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贾张氏嚣张的来要鱼,以为他贾家又行了,傻柱已经是秋后的蚂蚱,易忠海又可以把傻柱搓扁揉圆了,她作为易忠海徒弟他妈,又可以飞起来了,结果被一脚飞到了自家门口。
“妈呀,来人啊,小绝户又打人了啊,来人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啊,老贾啊你下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死肥婆的三板斧又亮出来了。
“傻柱你又打我妈,我跟你拼了,说着就冲上去了。”这时候贾东旭也回来了,叫喊着冲到一半,看到雨柱手里那根黑棍子,立马又收住了脚步。
“傻柱,你怎么能乱打人,今天你不给个交代我一定要报警。”贾东旭说道。
“柱子,你的道德呢?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教你的尊老爱幼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你看看你最近,天天打打杀杀的,难道你真的要自绝于人民群众么?”这时候伪君子也进来了。
“对啊傻柱,不,张雨柱,你最近有点太嚣张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些大院的长辈啊,今天必须严肃处理你。”刘海忠也说道。
“易忠海,我咋样不用你来教,有本事自己生儿子去教,tm的能的你,动不动你教我的。”雨柱轻蔑的说道。
“傻柱你,你太过分了,这次必须开会教育一下你。”伪君子气的那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对!必须开会。”刘海中说道。
“刘肥头,你个没官命的官迷,能的你,自己儿子都教育不好,回家好好打自己儿子去吧。”雨柱说道。
“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刘海中说道。
“柱子,今天必须开会教育一下你,你太没规矩了。”阎阜贵因为没要到鱼也是对雨柱发难了。
“随便你们,你看我怕吗?”雨柱说。
“吃完饭全院开会!”伪君子说道。
就这样,这个奇葩的全院大会马上就又要召开了。
说完大家都散了,贾张氏也起来了,一副不可一世,她的靠山要给她出头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这些禽兽自从何大清走后,一直在找茬,虽然他是不怕,可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这次要好好表现一下,至少让自己安宁一段日子。
想着饭也没做,放好鱼锁好门他便走出了大门,向街道办走去。大院的人还以为他跑路了,各个议论纷纷。
结果没一会儿,王主任和雨柱一块来到了大院,这时候大家也吃完饭了,就等开会呢?
“易忠海开会呢?今天我也来参加一下你们的批斗大会,见识见识你们院大爷们是怎么处理事情的。”王主任说道。
三个大爷面面相觑,有点下不来台了,这大神来了小鬼还怎么闹腾。伪君子更是心里气的要死,这傻柱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何大清那时候总是不回来,他还做了一段时间的替父,那是尊老爱幼挂嘴头,傻柱也是低头认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跟换了个人一样,真是以前有多听话,现在就有多嚣张。
“今天开会呢是说柱子和贾家的矛盾,这个柱子打了贾张氏,现在柱子你自我检讨一下你的错,给你贾婶子道个歉,我就劝她原谅你了。”伪君子也没敢太激烈的说道。
“奥,柱子,你打人了,这可不对。”王主任说道。
下面众禽也是纷纷附和,贾张氏更是嚣张起来。
“易忠海,你就是这样调节邻里矛盾的?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就叫我道歉检讨?”雨柱说道。
“反正你打老人家就不对。”伪君子说道。
“老绝户,老畜生,不下蛋的老公鸡,你个克死爹妈的老畜生,易忠海说你呢,你气死爹妈生不出孩子,老畜生死绝户,老了没人给收尸的老不死。”雨柱突然骂道。
“傻柱你个小畜生,我打死你。”吼叫着,伪君子冲向了雨柱,因为手受了伤,只能拿脚踢了过去。
雨柱轻轻的化解了这一脚,便说道:“易忠海,你咋动手打人呢?”
“你骂我这么恶毒,难道我不该打你吗?”伪君子气呼呼的道。
“奥,原来这样恶毒骂人是要挨打的对吗?我的一大爷”雨柱说道。
“刚才贾张氏上来找我要鱼,我没给她,她就是这样骂我的,既然我打人错了,那么我尊敬的一大爷您错了吗?”雨柱轻蔑的问道。
伪君子老脸一红,这个贾张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着便狡辩道:“她是长辈,骂一下怎么了,你一小辈也不该打人啊。”
“一大爷,首先她才四十多岁,其次她也不是我长辈,还有我也还是个孩子啊,骂一下你怎么了?你就要打我,按你的逻辑我就是那个爱幼的幼啊。”雨柱说道。
易忠海理屈词穷便低下了头。
“傻柱,那你为什么要骂我刘肥头。”这时候刘海中说道。
“你刚还骂我傻柱呢?这个刘肥头我会叫一辈子,除非你死。”雨柱说。
“傻柱,那是你爹先叫的。”刘海中说。
“好了,事情我也听清楚了。贾张氏人家不给你鱼你就要骂人么?东西是人家的,给不给在于人家,不能硬要啊,以后你给我安分点。”王主任说。
贾张氏低着头也没敢炸刺,她怕再进去,躲在一边做起了鸵鸟。
“易忠海,你一再让我失望,这个大爷你别干了吧。”王主任又说道。
伪君子急的满头大汗,这可是他拿捏大院给他养老的职位啊。没了这个以后也不好说话。
“王主任,给我个面子,这次就算了,小易毕竟也是付出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况且我们也做了多年的优秀四合院,这和小易分不开的。”老聋子说道,就在刚才一大妈悄悄的去请老聋子了,雨柱瞧见乐趣,这个一大妈也是不简单啊。
“老太太,这次给您这个面子。”王主任说道,她也想了一下,一下把易中海拿掉确实会有影响,况且这个老太婆和杨厂长还有点关系,她也不想得罪杨厂长。
“柱子,这次就算了,以后有什么不平的事情,你尽管来找我。”说完便走了。
就这样又一次的全院大会,看似来势汹汹,最后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