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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宫斯年不断强烈要求下,谢景终于松了口。

只是,他出行时,下人成三倍的在涨。

马场内

宫斯年坐在马背上回头望着那着急瞧他的百余人,他越觉得谢景是真的脑壳有病。

他虽然算不上是什么高级驯马师,但他也是从小骑马长大的,不被摔的信心还是有的。

宫斯年转头望向马场另一边,两抹子身影在激烈的打斗着。

谢景让这个名叫元一的男子保护他,小七看到这人眼珠子都在烧。

宫斯年懒得看他们眉眼传火,让他们去一边打架,打完告诉他谁厉害。

谢景当了皇帝后,最好的一点就是忙了起来。他一忙,宫斯年就舒服了。

但,这人实在活力充沛。

晚上依旧闹腾要命。

宫斯年看的都摇头。

练了一天马后,宫斯年把毛茸茸交给下人,侍卫,太监,宫女排列有序连忙跟着。

他看的头疼,瞥了眼脸上带伤的倔强小七,“谁赢了?”

小七抿着唇,“回主子,他赢了。”

“没事,下次你再赢回来。”宫斯年拍了拍他肩膀,抬脚离开。

小七扬起带伤的脸,坚定道:“我下次一定赢回来。”

宫斯年点点头不说话,能跟着谢景的人,有几个是弱的?

眼看太阳渐渐下山,宫斯年带着一群人往回走。这整个皇宫他现在跟逛自己家似的,哪都能去,就是不能出宫。

夜晚,承乾宫

“你别挨着我!”

宫斯年上下其手扒拉开谢景,还不忘摇头晃脑的躲避攻击。

谢景笑呵呵的扑了个严实,摁着一顿亲。

“你说好的五天不动我的!”

谢景死不承认,“没说,没说。”

宫斯年灵机一动,抱住逆子的脑袋,语重心长道:“我给你收些男宠吧,我受不住你。”

窝在他怀里的谢景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他就对上了那双浸着冷意的漆黑双眸。

谢景似笑非笑的扣住他下颌,“你再说一遍?”

宫斯年看着那可怕的眼神有些躲闪,他还想再试试,扒拉开衣衫,开始指控谢景的罪行。

“你看看,这才几天。我身上有块好肉吗?我说不要你有听过吗?”

“每天晚上都那么闹腾,我睡着了还把我弄醒。”

“你总是骗我,说好的不动我又不承认!”

宫斯年苦了个囧,望着他哀求着,“给你找几个,你好我好大家好,好不好?”

他真受不住。

谢景生气的将他摁在墙上,吻着被他指控的红梅印。最后与他对视,怪罪性的摇着他下颌,吻了下去。

“你敢找,我就在他们面前弄死你。你试试。”

我艹!

这么狠。

宫斯年旋即乖巧的环住他脖颈,抱紧了他,改变计策 。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他顺势将谢景扑倒,望着那双充满火星子的眼眸,亲了亲,“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慌不迭的趴在他怀里,头埋进他脖颈佯装睡觉。

谢景笑着揽紧了些,给他盖好被子拍着背哄着。

宫斯年本就高度集中的心,被阵阵温柔轻拍逐一瓦解消散,进入梦乡。

待怀里人睡着后,谢景轻轻将他放好,指尖拨开碎发静静凝着,极轻的吻着软唇。

年年,我只要你。

……

这几日,宫斯年动用特权将潘多二人抓进了宫。

美名曰:为拿名次,训训练。

宫斯年难受,也得让他们也难受难受。

凌波湖边

潘多坐在高椅上,喝着小酒恰着小肉,开心的使唤身后的宫女:“这边,对对对,再捏捏这边。”

武高弛不相上下,拉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催促着,“嗯,也给我揉揉肩。别被比下去了。”

宫斯年:“……”

他眺望着远处高山绿水,幽幽啃着香气四溢的烤串,气不过劲!

走上前,一人踹了一脚,“叫你们来是来玩的么?是来陪我的!”

潘多撑起身子揉着小腿,“哥,大哥。我们这不是在陪你么?”

“就是啊!我进宫小青今天都生气了,你还踹我,斯年,你小个没良心。”武高弛被人踢习惯了,懒得动一下继续催人揉着。

宫斯年瞥了他们一眼,冷哼道:“你们可舒服了,我天天关在宫里,人都要灵魂出窍了!”

潘多嘿了一声,连忙夸赞:“年啊,我就说你有出息。瞧瞧,你多有福气,这皇宫里皇帝就偏爱你一人。

要我说,年啊,你平时也多让我们进进宫享享清福。”

宫斯年真气笑了,直接怼了回去,“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潘多瞧他美如冠玉的那小俏脸,非常认识自我的拍着充满胶原蛋白的小圆脸。

“我?我要站在皇上面前,他估计只想弄死我。”

呵呵,那狗子也想弄死我。

武高弛在旁边听着,突然提话,“话说,皇上和宋家嫡女宋羽的婚约也快到了吧。现在你爹谋害案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如果是真的,这婚约怕是要作废了。”

宫斯年梅开二度,“我爹什么事?”

前几天谢景说的他也没太在意,宫里人又不敢和他说话,外面啥事他都不知道。

待武高弛细细道来后,他还是有些惊讶的。

没想到这件事,时隔十多年居然还有反转。

“可怜了梅俊那小子,留我们三就这么走了。”潘多想起了陈年往事,不免有些伤感,以前都是四个人经常同进同出,现在物是人非。

美景年年有,年年人不同。

潘多话刚落,三人陷入了沉思,默契的眺望远方的山景水画。

“诶,对了。明天‘马上飞球’你准备好了么?要不要我和潘多陪你练练?”

宫斯年站在湖边扔水漂,满脸惆怅,“有啥可准备的,瞎搞就完事了。”

他只想放松放松心情,赢不赢的不在乎。

潘多整理衣摆,又躺了回去仰望蓝天,“也是,你以前从不参加这些活动。输了也在意料之内。”

“最近玉鹤楼又出了几道新品,那个烤肉真绝了不是我说,晓不得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下次出宫我请你去吃。”

宫斯年将手里石子全给抛完,拍拍手,“好啊,那也得看我出不出的去。”

这侍卫和禁军里三层,外三层的。身边又跟着上百人,他怎么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