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
蓝蝶偷偷抬眼看了下面前那个挺拔如山的男人。
刚才让自己国考的时候,明明走的是一本正经老干部风,这会明显画风开始走偏。
男人仍是面容淡淡,不苟言笑。
只是,那愈来愈深的暗色眼眸,以及越来越浓的压迫气息,让蓝蝶宛如一只随时会被猛虎撕扯的娇软白兔。
她不得不双臂伸平,小拳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红唇轻启,声音软糯:
“贺沧澜,你能不能不要欺负我。”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反倒像在火上浇了油。
男人低眉,坏笑盯着那个娇羞无比的小姑娘。
小姑娘比他小了好大一圈,每次抱她,把纤细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总让他有种呵护小兽的疼惜感。
屋里温暖,进来时她已经脱掉了外面的风衣。
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羊绒紧身衣,修身牛仔裤,把她丰胸蜂腰的身材显的恰到好处。
贺沧澜的眼睛落在了v领低胸羊毛衫领口处露出的玉色皮肤,白皙幼滑,和她脸上的皮肤一样嫩,手指轻轻触碰,迅速就会泛了红。
他俯下身子,双手随意搭在她的薄肩,顺便给她一些支撑。
微凉双唇,直接覆在了那如蝴蝶两翼的精巧柔白蝴蝶骨上,小心翼翼的舔吻。
悠悠兰花香,似乎入口即溶的雪色柔白,让他极致享受的同时,控制不住的步步紧逼。
蓝蝶并没有躲闪,只是轻闭着媚色双眸,身体轻微后仰,感受贺沧澜对她的无限迷恋和爱意。
她的身子确实是柔韧,后仰的弧度,近45度,正好把整个上半身弓了起来,让他最大程度地品。
时间过成了旖旎柔情的滴答。
仰的太久会累,所以,她索性直接仰躺在了他平时写书法用的黄花梨木桌上。
她轻抚着那个全情沉浸的男人的发:“贺沧澜,你以后还能安心在这里写毛笔字吗?”
男人无瑕回答她,嘴里全是兰花香的娇嫩,只含糊了一句:“修身养性,本就不分家。”
蓝蝶笑的甜甜,这个男人真的可以,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曲解,真会忽悠。
渐入佳境,她已经没了走神的机会。
男人忙碌的同时,一只手,一直轻抚着她腰间的细碎腰链。
那是蝶恋花主题的设计,清雅的蓝色蝴蝶,嗅着圣洁白花。
只要她身体一动,那蝴蝶就如真的一样展翅,并伴着花铃脆响,美而媚。
哪怕是贺沧澜这样自制力强悍的男人,也无法抵御那伴着香汗与颤抖的魅惑勾,引。
他一直性感低喃她的名字:“蓝蝶。”
她说你能不能也叫我一声宝贝?
贺沧澜下一秒便一巴掌拍在翘臀处:“腻歪。”
“贺沧澜,我想听。”她紧紧攀住他,冲击太大,仍感觉随时都要坠落。
男人在她已经快要魂飞魄散的关键时候,揉了揉她的脑袋,紧贴着她的耳畔:“宝贝。”
意识因为这两个字而归位。
蓝蝶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咯咯笑了起来,手上没闲着,抱紧了他的脖颈,冲着那处高起的喉结,忘情口及吻……
久违的欢愉,遇到了两个贪吃的玩咖。
一张方桌显然不够。
那排排书架,庄严而气派的模样,蓝蝶快乐地穿梭在其中,被猎人强势捕获。
她清晰的记得,她趴在书架,魂飞魄散的时刻,因为那本内格尔福格尔的《了解自己的欲,望》的书,神智又被慢慢拉了回来。
贺沧澜把快要跌在地上的她紧抱在怀,两人都不说话,只在林立的书架间,感受彼此灵魂契合的美妙。
那人的粗粝的手慢慢就会开始继续点火。
蓝蝶无力的握住那双手:“你不像29岁啊。”
贺沧澜要被气笑了:“怎么?亏你身体哪了?嗯?”
他危险的捏过那个故意挑逗她的小姑娘的后颈,一根手指肆意挠着颈间冰肌。
蓝蝶酥麻痛痒,娇声告饶。
贺沧澜凤眸眯着:“竖子欺吾年老!吾手中宝刀却不老!”
蓝蝶看到那刚刚平息的眼眸中突然又染上了猩红血色,连忙认真的柔声:
“贺二爷,我受不住了,今天到此为止,好吗?”
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从书架一路转移到了另一张桌子,那里还放着他给她备好的厚厚的国考资料。
贺沧澜沉声:“抱着书。”
“啊?干嘛呀?”
“不听话,弄你。”
“那干嘛还要抱着书啊。”蓝蝶已经认了,但抱着书让她不理解。
“书中自有颜如玉嘛,哈哈!”
“啊……”
秋高气爽的夜,唯有书房满室春光。
后来,蓝蝶在抱着那堆材料复习的时候,经常突然脸红,不忍直视。
那晚,清园的佣人,几度听到书房里女子的呼喊声,求救声……
不过,当他们看到书房门外迎风而立,淡定自若的易安时,便知无事,纷纷避开。
直到,有人看到他们一向沉稳冷言的贺二爷,怀中抱着娇弱一团,从书房内笑容满面的缓步走出。
怀里的人哑声:“你烦不烦?”
贺二爷好脾气地说:“烦。”
“以后不能这样无度了。”
“好。”
“那你怎么保证呢?”
“不能保证。”
“贺沧澜,你病的不轻。”
“嗯,我有病,需要你这味药。”
“榴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