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此时心情真的,如洪水冲击波般泥石流了……
真要艹蛋了!!
他觉着,自己被基佬看上了。
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比他高了,他的手掌也比他的大。
这两个多月,他吃了激素吗???
宫斯年怕这个曾经毫不留情杀自己两次的男人,同时也是心疼他的。
但是,他心疼的是他小时候啊!
谢景将他眼中情绪尽收眼底,面前人儿鼻尖冻的泛红,小脸如细玉般精致可爱。
他将人揽进怀中圈住,轻蹭他脸颊,“哥哥,你在怕我?”
宫斯年:你丫的牵就牵了,还抱,抱不算还用杀了我两次的脸蹭我的脸!!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颤着,看周围全是看热闹的人,他觉得丢脸,赶紧挣脱他的桎梏。
他挣不开……
为什么同为男人,他力气这么大?!
“你先放开,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谢景将头撑在他的肩上,在他冻粉的耳垂亲了亲,用温热的低磁嗓音吹着他的耳畔,“好啊,哥哥。刚好我也有话对你说。”
宫斯年:危!极危!超级危!
宫斯年:[,我该怎么办啊???]
:[别问我,这是你的工作,玩脱了还想找我?我可告诉你,这五年你是不能离开他的。]
宫斯年:[淦!]
他任由谢景牵着回轩阳院,打着先稳定住他的想法。
他能对自己有感觉,也就能对别人有感觉。
等过了年,立马给他找人!!!
刚进房门,谢景就将宫斯年牢牢抵在门上,深邃低沉的眼眸纤悉的扫过他脸上的每个细微变化。
不管这人做出怎样的小表情,对他来说都是极具诱惑又可爱的,让他毫无抵抗力,招架不住。
“小…景,你…冷静点。咱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宫斯年不敢瞧他现在那眼神,人都快要软了给他跪下了,他现在就像木板上待剁的肉丝儿。
谢景用食指骨轻轻撑起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着,嘴角勾起一抹笑,“哥哥,我好喜欢你啊,你喜不喜欢我?”
轰!
突然头顶一阵闪电重重袭来,将宫斯年脑浆炸了个稀巴烂……
他看着人儿呆愣的小表情,心头可爱的紧,怎么会有男人长的这般好看,漂亮的很。
宫斯年感觉有个粗糙的东西在摩擦自己的唇瓣,有些疼,让他瞬间回了回神。
他手火速抓住不安分的大拇指,弱弱的回了句,“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
宫斯年现在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万一是单纯对哥哥的依赖那就好处理了。
谢景故作深思熟虑,脸却越凑越近,近在咫尺,他诱导着人儿与自己眼神对视,温热的气息开始攻略,薄唇临近,稍微一动就能碰上那甜美软唇。
待哥哥眸中瞧见他时,他玩闹似的将话一字一字往外蹦,每说一个字都能与诱人的唇瓣交流一下。
“哥哥,我觉得,是这样的喜欢。”
话落,唇霸道的压了下去,攻池掠地。
宫斯年人傻了。
他呆愣原地,从谢景气息靠近他时,他脑子就一片空白了。
刚想去回忆他说的话,吻就毫无征兆的强势压了上来,不由他说。
等他回过神,瞧瞧这人在干什么??
面前的谢景像个小猫餍足似的细舔他的唇和嘴角。
宫斯年他憋屈的很,登时气的眼睛都红了,琥珀似的眸底泛着点点泪光,汇集润湿了眼眶,将他的视线糊上了一层薄薄的雾布。
宫斯年气的想扇他一巴掌。
夺他初吻,还这么变态!!!
他大力的推开人,“你tmd太过分了!!”
这句话像是取悦到了谢景,他将人儿两手栓住往身体贴紧,把人拢住手放他后脑勺怕他磕着,在他脸上轻蹭。
“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不能放开。”
哥哥这么可爱,他不想放开。
要是哥哥知道了他每晚做的事,那不得可爱成什么样?
想想就兴奋。
一口含住那粉嫩嫩的耳垂,舌尖轻绕。
宫斯年:妈的!!艹你娘的!
老子把他当儿子养,他却要睡老子?!
宫斯年浑身动弹不得,耳垂上的温湿触感激起了一身的酥麻,让他整个身体越发无力了起来。
眼神窝火,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谢景激动的用牙尖磨了磨人儿耳垂,往他身上靠紧些,怕他咬的不方便,希望他能扯开自己衣领去咬。
衣服穿的厚,压根就不疼。就算是不穿,他那咬劲对谢景来说也是挠痒痒。
他的举动在谢景看来无疑是撒娇。
宫斯年:麻了……
他不知道谢景是何时放开他的,本来今天是要去外面和本家人一起就餐的,结果他却和谢景在屋里吃着。
帮他撕肉,夹菜,细细分着鱼肉刺,完了还在桌前撑着头瞧着他吃。
那眼神,就差说:我想用嘴喂你。
淦!
他该怎么办???
烦死了!
宫斯年狂闷了口饭,低着头细细思考着。
A计划:拖住他,保菊花。
b计划:每天用小尿壶隐身保护他,直到满了五年为止。
其实b计划他压根不想做,他是自由懒散的人,天天隐身跟着一个人,他怕是会疯。
谢景瞧着哥哥像个小仓鼠鼓着个脸,就想逗逗他。
突然,桌子被人儿拳头一砸。他漂亮的眼睛绽放着耀眼的闪光,在看到他的那一瞬立马熄了。
怎么这么可爱。
在想什么?
要逃么?
不行哦,哥哥。
宫斯年想的有些入神,在对上那双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眸时他立马怂了,将拳头快速缩了回来,悄悄蹭了蹭衣服,缓解疼痛。
他要执行A计划!
宫斯年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你给我三年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忽然他听到谢景一声低沉闷笑,看着他捂着嘴抖着肩笑个不停。
宫斯年:笑尼马奶批!!
他笑了会,眸低藏不住的温柔,“三天,我只给哥哥三天时间。”
三天,绝对不行。
“两年。”
“两天。”
宫斯年拳头有些发抖,两天更不行。
“一年。”
“哥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谢景起身走到他身后,将人环在怀里,下巴抵着他肩头蹭着,手往下……
“哥哥,你想憋死我?”
宫斯年猛的将手上的筷子飞了出去,压住还想往他腰下走的大手。
他有个大胆的猜测,眼神微闪晃动,嗓子有些颤,“三天就三天。”
快速挣脱他,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雪里。
他第一次,觉得这漫天飘扬的大雪似是天神下凡,将他从炽热的地狱挽救出来,为他洗礼,为他祝贺。
“跟紧他,别让人伤了。”
瞬间屋顶飞出两个黑影,消失在了漆黑的雪夜里。
谢景捂着心口瞧着他慌乱的背影,墨眸暗潮涌动,里面蛰伏的暗兽蓄力待发。
他眉眼绽放着柔情笑意,将人儿掉落的筷子捡起也不擦,坐在他的位置大口吃了起来。
紫檀木门大敞,阵阵呼刺寒风带着鹅毛大雪猛烈吹进,明亮的烛火疯狂摇曳着心头曙光,像是迫切等待人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