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这些上好的猪肉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张业在鸽子市里面售卖了四头猪,人群中就走出来了一个人,询问张业的猪肉哪里来的。
“这些都是野猪,你看看这皮糙肉厚的。至于怎么来的,就不能和你说了。”
张业知道,这段时间的售卖,已经让人盯上了,所以张业准备今晚上卖了之后,先稳定一段时间再说。
那人没有问出个所以然也没有多问,买了两斤肥膘就离开了。张业把摆出来的猪肉都卖掉之后,收起砍刀迅速离开。
张业前脚走,后面就有人跟着来了,凭借张业的速度,后面的人根本追不上。没多久,张业绕开了所有的眼线,回到了四九城。
看来这几天还是太过于嚣张了,虽然是好心帮助一下他力所能及的,但是张业并不会把自己的安危置于不顾。
张业回到了四合院,小狗听到了他的叫声立马就开始汪汪叫了。院里的人听到了,也知道了张业回来了。
张业带着小狗进入肚天腹地之中饱餐了一顿之后出来睡觉。
转眼第二天了,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但是地面的雪还很厚。铲雪的任务不能停。
“哟,张业,今天出门怎么把小狗也带着出门了?”
今天张业出门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连带着小狗一起带出来了。门口的闫埠贵看到跟在张业后面摇着尾巴的小狗,旋即询问张业。
“这大冬天这么大的雪,肯定有些小东西要出来找东西吃,我家不养闲神,我得去上班,它也得去自己找点东西来,这小家伙,别看小,力气大着呢,这要是放出去,给我带点啥回来,那我不就能加个菜了?”
张业看着跟在自己后面得小狗,笑着和闫埠贵说道。
“呵呵,要真是那样,那倒是好事。不然你还得从牙缝里面挤一点出来给它吃,日子更难。”
闫埠贵知道张业家的情况,他知道张业养狗应该就是太过于孤单了,院里的朋友没几个,结婚对象,那估计是想都不敢想。所以见到一条狗做个伴也是可以的。
“是啊,所以带它出去训练一下,要是能有收获,那是好事,要是没收获,也无所谓。”
张业对闫埠贵的话表示赞同。然后就朝着东直门外去了。轧钢厂边上是一个山丘,张业看着那雪堆堆里面,似乎有一点动静。
“福袋!去!”
“汪!”
福袋是张业给小狗取的名字,因为张业发现,这么久了,吃了那么多的东西,都还没有吃出个福袋啥的,所以给他取名叫福袋了。
因为在空间里面张业随时调教小狗,它也能简单听懂张业的指令了,朝着张业手指的方向冲了过去。
很快,福袋就回来了,而且嘴上还叼着一只带血的兔子。
“好样的。”
张业让小狗自己处理,然后他就进入轧钢厂上班去了。
“哟,张业,不会吧?你这早上才把那小狗带着出去,下午就真有收获了?”
下午下班回来,闫埠贵还是老样子,在门口等着,看到张业后面跟着的那战斗英雄一样的小狗,身上还有血渍,而张业的手上则是拎着两只不大不小的兔子。
这可把闫埠贵的眼镜都惊得差点掉下来了。而小狗似乎是听到了闫埠贵对他的夸奖,汪汪地叫了两声,感觉他的脖子都抬得更高了。
“运气好,昨晚上的雪太大了,所以算是捡漏,二大爷,您看这么大的两只兔子,要不您家出粮食,我家出兔子,再出两斤红薯,咱们两家并火一起吃?”
张业哈哈一笑,然后和闫埠贵说道。
“哈哈,张业,说什么笑话呢?你自己吃你的吧,不过你要是想邀请你二大爷来你家和你喝两杯,那也不是不行。”
闫埠贵立马拒绝了张业邀请并火的事情,但是随后话锋一转,让张业请他吃饭。
“二大爷,您可真会开玩笑。你的那九水还是你自己留着喝吧,我这人滴酒不沾的。”
张业是真看不上闫埠贵的酒水,这水里面兑酒,酒味都得仔细闻一下才有,那能叫酒吗?怕是三藏喝了都不算破戒。
闫埠贵见得不到好处,也没有阻拦,让开了道路。进入院子后,张业就开始处理兔子。
这两只兔子都是被小狗咬断了喉咙和穿透了胸腔才死的,所以并皮毛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张业,这兔子的皮毛你还要吗?”
张业在清理的时候,闫埠贵又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询问张业。
“怎么了?二大爷,听你的意思是你想要?我留着倒是用处不大,但是也不能白给您,您看要不这样?你拿点东西来换怎么样?”
看着闫埠贵贼兮兮的样子,张业明白,闫埠贵这是看到的东西没得到都算是丢东西了。
“拿东西换?拿什么东西换?你自己不是说留着用处不大嘛?这给了我我不是还能给你废物利用一下?”
闫埠贵嬉皮笑脸的和张业说道。
“我说了用处不大,但并不是说没用处,这两张皮,你看看这花色和成色多好?这要是做成围脖,肯定暖和。您要是真心想要,这样,二大爷,我记得我爸好像把我们家的一个木盆换给你了,你给我,怎么样?”
张业随即拿起两张兔皮开始比划,最后张业和闫埠贵说,让闫埠贵把张父换出去的一个盆还回来。
“这,也行。”
那个盆也只是个木盆而已,装菜都不是很好的那种,既然张业要,那就给他了。
“易师傅是不是住这里?”
就在张业和闫埠贵成交的时候,突然院子外面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张业和闫埠贵看过去,是一个穿着工装的轧钢厂工人,看着年纪和贾东旭差不多,他满头大汗地站在院门口呼喊。
“对对,对。易中海就住在这个院里。同志,出什么事了?”
虽然易中海被下了,但是闫埠贵并没有对他另眼相看,听到来人这么着急的样子,闫埠贵连忙询问怎么了。
“易师傅刚才在做工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滴,右手被机器卷进去了,现在他徒弟正送他去医院呢。我来同志他的家人。他住再哪屋?”
来人告诉了闫埠贵和张业,易中海的手出问题了。这事情不小啊,易中海是钳工,吃饭的本事都在手上,他的右手出问题了,加上他前面的名声,估计易中海要倒大霉了。
闫埠贵没来得及多想,就带着送信的人来到中院敲门。
张业则是继续清理兔子肉,毕竟就算要关心,也要等易中海做完手术了再去看望。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去做饭吃。
“哎哟,我的老天哎!”
易大妈听到易中海出事了,差点没晕倒,闫埠贵和报信的人眼捷手快扶住了,然后易大妈就回到房间去翻找了几下,没一会儿,易大妈就和闫埠贵还有报信的人火急火燎地朝着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