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摇了摇头,笑道:“厂长,放心,我无所谓的。”
“实话实说吧,就秦淮茹这种懒散惯了的人,让她在食堂工作又如何,厨房杂工可不轻松。”
傻柱:“在厨房可没人会帮她,容忍她还当毒瘤蛀虫。”
李副厂长拍了下傻柱的肩:“你不在意就好,毕竟,说来,杨厂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把秦淮茹调到食堂工作。”
傻柱有点懂李副厂长的意思:“放心厂长,我只是副主任,不会,也没必要针对秦淮茹。”
李副厂长一笑:“对,柱子你只是副主任,秦淮茹工作的事,又不是你负贵安排,真出了问题,也不关你事。”
话完,李副厂长直接走了。
傻柱托着下巴:“易中海看来是只能死磕秦淮茹了,这么急着把秦淮茹给捞出来。”
都不用想,傻柱也知,这事,肯定是易中海的手笔。
找来刘岚问了下,得知没有招待后,傻柱直接再以采购员的身份,离开了轧钢厂。
“好一个畜牲东西,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特别是一身汗臭味,加上翔味,那叫一个恶心啊。
特别是,如果再来个通报批评,秦淮茹简直不敢想,自己还怎么在轧钢厂抬头做人。
“你说你不是破坏相亲,谁信啊。”
三大爷点头:“也对,咱们为人师者,的确不该当着学生的面,揭露他长辈的丑恶。”
三大爷见冉老师这反应,就知道了,秦淮茹百分百找过冉老师了。
“秦淮茹,因为你有偷盗恶习,并,并屡犯不改,现怀疑你偷盗食堂食物。”
但,扫厕所都挺过来了,这点事,秦淮茹自然能看开。
“竟然敢才上班,就玩起偷奸耍滑的把戏,喝个水,上个厕所,居然用了二十分钟,你怎么不干脆去死,不干脆继续干你的扫厕所大业啊。”
“我前脚才给柱子介绍冉老师,你后脚就到学校找冉老师了,还哀求,装可怜,让冉老师保密。”
三大爷摇头:“算了,这不怪你,怪,只怪秦淮茹实在卑鄙无耻,坏透了,还求你保密。”
三大爷一拍大腿,便把一切,从头到尾,都跟冉老师讲了遍。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找了条小河,清洗了遍,才忍着寒冷,大步赶回大院。
话聊到这,三大爷没再多说什么,走开了。
食堂里,虽然没人针对秦淮茹,但,个个都嫌弃无比的避开秦淮茹,嘟喃着臭死了。
三大爷直视着秦淮茹:“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傻瓜呢。”
门卫:“所以,你除非有人能给你作证,不然,休怪我把你关进保卫科了。”
靠在墙上,秦淮茹休息了会,才恢复了点力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打了几个馒头,便离开食堂,准备下班回家。
既没人能帮她,会帮她,她也一样,没法偷懒。
秦淮茹一脸憋屈的哭着,点了下头。
秦淮茹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一大爷,我真没有啊,真没有啊。”
暗处的易中海,很受伤,差点气得一口老血喷出,这关他易中海屁事啊,非要带上他来。
“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以为你不认就可以啦。”
话一完,易中海逃似的,大步走了。
