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张业拎着一小袋的面回到了四合院，一路上没人的时候，张业捡到了几毛钱，还在一个墙角捡到了一根黄铜烟杆，伸缩的，不过可惜啊，张业不抽烟，不过老了也能用得上，用来交朋友。
还是老样子，快到四合院的时候，闫埠贵看到张业如同看到妖魔一般，瞬间消失。要等张业打水回屋之后，闫埠贵才会继续出来看大门。
张业回屋将水打来之后，就开始做包子，纯素的，小葱蒜馅的包子，没多久，前院就飘出了包子的香味。
“唉，真香啊。”
闫埠贵靠在门边上闻着张业蒸的包子的香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扶了扶被粘过腿的眼镜，感叹了一句，但是也仅仅是感叹而已。
“大茂回来了？嚯，还带了这么大一条鱼，这怕的有三四斤吧？”
这时候闫埠贵的突然看到了许大茂，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上还挂着一条鱼，闫埠贵连忙上前去套近乎。
“差不多吧。”
许大茂说完也不准备搭理闫埠贵，就准备离开了。
“大茂，你这么大条鱼，这要是一个人吃肯定吃不完，这样，你三大爷那里还有瓶好酒，去三大爷家，三大爷陪你喝两杯。”
闫埠贵说着就要帮许大茂推自行车，带着他去他们家。
“不了，三大爷，我这鱼还有别的用处，你的就自个留着喝吧。”
许大茂说着抢过自行车然后朝着张业家的方向去。
“哎，大茂，你这是去张家？”
闫埠贵看到许大茂的前进方向，随即询问许大茂是不是要去张业家。
“是啊，三大爷，我准备和张业庆祝一下，三大爷要一起吗？到时候咱们可以三家轮流并个火。”
许大茂也不是傻子，客不带客的规矩他懂，而且他找张业也是有重要的事情，有闫埠贵在，指不定还坏了他的大事呢。
“啊，你是去和张业庆祝啊，那我就不去了。等下次，咱们爷俩单独聚。”
吃了人家的饭，总是要还的，别人家的还没啥问题，但是张业家的饭他还不起啊。他能带点九水去，但是张业不喝酒啊，哪怕是九水一酒的九水，张业也不沾，这吃了张业肯定要赖着他还，随即表示不去了。
特别是许大茂说的最后一句，和张业家并火，这是嫌他的工资太高了，自家的生活水平太高了咋地？所以闫埠贵连忙拒绝。
“那行，咱们改天再聚。”
许大茂也不把闫埠贵得罪死，说了改天，至于说改哪天，许大茂都不知道。
“小业，在家做饭呢？我进来了啊？”
张业刚刚准备出锅的时候，一道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
“是大茂哥啊，进来吧。”
张业刚刚就听到了他和闫埠贵的对话了，只是张业想不明白，这许大茂怎么会上门来，而且还带来了一条三四斤的大鱼。
“大茂哥，你这是作什么，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这么大条鱼，没少花钱吧？”
张业出门和进门的许大茂碰上了，就看到了许大茂手上拎着一条大鱼。
“嗐，也就一块钱的事，这鱼啊，都不用票，老头子们在什刹海钓的，我路过看到这鱼挺大，就买下了。
这不是你荣升食堂大厨嘛，哥哥我也没啥表示的，就给小业你带来了，你可不要嫌弃啊，我可是知道这鱼可是不好做的。”
许大茂不在意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鱼递给了张业。
“哎哟，大茂哥，你这跟我还客气什么呢？而且我就是做菜的，这鱼交给我，待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还上门送礼来了，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来的目的，但是张业还是相信这小子不可能从自己这里讨到什么便宜，所以干脆让许大茂留下来吃饭。
“那我可要好好尝一下你这食堂大厨的手艺了，不过我相信肯定不错，不说其他的，就你蒸的这包子的味道就不是一般人能蒸的出来的。”
许大茂也顺杆子爬，留下来在张业家做客。
“那行，大茂哥 ，你先坐会，呃，你先站会，我这笼屉里的包子差不多要可以了，等包子出锅，咱们做一个水煮鱼。”
张业本来想让许大茂做一下的，但是看了一眼才想起，家里连一条板凳都没有，随即尬笑的和许大茂说让他站一会。
“那个，小业，跟哥哥还客气啥，我和你一起去厨房吧，还能帮你添个火啥的。”
许大茂也哑然，他都以为他在那些大妈那里听到的关于张家的事情可能是假的，但是没想到，张业家是真的穷啊，这一个家里，连条板凳都没有，这已经不是穷得叮当响的问题了，这是响都不能响了。
张业也没有拒绝，带着许大茂来到了厨房，到了厨房，看到张业的那四层的大蒸笼，他又觉得张业家可能也不是那么穷。
但是想到关于张业很能吃的事情，许大茂又觉得，可能也是真的。来到灶台，许大茂观看了一下四周，家里连碗都是那种比较大的竹子做的，他是真的没见过这么穷的人家。
两人在厨房，张业一边清理鱼，一边和许大茂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对了，小业，你知道不知道咱们轧钢厂娄董事的女儿？听说这女孩长得漂亮的很。”
聊着聊着，许大茂突然问张业知不知道娄董事的女儿，让张业一愣，这小子的目的到底是干嘛。
“不知道啊，娄董事有几个女儿？”
张业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那个娄晓娥。不过随后张业就想到，这许大茂来找他，不会就是因为那天见到的娄晓娥吧？
“就一个。”
许大茂也没有藏着掖着了，说了他爸妈今天找人问到的情报，他和他爸妈商量之后，两口子吃了饭就开始去找人找关系了。
速度之快，简直不能想象。才下午的时间，他们就打听到了娄董事呃女儿已经回来了，而且还已经去过轧钢厂了，只是他不在，不然早就遇上了。