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金的腰子还是没保住,被他手下的人强制带去割了,因为庄夏说不割拉金的,就割他们的。
可惜,买下拉金一个腰子富豪手术失败了,死在了手术台上。
拉金少了一个腰子,却只收到了定金,尾款黄了。
拉金躺在床上还不忘游说他那些手下:“那个魔鬼今天这样对我,以后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想被他控制一辈子吗?”
拉金曾经的手下看着他去了半条命的样子,灰心的道:“那又能怎么办?他是个怪物,他能看透我们心里的想法,我们逃不掉的!”
拉金狠厉的道:“我们对付不了他,总有人能对付他,你去接触诺顿的人,就说我们基地还藏着很多钱。”
手下有些犹豫:“万一被那个怪物发现...”下一个割肾的就是他了。
“不会被发现,”拉金斩钉截铁的说:“只要不直接透露那个怪物的存在,就不会被发现,”不然他当初跟神父说的那些早就被发现了。
拉金卖肾的定金没坚持两天,先是因为意外没了一大部分,剩下的都被庄夏花掉了,反正不赶快花掉很快就没了。
庄夏盯着基地里的这几个人,是让他们继续卖肾好呢,还是去让他们去收破烂好,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收破烂的市场。
拉金这几个手下被庄夏盯得心里压力很大,他们觉得拉金说得对,他们早晚也会落到拉金的下场。
在诺顿的手下又来挖角拉金的几个手下时,拉金这几个手下无意间透露他们之所以死心塌地的跟着拉金,是因为拉金答应过他的钱以后会分给他们。
诺顿的手下:“拉金的产业都败光了,还能有多少钱?”
拉金的手下有些说漏嘴的不耐烦,连忙赶人:“我们老板就是今年走了点霉运罢了,你回去吧,我不会去的。”
诺顿的手下将信将疑的走了,回去就把消息报了上去。
诺顿:“我就说拉金好歹经营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快没得一干二净。”
诺顿的手下总觉得这个消息来得太刻意了:“老大,我感觉这个消息不对劲,拉金的手下有这么蠢吗?”
诺顿丝毫不在意:“就凭拉金手下那几个人,不躲着走,难不成还敢算计我们,我看这更像是拉金那几个手下的投名状。”
诺顿的手下恍然大悟:“难怪,原来是这样,”拉金的手下若是直接加入他们,背叛过的人肯定不会得到重用,但若是这背叛有些价值就不一样了。
拉金那些手下就算杀了拉金直接拿到这笔钱也走不出这片混乱的地界,别看各大势力都没动手,但其实都盯着呢,他们只能找个势力投靠。
当天天还没黑,诺顿就迫不及待的带着手下闯进了拉金的基地。
拉金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动静,脸上扭曲的笑了起来。
诺顿的势力比他大得多,诺顿是从他爷爷手里接手的产业,手下的武装分子相当于一个小型军队。
在这片地方,他们这些人做生意都只能捡诺顿看不上的。
他就不信,这个怪物再厉害还能抗得过这么多枪炮。
虽然诺顿杀了庄夏后,应该也不会放过他,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只想让庄夏死。
很快,外面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听在拉金耳里仿佛他临终前的最后一支交响曲。
甚至拉金高兴的笑出了声。
半个小时过去,枪炮声停止。
拉金安详的闭上了双眼,等着诺顿的人找来逼问他钱的下落。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拉金再也等不下去了,强忍着手术后伤口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缓步走到阳台。
从阳台上往下看,院子里到处都是尸体,一副激烈交战后的场景。
从尸体的分布能看出来,诺顿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分成了两拨,相互打了起来,就连诺顿都死了。
拉金的心顿时凉了。
不远处拉金的那些手下同样站在阳台上,脸色都是惨白,嘴里不断的嘟囔:“怪物...怪物...”
叮铃铃,拉金房间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这突兀的铃声仿佛一个安静诡异的梦里传来早上的闹铃,把他们从恐惧里拉了出来。
拉金大概能猜到电话是谁打的,除了那个怪物还有谁!
拉金盯着房间里的手机仿佛盯着一只恶鬼,但他最后还是去接起了电话。
“明天天亮之前,把院子里的垃圾都清理干净,不然你就加入他们,一块儿被清理掉。”
拉金只能拖着病体带着手下去清理战场。
别问为什么拉金死都不怕了,还这么听话。
因为庄夏太诡异,他怕死后庄夏都能找到办法折磨他。
拉金几人刚一踏进院子,就感觉眼前的场景瞬间变了。
他看到诺顿满身是血的向他冲过来要杀他,拉金身体不适,反应慢了些,就被一拳打到了鼻梁上。
一模鼻子,鼻血流的满嘴都是。
这是真的,诺顿真的活过来了,还要杀他。
看到诺顿再次冲过来,拉金艰难的躲开,一下子滚到了地上,伤口的疼痛不断的告诉他,眼前场景再不可思议,但也是真实的。
拉金忍者伤口撕裂的疼,从地上捡起一把枪,正在他打算对准冲过来的诺顿开枪的时候,耳边听到一颗石子落地的声音。
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哪有什么诺顿,在他面前的明明是他的手下。
他手下也愣住了,赶紧放下了拳头,看到拉金手里的枪口,连忙躲开,生怕走火了。
楼上的庄夏扔完石子破坏阵法后就进屋了,好险,差点忘了关阵法。
不然明早就得他自己来给下面的人收尸了。
拉金等人大概明白诺顿的人是怎么没的了,掩住面上的惊骇,开始收拾战场。
诺顿带着部分手下去了拉金的基地就没回来,剩下的人以为诺顿是被拉金算计翻车了。
连忙又组织了人手去营救,然后又折了一批。
拉金等人连续三天晚上都在打扫院子,看到眼前的鲜红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