这么一磨叽,就过了快二十分钟。
“不过,冉老师,你不是要家访嘛,不如顺便,帮我揭穿秦淮茹的真面目吧。”
门卫一声冷哼:“换成别人,我就信了,毕竟,这点馒头,也用不着偷。”
“秦淮茹,你个女表子,都已经是易中海那老禽兽的人了,还干这么缺德的事,小心遭天打雷劈啊。”
此时,秦淮茹已经累得像条狗,恨不得直接躺地上。
最后,快下班时,秦淮茹才干完。
“秦淮茹,记好了,你最好在厂里吃完,别再想着带回家吃了。”
不过,干活一会后,秦淮茹就觉得受不了了,太累了,并且,还没有休息时间,比她在车间累多了。
毕竟,在车间,她不是在磨洋工,偷懒,就是借着姿色,让人占点便宜,帮她干活,她也占点别人便宜。
秦淮茹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不少:“我没有,没有。”
三大爷那叫一个气啊,秦淮茹居然无耻,臭不要脸到这份上。
三大爷长叹道:“算了冉老师,你也别往心里去,以后啊,记得,千万不能再信秦淮茹那种人的半个字了。”
三大爷懊恼无比,这到手的媒人大红包,就这么没了。
但,这哑巴亏,秦淮茹又不得不吃。
偷懒二十分钟这事,如果爆开,只怕不是被赶,就是挨罚。
傻柱喃喃道,打定主意后,便到了河边,找了个相对开阔,河水平缓的地方,傻柱一头钻进了河里。
冉老师听到这话,还是犹豫了,想了会才道:“阎老师,虽然我也乐意这么做,可棒梗怎么办啊,我可是他老师,我不能做伤害学生的事。”
出了轧钢厂好一段,人少了,秦淮茹才敢喊:“一大爷,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秦淮茹一脸茫然的看了眼三大爷:“三大爷,我虽然不是东西,但你也不能无端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呐。”
三大爷:“更何况,你秦淮茹,多少次破坏柱子相亲,谁不知道啊。”
“家里肉还剩不少,这次不如弄点鱼。”
秦淮茹扎心无比,一脸痛苦,不由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立马,也恶心到了。
“而且,她不过才到食堂上班,那来的胆子偷东西啊。”
易中海见此,立马道:“贱人,狗东西,臭娘们,别再追上来了,你难道不知,你现在有多臭,多恶心吗。”
冉老师有点不明所以:“阎老师,伱到底什么意思?”
易中海:“你个贱人,你还说你没有,臭不要脸的东西,还睁眼说瞎话。”
秦淮茹拿回饭盒,大步流星,忍着酸痛,追了上去。
“冉老师啊,你啊,遭秦淮茹那贼婆子给骗了啊。”
“秦淮茹你个臭娘们给我们记住了,该是你的活,一点也不能少。”
秦淮茹猛摇头:“这是我晚饭,我太累了,没吃,想回家再吃,你们误会了。”
“该死的阎老抠,我破坏傻柱那狗东西的相亲,关你屁事啊,你是吃饱了撑的吧,死阎老抠。”
一,大妈,在秦淮茹回来后,恶狠狠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下,不由哭了:“我才到食堂上班,那有胆子偷东西啊,你们不能这么冤枉一个孤儿寡母啊。”
“可你秦淮茹不同,一个小偷,贼婆子,惯犯,你说不是偷的,谁信啊。”
秦淮茹心知,赖,恐怕是赖不掉了,心里不由又骂起冉老师,不守信用,什么狗屁老师哟,不配当老师才对。
易中海捏着鼻子,走开了三四米,一脸厌恶,恶心的表情,骂道:“该死的秦淮茹,你个贱人,臭娘们,不知道自己有多臭多恶心吗?”
