你们一家全是败类,男人,男人,偷东西给砸死了,儿子,儿子,偷鸡摸狗,婆婆,婆婆,手脚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你自己呢,什么都不偷,专门偷人了,给我个不怀疑你家的理由?”雨柱说道。
“傻柱,你欺人太甚,今天要不是我儿子偷的,我和你没完。”秦淮茹说道。
“对啊,怎么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呢?必须给个交代。”
易忠海这时候也开口了,他觉得机会来了。
刘海中也叽叽歪歪的站在了易忠海旁边附和着,这可是踩傻柱的好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