好一会后,秦淮茹才追上易中海,一脸委屈的道:“一大爷,人家叫了你这么久,你不等我,也回个话啊。”
不少看热闹的人,不由指指点点起来。
门卫搜出秦淮茹的饭盒,打开:“这么多馒头,你还说你没有。”
“该死的秦淮茹,你别以为你低着头,我就认不出你了。”
秦淮茹这才想起,冉老师的事,那还不明白,恐怕三大爷是知道来龙去脉了。
“你没有,你就不会故意,明知我避开你,你还故意凑上来恶心我了。”
说着,一帮大妈,把要洗,要切的蔬菜堆在了秦淮茹面前。
对于这些,傻柱知道,是修行有成的表现,他已异于常人了。
三大爷怒骂着:“就你这贼婆娘的样,鬼鬼祟祟的样子,全大院独一份,想认不出你这白眼狼都难。”
三大爷冷哼道:“该死的秦淮茹,谁欺负你了啊,明明是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大院的人,不由纷纷厌恶极的看着秦淮茹,觉得秦淮茹真是坏透了。
回到大院,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毕竟,那些,可全是事实,全是实话,没有半句妄言。”
易中海头也没回一下,继续保持距离,大步走着。
所有杂工,早休息了,只有秦淮茹还在干。
秦淮茹虽早有预料,可多少还是难堪死了。
秦淮茹心里差点爆炸,却不得不委屈极的道:“一大爷,我没有,我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前阵子,我给柱子张罗了个女老师作对象,你敢说,不是你这不是人的畜牲给破坏了。”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秦淮茹忐忑不安的,正式成为食堂杂工。
累得实在腰酸背痛了,秦淮茹偷下懒,伸下懒腰,自顾自喝水,然后上厕所。
到门口时,秦淮茹直接被摁在地上,脸贴着地。
冉老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阎老师,真是对不起了,错怪了你。”
对于秦淮茹的事,傻柱真不在意,也真的认为,秦淮茹未必吃得了这个苦,或者说,肯吃这个苦。
易中海嫌弃恶心的挥了挥手:“你没有,你还不快走开,是又想故意恶心我是吧。”
秦淮茹:“是傻柱过往对我秦淮茹痴心一片,才导致这事黄了的,说破天了,也怪不得我秦淮茹。”
傻柱太清楚了,秦淮茹要是肯吃苦,就不会成为臭名昭着的车间毒瘤,轧钢厂蛀虫了。
不管那个,秦淮茹都承受不起。
几人朝易中海点了下头,放开了秦淮茹:“秦淮茹,算你有贵人相助,易工开口了,不然,定饶不了你。”
河底虽有些浑,但,在傻柱眼中,却异常清晰。
“因为,你与别人不同,你是个小偷,贼婆子,是个惯犯,明白了没?”
三大爷:“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睁眼说瞎话的玩意,扫厕所,丢工作,这就是你的现世报。”
但秦淮茹,已经不在意了,因为她已经累得,只有一个休息,睡觉的念头。
而且,只怕易中海得杀了她的心都有。
冉老师一愣,问道:“什么贼婆子,棒梗妈干什么了?”
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干,秦淮茹只能埋头苦干。
秦淮茹也知,易中海不想理她,一咬牙,小跑着追了上去。
“秦淮茹,你个臭三八,就知道你不老实,果然如此。”
秦淮茹简直不配是个人,不配为人母。
易中海则没眼再管秦淮茹,因为真的丢人。
而食堂不行,每个人都在卖力,不停的工作。
“三大爷,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啊,我那有破坏傻柱相亲啊,我不过是碰巧去了学校,刚巧说了点傻柱跟我的过往而已。”
傻柱这才发现,自己的视力,眼睛,在水里根本不受影响。
“你是故意想恶心死,臭死我是吧。”
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他进化了。
借助这异于常人的潜水能力,傻柱疯狂捕捉起河里的鱼,小于拳头大的,他一律无视,只抓不比拳头小的。
试着潜了一下,傻柱感觉自己成了人鱼似的,随意一甩,可以快速潜行到数米外,并且,可以闭气良久。
秦淮茹只能委屈着,哭着,低着头,走开了点。
而且,你还遮住脸,看样子就像是个小偷,不像好人,说你没偷东西都没人信。
易中海:“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狗东西。”
人群中,易中海黑着脸,站了出来:“几位保卫科的兄弟,我给秦淮茹作担保,她没偷,不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这次先不与她计较。”
一旁的也一样,狠狠看着秦淮茹,厨房杂工,你偷懒,别的就要多干。
河水虽然很凉,但对傻柱根本不是事。
但,秦淮茹还是被叫住了。
傻柱疯狂抓鱼时,到了学校,上完第一节课的三大爷,这才见到,也才下课的冉老师。
磨了这么一会洋工,秦淮茹心道:“看来只要有心偷懒,还是能偷懒的。”
把冉老师叫到一边,三大爷直接问道:“冉老师,上次我给你介绍何雨柱的事,你之所以会那样,是不是秦淮茹那个贼婆子找过你啊。”
冉老师听后,都有些怀疑人生了,做人,怎么可以坏到这份上。
秦淮茹脸都绿了,这么多,她就是干到下班,也干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